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闪电跳闸了。”
终于肯和他说一句话了,声音沙哑,还带着些许颤抖,看样子,被吓到了。
温故见到秦苏墨,一下子就心安了。
“现在,跟我回去。”他也不顺着她,“否则我也不介意,你的同学都看到你和我在这里纠缠。”
温故吃硬不吃软,当机立断,套了件厚厚的外套,穿上雨衣雨靴,又带了把伞,全副武装,将自己裹得保暖又严实。
秦苏墨不爽,妈的,防雨措施挺全面啊?
那她知不知道,车不能开进宿舍区,他刚才也是淋着雨过来的?
温故的雨衣是黄色的,跟在秦苏墨后面,活脱脱像一只毛茸茸的小黄鸭。
一路也不说话,直到上了车,她才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神色,“冷不冷呀?”
妈的废话,现在才知道?
现在换秦苏墨生气了,温故瞥瞥嘴,算了算了,回去再讨好卖乖。
他一路无言,只开着车。
秦家庄园的自动感应门缓缓拉开,别墅门前有座偌大的喷泉,停在此处,还未等秦苏墨发话,温故就打算解开安全带下车。
胳膊却被人用力一扯,随即便是个极为霸道的吻。
温故皱眉,嘴唇生疼。
顺着脖颈慢慢下滑,秦苏墨湿漉漉的衬衣贴着自己,胸口却变得分外燥热。
她一口气断断续续,语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不要在这里。”
现在知道求他?
秦苏墨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在车上解决。
吻够了,起身,“温故,闹脾气也要有限度。”
她的面色绯红,想了想,自己正应该生气呢,不能理他才对。
语气还那么凶巴巴,是不是过会还要给他老人家道歉?
温故嘀嘀咕咕,“我我又没有闹了。”
下车,雨也停得差不多,秦苏墨一进门,管家便惊讶道,“先生,怎么淋湿了?”
他倒是没管自己,只是对温故说道,“去洗个澡,把头发吹干,别感冒。”
其实她在学校洗过了,但因为又被雨打湿了头发,身上还是粘腻。
去卧室拿了件睡衣,便去浴室。
温热的水,氤氲的雾气,她泡在浴缸里,染了一身的沐浴乳泡泡。
朦胧之间,门被拉开,秦苏墨只披着浴袍,半遮着每一寸腹肌,倚在门口,“四十三分钟,温小姐,洗澡水很好玩吗?”
温故呛了一口水,秦家的浴室多了去了,他偏偏来这里。
真的很讨厌了,在床上做不够,还要霸占浴室一方天地。
他的招数很多,她永远招架不住。
浴缸很大,足以容下两三个人,洁白的人造石之间,暗暗泛着蓝光。
水满溢出来,水汽模糊燥热,秦苏墨单手撑在边沿,微眯着一双好看的眉眼,“不如一起,让时间更长一点。”
温故蹬了瞪小腿,自然不依,“你出去,出去。”
根本就是别有用心。
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难受,不是入得深,喊疼,就是胳膊不舒服。
温故气得一直锤他,又软又闹地撒娇,“去床上嘛。”
带着哭腔,哼哼唧唧。
秦苏墨从身后抱着她,将头埋进她的脖颈处,温热的水渍,细弱的喘息,浓郁的洗发水芬芳,不够,就是不够。
也要了三年,温故比起初几次的抗拒和僵硬,现在便显得会迎合多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苏墨将她从浴缸里抱起来,穿上衣服,头发还是湿漉漉。
温故以为,那只是个先前戏,按照秦苏墨的作风,后面还有的好折腾。
有些意外,并没有发生什么,他只是吹干了她的头发,动作轻柔,温故倚在他的膝盖处,几度眼皮沉沉。
“睡觉。”
秦苏墨将温故揽到床上,动作幅度大,反而弄醒了她。
不管下午闹成什么样,现在依然老老实实地依偎在自己怀里。
看来光哄不行,还得靠做。
其实也没必要同她置气,温故不开心,大多还是因为霍云杉瞎闹。
“温故,你是不是在吃醋。”
秦苏墨忽然开口。
她在怀里动了动,垂着湿漉漉的睫毛,其实也不全是。
温故不认识霍云杉,霍云杉却认识温故。
她第一眼见到她,只觉得这个女人的美丽太过耀眼,自己在她面前,就像只朴素的灰鸭子似的,而那一刻,又被秦苏墨忽视。
他本来是陪她的,可为什么还要答应去喝咖啡呢?
女生的心思总是敏感,盘算着小九九,莫名其妙,就是不开心了。
幸亏自己作得还算是时候,秦苏墨耐着性子哄她,换作是刚开始,她哪敢给他脸色看?
女生不说话,秦苏墨也不再问,只是搂着她,恬静温柔。
她早就累了,很快便睡过去。
虽是周末,可温故也不闲着,平时要上课,实习时间大都被安排在休息日,加上她经常迟到请假,怎么说也得表现得勤快点,免得被说闲话。
既然是开后门进来的那还是低调点比较好啦
沈非瑜在家咸鱼当够,时来运转,今天也打扮得光鲜亮丽地开工上班,蛤蟆镜遮去半张脸,春风得意马蹄疾。
二人见面,互相看了一眼,对这份运气的来由都心照不宣。
lda辞职,除了华夏几个高层,依旧没人知道温故的背景,大家对待她的态度并没多大的差别,这样也挺好的。
近些天不怎么风平浪静,尤其是方乔妮,几个代言都因为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