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说我没读过书相信神婆的话还是耿耿于怀:“特么的老子好歹也是个业余撰稿人,竟然被人鄙视没读过书,换你乐意波?”
她默不作声了,只是又靠近了些我,,想起了刚才听到这个房间有人起床的声音。
“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她小声到。
“别说了,什么也不要想,睡吧,我不会离开你半步的。
说实话这时候我都想去和我爷爷睡,但有汪星雨在不方便,我总不能抛下她我自己去和我爷爷睡吧。
她被这么一折腾已经很累了,没过几分钟就睡了过去,一只手还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我肩膀上的伤口一直在痛着,一时半会也睡不着,被她抓着手,也不好挣脱,怕把她惊醒,所以只好坐在了床上被靠在床头柜上。
我点了跟烟,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够我消化的了:”对了,明天要不要去神婆那问下。“
随后想到不能太依赖这些东西,毕竟老子也是出生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的良好青年,刚开始是对我奶奶的愧疚知心太强了,所以才去问的,也没有多相信,只是求个新安。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我心态有点改变了,本来是信者有不信者无的心态,但是经过了这两天已经信了七八分。
其实很多所谓的迷信还是有许多可取之处的,但那种病了不去医院去神婆跳大神的人就是过头了,真是害人害己。
如果是到处求医无果最后没办法了去搞搞这些迷信还是情有可原的,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对什么都不要太依赖,就比如那些信基督教的。
我家里有几个姑姑是基督教的教徒,那真是!感谢主不离口,见谁都宣传基督教的思想。
遇到事情动不动就绝食祷告,新闻上祷告绝食饿死的都有,主哪知道你是哪根葱,绝食就有用啊,还不如多吃点饭扛得住打击才是真事。
那年我姑姑身上得了什么病,我老妈就说那边有个小诊所医生很不错,上次我皮肤长了什么都是从他那里拿了药后好的。
我姑姑去了,也拿了药,当然也好了,她只有一句感谢主!。
我老妈十分不满的说:“没见过这种人,管主毛事啊!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在我面前感谢主。”
我不敢想象那种画面,如果有一个基督教的教徒上了公交车或地铁,有好心人给他让了座,他当面来了一句感谢主,那给让座人的脸色得有多精彩。
当然这些是比较狂热的教徒,比较普遍的是默不作声的,每个周日都去教堂。
其实最让我反感的是,我姑姑竟然说我们中国传统文化是迷信,主才是一切的真理,差点就把科学给否认了。
我就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能说出这句话的,如果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叫做迷信,那么基督教的天堂和什么主有科学依据吗?
这个暂且不提,跟那些不知道科学是何物的人没办法讲,我就想说一句,有那个时间感谢主还不如感谢一下毛爷爷,没有他老人家我们都完蛋了。
这些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其实基督教也是挺好的,让人有精神寄托,劝人向善。
我爷爷都被我几个姑姑说的成基督教教徒了,我也为他老人家感到高兴,有了精神寄托,驱赶了我奶奶离开的悲痛。
“哎!等等在看吧。”我把手中的烟头扔掉就躺在了床上。
我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体被摇晃着而醒了,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汪星雨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起来吃饭了!”
“我好累再睡一会!”我感觉全身无力,还十分冷。
“不能再睡了!吃完饭要去把你伤口处理了。”汪星雨拍着我。
“快起来吃饭,吃完了去大伯那。”我爷爷也走到了房门口对我叫到。
我裹紧了毛毯嘟囔了一句:“你们先吃吧!”
女孩子还是细心,看我不对劲,摸了摸我的身体发现我全身冰凉:“爷爷汪雨身上很凉啊!”
我爷爷急忙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手臂,再掀开毛毯摸了摸我的胸前:“不对劲啊!”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我爷爷着急的对我问到。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冷!”
“我给你大伯打电话!”说着我爷爷就去拿电话了。
我大伯是开诊所的,我从小到大的小病小痛都是他给治的。
我大伯很快就来了,先看了看我肩膀上的伤口便是说到:“这要去镇上医院打破伤风,必须要把伤口缝上。”
说着拿出体温计就给我量起体温,期间给我肩膀上的伤口消了毒擦了药,先清理一下就去镇上。
我的体温是正常的,但摸起来却是冰凉的,我大伯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连忙把我搀扶到爷爷的三轮车上要把我送去镇上的医院。
我大伯开着电车,我爷爷开着三轮车,汪星雨便是在三轮车上照顾我。
我全身无力,冷的直颤抖,汪星雨抱着我,想用自己的体温不让我那么冷。
她看我冷的不行,便是叫我大伯回去拿床毛毯。
拿来后连忙把我裹住,温柔的抱着我,还别说我没白保护她了。
我迷迷糊糊的,脑袋里也没什么想法,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到了医院后我任他们百步,医生先是把我的伤口给缝上了,然后给我打了破伤风,再给我打了吊。
我大伯来回踱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