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就自己动手,我不会为你求情的。”花清茉笑看着青狐,清丽绝艳的脸庞之上神情安宁柔和,犹如冬日的阳光一般。
但是青狐却从这笑容之中感觉到了一丝的寒意,她望了望花清茉,又看了看白紫箫,然后考虑了一番自己和他们夫妻之间的差别,最后只能恹恹作罢。
她这一生怕是都摸不到九千岁了,好遗憾啊!
见青狐这般模样,花清茉不禁有些想要帮她一把。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让青狐像对待夙画云邪那么对待白紫箫,她一定会心中不适,搞不好还会生气。
这个男人是她的,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沾染他分毫。
“依照萧王妃所说,九千岁是犯了欺君之罪,今日我们取他性命更是师出有名了。”司徒元澈从花清茉的神态之中,已经相信了她的话。但是同时,一种说不出来的嫉妒在他心中扩散。
为什么这个残害忠良,杀人无数的男人会得到她的倾心?
如此的人就该千刀万剐,遗臭万年,为什么她还能不改初心,依旧陪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
为什么?
司徒元澈此时恨极了自己是司徒元澈,若有可能,他下辈子想做……想做……白紫箫。残害忠良也罢,千刀万剐亦可,遗臭万年更是无碍,他只想得她的心,伴她一生。
司徒元澈凝视着花清茉,眸光极深,深的仿佛永远不会消散的黑暗一般。他慢慢扬起唇角,笑容在他俊秀的脸庞之上溢散开来,他开口,道:“萧王妃,如今两百万大军围攻此处,本王问你,你是不是依旧要陪在九千岁身边?”
“嗯!”花清茉对着司徒元澈轻轻一笑,笑容像是波动的泉水,像是流泻的月光,像是轻薄的白雾。她抬起双眸,目光宁静安然的望着白紫箫,声音温柔到了极点:“他说过要宠我一生,将我捧作掌中宝,我回报他此身不陨,永不相负,所以要辜负德亲王爷的好意了。”
“果然如此啊!”司徒元澈对于花清茉的回答,只是在笑,笑的随意,笑的张扬,但是却不知道为何笑出了一丝痛楚的味道。随后,他看向司徒恒以及花旻止,出声问道:“她的回答我们早已知晓,不过我们还是一如先前约定,可好?”
“我只要茉儿活着,就算她仅剩痛苦,也要她活着。”花旻止没有看花清茉一眼,但言语之中却是如山一般的坚定。
至于司徒恒,他没有说话,但他的心中依旧坚持他的做法。
杀白紫箫,夺花清茉。即使她不愿意,他也要留她在自己身边。
于此,司徒元澈再次笑了笑,随即他拿出一颗信号弹放到了天空之上。随即,司徒恒以及花旻止也相继放出信号弹,三人手下的一百四十万大军开始涌向高台。
顿时,战鼓声鸣起,从四面八方传到众人的耳中。望着周围犹如潮水一般用来的军队,花清茉握紧白的温柔以及信任:“紫箫,解决眼前的局面,你需要花多大的心思?”
“这么信本督主,你就不怕本督主束手无策吗?”白紫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寒冷漠然,然则此时,更多的却是一种从容淡定。他低头,目光凝视着花清茉,在看到她一脸信任时,心脏之处不知为何萌发了几声异样的跳动。
“茉儿相信,没有你办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