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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着?
伞颜微微侧头,那年的光景如影片回放般在她脑海里轮番上演。
她皱眉站立,原本寒冰如镜的心此刻突的泛起了涟漪,女人张了张嘴,后又咬住了唇,一切动作都表示她想缓一缓。
最终,伞颜平缓的声线里传来了一句淡淡的声音,“那他在哪?”
伞颜定定的看着毕母,她有点期待她的回复。
“他都没有找你吗?他抢救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找你。”
“找我?”
伞颜愣了愣,那个男孩真的找过自己?
可为什么她不知道?
父亲在那件事后给自己改了名字,也和他有关吗?
“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他死了。”
眼下天空又泛起了白茫茫的雪花,伞颜的长发被风吹拂,她努了努身子,把衣服往上拉了一下。
“您能告诉我,他是谁?”
伞颜的神色很平静,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她也看淡了些,今天听到毕母说那个孩子还活着,她很欣慰。
“他是最高位那家的孩子。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毕母顿住了,当年的事情在后来被封锁了,因为涉及到了一些人的利益,现在时过境迁,她也不希望伞颜当年的血白流。
“嗯…”
伞颜低了低头,“不管怎样,还是谢谢您,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高兴。”
最高位家的孩子,是谁呢?
送走毕母后,女人独自到了药理课教室,已经上课三分钟了,伞颜小跑到自己的位置,教授不满的目送她坐下。
“之前我说过,这个药很难搞,副作用一堆,大家一定谨慎对待。”
“伞颜,我妈刚才跟你在说什么?”
毕渊仍然在伞颜的旁边坐着,刚才透过玻璃,他看到了母亲站在在寒风中对伞颜微笑,她应该很喜欢伞颜。
“没什么。”
“过几天就是军功大会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
伞颜看着自己课本上的笔记,对毕渊说的话毫无兴致。
“对了,周元帅有没有孩子?”
她突然想到刚才毕母跟自己提醒的事情,现在军界,周元帅是自己见过级别最高最有资历的人,如果是他的孩子,一切就说的通了。
“他有一个儿子,比咱们大四五岁吧,怎么对他突然好奇了?”
毕渊笑了笑。
“就是随口一问。”
伞颜心虚的摇了摇头。
“如果你想见他,过几天去参加年度军功大会,在那里或许可以见到他一面。他不是每年都去。”
毕渊一只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修长白皙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跳动着,周元帅的儿子,也算军界翘楚了。
那人很神秘,如果不是在三年前的军功大会上惊鸿一瞥,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人的存在。
“我再看吧。”
伞颜把目光从书桌上收回,转而望向了教室外面的冰天雪地,大雪纷飞之下,翠绿的松树被压弯了枝脚,看上去静谧而美好。
可她的心里总有种隐隐的不安感,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叮-”短信再次响起,“我想见你,和你谈谈你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