萧义斜着眼睛睨地上的两位嬷嬷,发髻已经凌乱,由于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此时衣服上都沾了雪。
“二姨太这是干什么?”
萧义颇为奇怪的问道。
英氏气得面红耳赤,碍于身份,没有追上去将凌向月拉住当着萧义的面理论一番。
狠狠的刮了萧义一眼:“你刚刚没看见两名陌生的男子从眼前飞过去吗?是凌氏偷偷养的人!她想对付我!”
萧义一愣,想了想有些讽刺的笑道:“二姨太莫不是想多了,凌夫人哪里能养什么人,我猜那是大公子的亲卫吧。”
英氏顿时哑了声音,鼓着眼睛没说话。
心里翻江倒海。
那女人身边竟然还有大公子的亲卫跟着?
...
晚上萧奕澈和一帮下属朋友聚餐。
“来,庆祝我们萧大人结束二十八年的单身生活!”易水殷笑嘻嘻的举杯,语气带着调侃。
萧奕澈微弯着嘴角和他碰了碰,那笑容迷倒了一旁鼓瑟**的一群舞姬。
柴凌天埋怨不已:“难怪凌姑娘最近没给我药材了,原来是准备正事。”
凌向月能成为正妻,柴凌天倒是由衷的替她感到高兴。
其他一些官员醉倒在美人窝里,醉醺醺的举杯,话都说不清楚。
“提前祝萧大人和贵夫人,呃,百年好合,早,早生贵子——”
“哈哈哈——”
包厢里一片把酒言欢,活色生香。
回来,萧奕澈身上一股酒气。
凌向月不知道他是和谁在一块喝酒。
心底埋怨,他就这毛病不好,老爱喝酒,在外喝,回来每日还得让她去倒酒给他喝。
好在他酒量好,很少喝醉,即便喝醉了也不会发酒疯。
所以歪着身子怪笑什么的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你又喝酒了?”凌向月难掩异味,嫌弃的捂着鼻子。
喝酒伤身,她除非必要从来不碰那些东西,也很反感。
萧奕澈脱下大麾递给她,斜眼睨了她一眼,那神情说不出的深意。
凌向月无法形容。
“今天宝宝怎么样了?”他换了常服后坐下,喝了一口凌向月刚泡的热茶。
凌向月奇怪的回睨他一眼:“什么怎么样了?宝宝才两个月,能怎么样?”
末了猜想他可能问的是她怎么样,又补上一句:“早上起床和饭后有些不适,其余时候还好。”
比起其他女人怀孕的时候上吐下泻,凌向月的孕吐真的是很轻。
她有缓解的方子,吃些食物,做做简单的运动,能好受不少。
萧奕澈视线落向她小腹,有片刻的失神。
希望是个女孩......
不要生个男孩像他一样。
“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家族遗传病?”
萧奕澈示意她过来,双手隐忍的抱向她一拧便能拧断的腰肢。
凌向月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热,痒痒的躲着他啃咬过来的牙齿,以为他是在担心孩子的健康:“我们家人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又不是你一人的孩子......”
也是他们凌家的孩子好不好,有什么不治之症,她当然会提前防备着。
萧奕澈手摸向她脸,他很喜欢捏她脸的感觉,有一点婴儿肥的脸被捏成柿饼的样子很滑稽。
他总是乐此不彼,事实上她各个面他都看得很欢。
他舔着她的嘴角轻轻的说:“希望女儿像你......”
凌向月软在他怀里成了一滩水,任他舔来舔去,迷糊的想他怎知是女儿,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我希望是。”
两人温存了一会,凌向月就打发他去沐浴,一身酒气实在难闻。
沐浴完后。
“啊————”内室里响起凌向月的惊叫声:“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就进来?”
萧奕澈湿发披散,浴袍只象征性的披在肩上,显得慵懒而露骨。
中间那个张狂的部位她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是这样明目张胆的,他害不害臊?
s情狂,暴露狂,不要脸......
凌向月捂住眼睛。
萧奕澈在她身侧躺开,撑头看她捂着个脸,懒懒的说:“你现在怀有身孕,我得顾及着你。”
“那就谢谢了——”凌向月感激的说,以为他以后会在那方面少些需求,心里不禁感动得一塌糊涂。
“让我看看你的天赋,帮我脱鞋,好不好?”萧奕澈继续说。
凌向月刚刚升起的幸运和感激陡然间消失不见,在他几乎蛮横的要求下,她死活不同意,一个劲的摇头。
“不要!我没天赋,你饶了我吧——”
“那替我脱掉长袍。”萧奕澈没勉强她,双脚互相一蹬,就将木屐脱掉了。
冰蓝色的长袍很好解开,只中间一条松松垮垮结着的腰带。
困难的是,他现在是躺在床上的。
他又不配合她。
凌向月犹豫着放开眼睛,硬着头皮,避开那块地方,跪坐在他身侧,把他的手臂从袖子里拉出,满头大汗的从他身下扯出了长袍。
身体不禁燥热起来。
而已经浴火高涨的萧奕澈却还在冷静地说:“摸我。”
女人的矜持让她没那么大胆。
“啊——”她喘息一声,身体突然被抱住,肌肤所及都是他的温暖。
“开始吧。”
在他的“教导”下,她颤巍巍的开始亲吻他的耳垂——
接着是脖子,喉结滚动的地方最敏感。
从脖子一路吻到胸前,他的身体微微紧绷,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