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如果没有唐夏的事情,你是想继续上学的吧?”傅歆拍了拍怀里的人,“不过现在也不迟。”
莫琰和他十指交握,没话。
“凌云那头肯定没问题,唯一吃亏的就是我。”傅歆叹气,“无论是身为万达傅总经理,还是你的老公,这次都算损失惨重。”
莫琰被逗笑:“我也可以不去的。”
傅歆立刻:“校”
莫琰:“……”
傅歆和他对视:“嗯?”
莫琰眼神很无辜。
傅歆:“还是想去的,是不是?”
他的声音很温柔,要犯规的那种温柔。
莫琰抱紧他,鼻子有些酸。
感觉到自己肩头有些湿漉漉的,傅歆轻声问:“怎么哭了?”
书房里很安静,莫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理直气壮地回答:“我们艺术家,想哭就哭。”
傅歆点头:“有道理。”
莫琰没有再话,他的心似乎被塞得很满,却又像被抽离了一块,许多纷乱的情绪都稀里哗啦掉在地上,摔成了细细的、色彩斑斓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