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拧眉盯向王氏,冷哼一声斥道:“王氏,若这件事细究下来,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王氏面色骤变,下一刻她便疯狂的叫嚷起来:“上官宏!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歌月这个贱人害死了我的梦月!你为何不将这个杀人凶手给我抓起来!难道你忘记答应过……”
“王氏!”上官冷声打断王氏,道:“你们提供的人证物证究竟如何,自己清楚,至于其他,呵,你当真以为本官怕了你么?”
白彩月听着上官宏的话,一张娇美风情的面容也顿时黑下来,她怒瞪着上官宏道;“上官大人,你这是和意?”
上官宏暗暗吸气,似做了什么决定,冷声道:“何意?自是将今日之事禀报圣上!”
白彩月面色倏地一变,面色阴冷无比,斥道:“上官大人,便不怕我们将那件事业禀报圣上?”
上官宏面色阴沉不已,最终还是冷笑一声道:“也好,那便看看是本官的话让人信服,还是彩嫔娘娘手中的东西更让圣上信服!”
他为白彩月和王氏做事,的确是因为王氏手中拿捏着他一样重要的东西,但今日发生一切着实超出他的预料,他更有个感觉,他根本就不是白歌月的对手,若白歌月那符箓木牌影像公诸于众,那他才真正的会身败名裂!
至于王氏和白彩月,呵,他便是豁出去,左右他手中也抓住了白彩月一些把柄,即使那件事捅出来,他最多也是被贬官,但这总比身败名裂的好!
王氏一个家族都被灭掉的人,圣上自然不会看在眼中,至于白彩月,他这次答应下来,一方面是因为王氏和白彩月手中抓着他的一些把柄,然更多的是因为白彩月现在正是受宠时候!
但若真是要撕破脸,他上官宏还不怕白彩月!
果然当上官宏如此说后,白彩月面色顿时变的难看不已,她咬碎了一口音呀,死死盯着上官宏。
这边,跪在地上的秋香和佳儿眼见着上官宏忽然收兵,且不在抓白歌月,二人顿时一脸懵逼!
谁能想到短短一瞬,上官宏态度竟然突然转变。
然就在这时,忽听白歌月轻笑一声,幽幽道:“上官大人且慢。”
上官宏月,冷声道:“白大小姐还有何事?”
白歌月笑了笑,道:“不是我有事,而是其他人有事。”
上官宏顿时皱眉。
下一瞬,就见不远处竟然走来十几人,那为首之人不是春沁又是谁?
王氏一见到春沁,登时一脸怨恨尖声叫骂道:“兰儿!你这个贱婢!贱人!你还敢出来!你还我梦月的命来!”
若非春沁这贱人在梦月身边挑拨离间,作怪,梦月如今早已嫁给成王爷!早已翻身!在意将白歌月踩在脚下!
春沁连看都不看王氏,而是带着身后十几人上得前前来,跪在上官宏面前,道:“奴婢春沁见过上官大人。”
随着春沁行礼,她身后的人也都跪地行礼。
细看之下,这些人皆是白府以前的那些丫鬟小厮。
白经烨望着那些人,眼眸一闪,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阴霾。
上官宏望着这些忽然出现的人,垂眸,冷声问道:“你们是何人?”
春沁磕头恭敬道:“回禀上官大人,奴婢们皆是白府以前的奴婢小厮,奴婢以前是伺额瑞芳白梦月小姐的,至于他们,大部分皆是曾经伺候过二房的丫鬟小厮。”
上官宏皱眉,盯着这些人,目中满是疑惑。
“你们这是做什么?”
春沁叩头,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状纸递上来,道:“奴婢们要状告二房老爷白经烨,二房夫人,王氏!”
上官宏目光月,而后让人将状纸接过。
紧接着,春沁便将二房之人所做的那些实情一一陈述出来。
他们这些人,一些人是被王氏和白梦月折磨过的,有些事被白梦月和王氏赐死却又被救下的,还有一些则是当初白经烨曾经灭口的一些下人,皆被白歌月救下来。
他们这些人韬光养晦,等的就是这一天!
这些人哭诉着,皆是指认王氏白梦月罪证的人,他们其中有些丫鬟被白梦月折磨的毁了容,断了腿,可是恨极了王氏和白梦月。
王氏眼见着在这些人的出现,咬碎了一口呀,尖声叫嚷道:“你们这些贱人!这些狗杂种!你们都是下人!也敢来此状告我?是谁给你们这些下贱之人的胆子?”
在王氏眼中,这些下人不过一些下贱之人,连蝼蚁都不如,自然是该被她搓圆捏扁,哪怕处死他们也是应该!
这些下人听到王氏的话,一些对王氏恨意极深的猛的抬头狠狠瞪着王氏怒声吼道:“下人也是人!你和白梦月不将我们这些下人当人就算了!还用尽手段折磨我们!尤其是白梦月!她简直就是个恶魔!是个疯子!她用尽各种手段折磨我们这些小厮丫鬟,最惨的甚至被白梦月下令活生生的被剥皮!”
“我们就算是下贱之人又如何?我们是下人又如何?我们的命在下贱也是命!和你们一样是人!”
随着这人大声说着,其他人面上亦露悲戚之色,诉说着王氏和白梦月做下的那些罪孽。
上官宏听着这些人诉说,一张面容顿时皱的越来越深,神色很是难看!
“大人!您看看我这里!”一名丫鬟直接捋起袖子,就见她本该白皙的手臂上竟满是丑陋的烫伤伤疤!
这丫鬟看着身体显瘦又弱小,除却手臂上的上吧,只见左边脸颊延至脖子里面皆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