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衣才不在乎这些,哼一声喝道:“我们后悔?盖寿通,后悔的是你,得了法力,好好在家里呆着便是,没事出去玩玩走走,竟然学人家建什么门派,跟我们花溪村对着干,你当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盖寿通目光闪来闪去,打量着她和沈白丁,在心里暗恨,当初不知怎么搞的,竟莫名其妙得罪了这么两个煞星,要是知道那卖鱼的一男女两个小东西,能成长为两名强大的对手,那时又何必和他们怄气,卖鱼就让他们卖去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现在就没有这种麻烦了,别的不成,最起码也不能轻易变成敌和。
想着他又往卢大旺身上看了一眼,如果不是这个女婿,结果可能也会不一样。
看了半天,他才又慢慢张口:“许红衣,不管你怎么想,总之这偌大的花溪山,不能是你们一家的,我们圣通门也会过来建门派,现在来给个支会,算是给你们面子,我们决定,除了你们这片村子之外,我们在周围随意选址,很快就会建起我们的门派,到时候这山中的一切资源,都是我们共有的,别说我们抢你们的就成。”
许红衣更气:“都说了花溪山是我们的,你们还来建门派,不是硬抢是什么?”
盖寿通恨得咬牙:“随便你怎么说,硬抢就硬抢,总之我们要来这里,你们建什么我们不管,我们建什么,也与你们无关!”
说完朝卢大旺和卢金山父子招手:“亲家,大旺,咱们走!”
他摞完狠话,感觉已经可以了,可是卢大旺还不出声,惊讶地说道:“岳父,咱们就这样走了?咱不是说要抢他们村子的吗?”
卢金山也道:“是啊亲家,咱们自己建什么门派,抢他们的多好,你看这地方,除了这里,哪里还比得上这处!”
盖寿通朝他微微摇头,说道:“算了亲家,看在他们建村不易的份上先放他们一码,咱们建咱们的,只要他们识相,别和咱们过不去就行。”
“他们和咱们过不去?他们敢!”卢金山大叫。
在他印象里,花溪村的人都是好欺负的,就算后来自己被迫搬离,那也是意外,现在所有人都长本事了,自己和儿子不比许红衣和沈白丁差多少,再加上有盖寿通帮忙,有与花溪村民对抗的资本。
盖寿通无奈地叹气,自己这亲家干什么非得斗狠呢,明知道未必能打得过人家,非得动手干什么,先忍一忍,积蓄力量,寻找一个好机会还不行么。
他伸手拉卢金山:“管他敢不敢,咱们做咱们的。”
卢金山无奈,只好跟他一起向回走。
卢大旺见丈人和父亲全都走,他也只能带上其他人,跟在他们后面离开。
这些人总算走了,许红衣和沈白丁松了一口气,两人倒是不怕打起来,但是在村子里打斗,肯定会对房屋有很大损坏,需要重修什么的,大家都很麻烦,他们走了正好,暂时省点心,不然就算今天把他们打败,他们该做什么还是会做什么,不可能就此放弃。
这次打斗的规模不算大,有些人从村子里出来,有些没出来,比如许长贵一家,就在家中没动。
他们在村子最后面的角落里,得到消息晚,而且发现来的卢金山和卢大旺等人,就根本没过来。
卢金山的姑奶奶是许红云的许红凤师父,这两人想走没来得及,见到师父的家人又来捣乱,这两人只能躲,想走也不敢现在走。
直到那边打过了,该回村的人都回来了,也没发生大的事故,这两人才跟父母和许龙抒告别,从家里出来,绕过村里人,朝紫霄门方向飞去。
走在路上,许红凤还在不甘心地跟许红云叨咕:“姐,许红衣他们太能得瑟了,不管村里有什么事,他们俩都跑在前面,好像这村子是他家的似的。”
许红云不想管那么多,说道:“是又能怎样,他们不一直那样么,我们回宗去跟宗门说一下这里的情况,然后修炼我们的,别管他们的闲事。”
“可是宗门让我们回来打听这里的动静,就只是看一眼就完事了?”
“我怎么知道,反正师父让我们做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其他的别管。”
许红凤无奈,应道:“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
再说许红衣的沈白丁,圣通门人走了之后,又回到自己家中该干什么干什么,至于许红云和许红凤的离开,这两人根本没在意。
不过盖寿通那边,可不是说说就算了,离开的当天,他们就在花溪山中到处转悠,想再找一个能比得上花溪新村的地方,在那里建宗门。
可是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比得上花溪新村的地方,而要是随随便便找个地方落脚,还感觉丢面子。
于是他们又往远处寻找。
找来找去,最后来到之前卢大旺阻止许红衣和沈白丁去的北山,找到一片不错的位置,虽然没有那么强的灵气场,山峰也没那么秀美,但是这山中心处有片地方,很适合建房,有水有山,地势开阔。
盖寿通和卢家父子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在这里落脚,毕竟在这里有独占一方的感觉,不像硬挤在花溪村旁边,好像给人家把门的,如果到一直抢不来花溪村,守在那里岂不成为笑柄。
花溪村的人一直留意他们的动向,发现他们没在花溪山里建房,而是跑到更远的北山去了,便没去找他们的麻烦,随意他们在那里干什么。
盖寿通等人建门派比花溪村麻烦,他们没有沈白丁那样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