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波略微哈腰站在第四张石床上,纵使是这样还是可以看见宋波的头发已经贴在了石壁顶上,看到宋波这样子,我便知道我们成功了,等到给石壁开个洞,那么我们便能够逃出去了。
只见宋波松开了握着t梭的右手,摸了摸石壁,随即右手又微微搓了搓,对于宋波的动作我十分熟悉,可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动作在懂得建筑学的人来看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宋波肯定是在研究这石壁的大致材料,一会儿好给这石壁捅上一个窟窿。
不一会儿,宋波便轻巧的从石床上下来,走到了一个行李包的边上拉开了拉锁,从中拿出了一个铁锥和一个小铁锤,便要再次上去。
原本我以为宋波会拿出个什么小型炸药或者是什么,但此时却只见宋波只拿了个铁锥和铁锤,我不由感到惊讶,这石壁既然能够当作是主墓室的地面,那么就一定会十分坚硬,可此时宋波却只是拿了个铁锥和铁锤,这明显是小看了石壁的坚硬程度。
难道他只是个不懂建筑学却装模作样的半吊子?如果他真的是个半吊子,那为什么能够做到连我这个专门学建筑学的高材生都做不到的事情?
宋波并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见宋波一手拿铁锥一手拿铁锤,矫健的顺着石床错位所形成的窄窄的台阶上了去,用手中的铁锥轻轻的敲了敲t梭头所占据的那块石壁,顿时那块石壁发出了‘叮’‘叮’的声音。
整个石室除了火把的声音就再没有别的声音了,而宋波敲击石壁所发出的声音,我们都听的一清二楚,大壮和阿力也许听不出那声音的古怪,但是对于学建筑学的我来说,那声音却是让我出乎意料,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墓室的上边还有墓室或者是石室,那么这层石壁就必须用坚固的石料来作为主要材料,因为这层石壁要承载着大部分的重量,如果用薄一些,或者是不是那么结实的石料来作为这层石壁的话,那么就会有可能坍塌,可此时听宋波敲击那石壁所发出的声音明显不是那种结实,比较厚的石料所能发出的声音,反倒是那种应该作为整个古墓的壁顶所该用的材料应发出的声音。
听着那声音,我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上边的石壁会发出这种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但随即宋波又再次敲出的声音肯定了我之前的想法,我并没有听错,这石壁所发出的声音真的是那种应该作为古墓壁顶所用材料应该发出的声音。
难道这石壁就已经是整个古墓的壁顶了?不可能啊,按照宋波所绘画出来的那张结构图,这上边应该是整个古墓的主墓室,也就是整个古墓最大的一间石室,可是这石壁所发出的声音明明是壁顶应该发出的声音,难道这个古墓的主人就不怕自己死后所居住的地方会坍塌?
再看宋波,此时宋波抄起铁锥和铁锤,以铁锥在石壁上轻轻的划了一个只能近距离才能够看到的白色小圈,随即左手稳了稳手中的铁锥,右手握住小铁锤就往铁锥的锥尾上开敲,几锤下去却并没有对石壁造成什么伤害,甚至连裂痕也没有造成。
这并不是铁锥不能够对石壁造成伤痕,而是这种用铁锤敲击铁锥的方法是一种细活儿,这种方法既不能够造成坍塌,也可以保持平稳,可以说这种方法既安全也牢靠,只不过照那种大刀阔斧的方法稍微慢些罢了。
锤起锤落,大约能有个十来分钟,宋波放下了右手的铁锤,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看样子是累了,换作是谁十分钟连续不停的挥着铁锤都会是这样,更何况还要目不转睛的敲击同一个地方。
看到宋波停了下来,我抬头看去,虽然距离地面能有四米,但我还是清楚的看到这石壁顶已经有了一道半米长的裂痕,而且看这样子只要是再来上几锤,这半米长的裂痕肯定会变成一半米长宽的窟窿。
宋波经过之前的种种,此时喘气都有些不匀,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到宋波停下来擦汗,大壮朝着宋波说“咳~小兄弟,你下来吧,接下来的让我来。”说着,大壮抬脚就要上去。
看着大壮二话不说抬脚就要上去,我连忙拉住大壮“怎么,你小子手上的伤好啦?”大壮心里合计的什么我最清楚不过了,不过此时宋波还在上边,这用石床搭起来的石梯也就能够保证一个人上去没有危险,这大壮要是也上去了,兴许这些石床立马就会坍塌下来,运气好的话宋波和大壮也就受点轻伤,这些石床也不会怎样,如果严重的话,宋波那小体格立马被压成肉酱,大壮也必然不会好到哪去,而那些石床也会因为掉落下来变成石块子,那时候我们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大壮嘿嘿一笑“小可同志,您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了,手上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伤哪能算伤啊,就他娘的跟蚊子咬了个包似得,没有问题。”说到这里,大壮抬起头,冲着上边的宋波喊“咳,小兄弟你倒是下来啊,让壮爷我上去帮你把事儿给办了。”
听着大壮这么说,宋波也没拒绝,在之前和铠甲人激斗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宋波用了古剑之后就好像是被古剑带走了力量似得,而后在搬石床的时候又耗费了许多力气,此时有些虚弱的宋波撂下铁锥和铁锤,随即轻手轻脚的从上边下来,走到了行李包边上坐了下来。
看着宋波从上边走了下来,大壮嘿嘿一笑,费了死劲的从兜里弄出了根烟,点着叼在了嘴里,随即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