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柳林波紧紧地捏住这根玉簪子同他道谢。
梁骁不悦地盯着被她拿在手中的玉簪子,很想把玉簪子抢过来丢掉,但是看到林波那么紧地将玉簪子捏在手中,他便知道这支玉簪子她要定了。
柳林波收好玉簪子,拿出一瓶药丸倒出一颗塞进他的嘴里,又拿出一瓶药粉倒在他已经变成青紫色的胸口部位,然后用白问天的腰带帮他包扎好。为什么他要送自己簪子?她倒是好奇到很想回去拿这东西研究一下是不是有什么诡异。
“一个月内不准乱动,这两瓶药给你留下,丸药每日早晚各一颗,药粉每隔五天换一次!”柳林波说着将那两瓶药放到他的身边,然后收好药箱站起身,扭脸看着梁骁道:“夫君,咱们回家吧!我肚子饿了!”
梁骁一手拎了药箱,另一只手牵住柳林波的手没说话,只是径自带了她离开。
那只名叫小花的黑背狼犬屁颠屁颠地跟在二人的脚边,不时地摇着尾巴。
一辆马车停在林子外边,侍卫站在马车旁边正在焦急地等候,看到他们两个走出来总算松了一口气,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侍卫小跑着冲了过来,怒冲冲地说:“王妃,您到底被什么人被绑架的,您告诉我,我去杀他全家!”
柳林波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好了,我又没有事做什么杀人全家!”
梁骁抱了她坐上马车,“夫君”柳林波这才开口想要同他解释今天的事,他便伸手将她拉近怀中倾身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声音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湿热的唇舌以从未有过的强势在侵袭着她的唇瓣,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发觉他沒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只得乖乖地将自己的双手在他的脑后交叉,由着他将她吻得全身发软头发昏。
等他好不容易才善心大发地结束这个吻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他压在了身子底下,身上只余一件月白色的xiè_yī。
柳林波的脸顿时便涨得通红,瞧着他跪在她的脚边,羞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夫君,不要!这里是在马车上”柳林波惊慌失措地在凌乱的马车中找到自己的衣裳,刚想穿上身衣裳便被他霸道地夺去。
梁骁健壮的身子覆上她,将她压制得没有半分反抗空间。
柳林波浑身轻颤,忍不住哀求他:“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柳林波哀求的瞬间某人早已得逞,她茫然地看着马车顶精致的雕刻,慢慢地等待胸腔里的心脏激烈的跳动变缓。
然后她听见他霸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波,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不管今后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男人找上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霸道地向她发出宣言,而且是霸道得毫无理由。
柳林波的眼眶中有莫名的水气,慢慢地凝聚成泪花,缓缓地自眼角滑落。
他察觉她的泪,温柔地以唇瓣将她的泪吻干,第无数次对她说:“林波,我爱你!”
接下来,柳林波有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府里的。
只是他在她耳边讲的话就像被烙铁烙在她的心中一般,他说,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她都只能是他的女人。每每想起他这番话,她的心中就会涌出一股甜意,她喜欢他对她的占有欲。
在她小心翼翼外加不厌其烦的劝解下,梁骁最终没有逼重伤的白问天离开南陵。要知道,这个男人出现的有点蹊跷。结合上次罗剑的事情,这让柳林波不得不怀疑他的真正来意。当然,她的人缘一直以来都是不错的,可是更加有那么多人对她恨之入骨。还是放长线钓大鱼吧!
小插曲过后,柳林波又恢复了规律的生活,每天起床吃饭去医馆回家,下午陪伴夫君,然后是睡觉,隔三差五的还要被她的亲亲九王爷调戏。
天微明,薄薄的晨雾未散。南陵王府门前,一匹骏马嘶鸣着扬起前蹄,随后又将前蹄落下。
梁默跳下马,用力砸开王府的大门:“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们王爷!”
守卫揉揉眼睛猛然惊醒,行过礼之后还没来得及通报就见梁默飞速的窜了府里。梁默飞奔着闯进暖香阁,甚至连敲门都忘了。
早起,梁骁和柳林波正坐在桌子旁边吃早饭。
见到梁默气喘吁吁地突然闯进來,柳林波露出惊讶的神情:“姐夫,什么时候到的,这么早!”
梁默却来不及同她寒暄,而是慌慌张张地对梁骁说:“九弟,不好了出事了,朝中左相程高死了!最重要的是,程家人一口污蔑是我那未来岳丈干的”
“什么?”梁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可能!”
梁默可能是一路狂奔口渴得要命,此时也顾不得礼节,自己动手从桌子上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饮而尽后,他动作粗鲁地用手抹了一把嘴,这才继续道:“天刚亮,左相府中便来人到我府报丧,我和众大臣一起去了才发现左相中了冰蚕蛊而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梁骁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六哥,京中最近很不安分?”
梁默寻思了一下开口道:“全都一点举动都没有!”
“六哥你先在府中休息!”梁骁站起身,郑重其事地看了梁默一眼:“你就暂且先留下来陪陪林波吧!我现在马上进宫!”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进宫,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