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茉在罗汉床边坐了大概半个时辰,云邪带着夙画、绵逸,祢雅,君墨四人入了她的房间。在此五人停下脚步之后,站在花清茉右侧不远处的青狐立刻站到他们旁边。
六人一同单膝跪下,声音恭敬的道:“幽云十六骑见过少主。”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花清茉点了点头,声音听着温如春风。
“谢少主。”六人快速站起,腰间佩戴着的令牌摇摇晃晃,光华闪烁。
待他们站好之后,花清茉看向众人,出声道:“如今,我对外宣称已经中毒,但这事情不会外扬,除了花旻止,大概只有德亲王夫妻,西王夫妻,夜祯夫妻以及尚书令裴天佑夫妻知晓。云邪和青狐留在我身边,夙画、绵逸四人分别去跟踪,找准时刻将我中毒之事从他们府中散播出去。”
“是,属下遵命。”夙画等人齐声说道,声音皆都有着一缕犹如秋风的萧瑟凉意。
随后,花清茉抿了抿唇,补充道:“若是这些人府中,有人对我中毒事很有兴趣,给我仔细着那人,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对?”
“是,属下明白。”
听到眼前几人恭敬的声音,花清茉的目光不禁暗沉下来,仿佛缭绕了一片永寂的黑。
幽云十六骑志在恢复百年前名震天下的威名,想要在战场之上再战群雄,横扫天地。只是她一直是在阴谋诡计中打转,根本没有机会成就他们。
但是从今以后,她会努力成就他们,让幽云十六骑之名再传九州,名动列国。
或许,她这之后所做的事情是要将自己推上一条不归路,但是人一有退路,便会知难而退。如此这般,怕是一辈子都走不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两天之后到这儿禀告,出去时都小心些。”花清茉微凉的声音之后中带着一缕关怀,虽说她有些时候无法完全信任他们,但终究还是在意这些人。
“少主放心,夙画和兄弟们的眼睛都是向前看的,绝对不会被路上的石头轻易绊倒。”夙画笑了笑,眉眼透着一种肆意张扬的狂傲。他红衣艳潋,墨发乌黑,俊秀的容颜仿佛临风而放的朱槿,艳而清华。
“这样自是最好。”夙画此言,让花清茉不禁安心下来。的确,这些人心中都有着坚如磐石,重若泰山的信念,他们绝对不会轻易倒下。
随后,花清茉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青狐熟悉的动作后,便没有在开口,只是注视着青狐。
此时,青狐正站在夙画和绵逸中间,两只手分别附在两人胸膛之上,而且还在不停的上下移动。
对于此,夙画只是瞄着她不说话,而绵逸脸色发青,双眸之中含着冷意。他冷视着青狐,大概是希望青狐能够自己知趣停手。但是青狐这人,越纵容便越放肆。她见夙画和绵逸都不对她动手,便将手伸进两人的衣袍中,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一如的,夙画平静如初,但是绵逸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双眸更是被一片极致的冰寒包围。他看着青狐妩媚漂亮的面容,又看了看那只在他胸膛上不停骚【sao】扰的小手,终是忍不住。
刹那间,绵逸的身影仿佛虚幻出数十道相同的人影,错综杂乱。弹指之间便从青狐的旁边,移到了距她两米之处。
望着手还保持着原本动作的青狐,绵逸的脸色【se】欲沉,但终究在看到花清茉时恢复过来。
他不想在少主面前,和这个好【色】女人动手。
“绵逸,那么小气干嘛,你看看夙画,这多听话,我想怎么摸人家就让我怎么摸?”青狐漂亮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艳丽的笑容,声音更是如黄鹂一般,悦耳动听。她看着绵逸,将两只手都伸进夙画的衣袍中,很是尽心尽力的摸着。
而夙画,既不反抗,也不开口,只是站在原地任由着青狐的动作。
绵逸看着眼前的两人,脸色更沉,目光更冷,他快速的转头,不再去看两人,免得自己给自己找气。
见绵逸这般,青狐的兴趣顿时没了。她瘪了瘪嘴,慢慢的从夙画的衣袍中撤出自己的手,很是扫兴的道:“摸够了,不摸了。”
话刚说完,一双骨节分明,纤长好看的手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极大。与此同时,夙画的声音从她的上方传来。
“青狐,你摸了我这么多次,怎么也得还我一次吧?”夙画好看的眉微挑,唇角释着一抹说不出来意味的笑容。
“我借钱都只借不还,摸人自然也是如此。”青狐白了夙画一眼,声音之中满是理所当然。随后她猛然的出掌,毫不犹豫的向夙画的胸前袭击而去,掌风顿时撩起两人乌黑的长发。
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夙画对于青狐的袭击竟然没有一丝躲避之意,仿佛就站在那儿让她打似的。等到青狐发现有些不对时,她的掌力已经收回不及,重重的一掌狠狠的打在夙画的胸膛之上。
瞬间,夙画整个人向后退了两步,唇角之处有一抹艳红慢慢流出。如此情况让青狐一愣,她看着夙画,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她摸夙画这么多回了,从来都是打的不可开交,今日第一次发生此种状况,她真的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向夙画道歉,但是又拉不下这个脸。
“青狐,你在做什么?自相残杀吗?”花清茉微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她目光幽寒的看着青狐,秀雅的面容之上不见一点的笑容。
“启禀少主,青狐……青狐不是故意的,青狐没有想到夙画他……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