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很聪明的样子,有人教总比没人教要好,而且,温故真的不太想考三十分。
于是,双手环住秦苏墨的脖子。
温故抿了抿嘴,就当给自己加油打气了。
猛地一下子。
几乎是磕在秦苏墨的唇上。
他一瞬间蹙眉,似乎是不太满意的。
“对不起。”
那一下子好像挺疼的。
“再给你一次机会。”
秦苏墨换了个姿势搂着她的腰,然后略带沙哑地提醒道,“最后一次。”
温故闭上眼睛,这次轻柔了很多,没有那么毛躁,如蜻蜓点水一般地掠过。
“这也叫吻?”秦苏墨拍了拍她的脸,“平时我没有吻过你?”
这句话说出来,他倒也顿了顿。
是有多喜欢才会主动吻一个人?
原来平时对于温故不仅仅是掠夺,他曾耐心又细致地吻过。
温故红着脸,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出来。
他好像有点生气,但她确实不会接吻,更没有主动亲别人的经验,从前有男生拍拍她的脑袋或是肩膀,都会紧张到说话不利索,整张脸涨成柿子般的颜色。
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有些害怕导致的。
然后,眼前便是白茫茫的一片。
秦苏墨吻了上来。
仿佛在攻占什么城池,强势,咄咄逼人。
温故觉得自己几乎快透不过气来。
好在有人敲了敲车窗。
秦苏墨终于放过她,眉宇间尽是被打扰的不耐。
是风景区巡逻的特警,见一辆豪车停在道路上迟迟不动,以为发生了什么就过来看看。
结果——
特警目瞪口呆,“秦,秦少?”
在这一片居住的人皆为权贵,安全系数达到国家级,每次上岗之前,都会被特别培训,处处需得注意。
即便秦苏墨很少在媒体上露脸,但被这些经过特殊训练的特警们认出来也不稀奇。
“什么事?”
特警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也没想到是秦先生,而且,身下还搂着一个昏昏涨涨的女生。
“抱歉。先生您把车停在这里——”
秦苏墨打断,“会开车吗?”
诶?
“会。”
回答地很果断。
“好。”秦苏墨抱着温故下来,又将钥匙丢给特警,“你在前面开,直走,下个路口拐弯。”
“是!”
就像接到什么严峻的任务。
“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坐到后面来,为什么——”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秦苏墨觉得好笑,“没有为什么,只是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罢了。”
温故真的着急了,蹬了一下腿,“不行不行,前面还有人呢。”
特警发誓,他绝对可以假装没有看到,也不会乱说,默默地消化就好,毕竟他还想保命。
于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强行镇定地继续开车,连表情都纹丝不动。
温故还在挣扎,可那一点点力气在秦苏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轻松松便主导着一切
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又是长长的一个极为霸道,不容任何反抗的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一分一秒都变得很慢,世界天旋地转。
温故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缺氧,浑身的劲儿都像被抽走一样。
秦苏墨将她抱起来,软软地任由自己摆弄,他划过她纤细的脖子,“以后别自己一个人乱跑,要去哪里都和司机说,嗯?”
温故的头还是昏昏涨涨的,稀里糊涂地跟着说了句“好”。
后来秦苏墨也派人去温故的学校调查过,事实和他料想的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听她的辅导员说,“其实没有谁排挤她,温故好像有点敏感,可能是新生不太适应吧,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人。”
“还有这次考试,其实也只是很小的测验而已,大家高中接受的知识层面存在差距,所以考试成绩的差异也很大,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以后还是可以慢慢赶上来的。”
“另外,我见她最近也有朋友了,是王佳琪吧?两个人经常一起吃饭,说说笑笑的。”
辅导员咽了咽嗓子,又推了推眼镜,絮絮叨叨说得额头冒汗,口干舌燥。
看着眼前一堆面色冷峻,西装革履的墨镜黑衣人,颇为心虚地开了口,“所以你们,真的不用太担心。”
ge回来的时候,不仅将原原本本的话都汇报给秦苏墨,还另外告诉他了一件事。
“温小姐在学校被人堵过,是体育系的几个男生,不怎么正经地调戏了她几句。起初一个叫王佳琪女生帮了她,两人关系渐好,但也不是经常在一起。后来那几个男生因为要不到联系方式,经常恐吓她,温小姐还被勒索过钱。”
是这样子没错。
秦苏墨给温故的都是最好的,但她却不清楚身上的衣服,脚下的鞋子,手上的项链到底有多昂贵。
被那几个小流氓看在眼里,以为她是家里有钱却乖到让人好欺负的主儿。
追不到就罢了,还能敲诈些好物件。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
解决掉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还用不着秦苏墨讲得多清楚。
反正从那天起,华中的体育系,又少了一批人。
路显扬算是温故在大学认识的,为数不多的男生。
他是工设院的,见他第一眼就觉得眼熟,后来才发现,噢,原来就是报道那天问路的。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