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媳妇儿你不娶,四叔我给你送几个姑娘暖暖房成吧?
琏琛正儿八经的去八大胡同给买了仨模样甚好的清倌,可那小子到好,别说暖被窝,连一顿饭都没给吃,居然就给那仨清倌又卖回了八大胡同!
琏琛气的吹胡子瞪眼,那小子说什么来着?还多赚了二十两?
“小子,你道是说话啊,别成天哑巴似的,你跟这丫头说说!可是你四叔这做叔叔的不是?”琏琛各种委屈,福祈却依然面无表情,又听乌布里说着风凉话:“我说四叔,一个人嗓子在亮堂,也搭不起来一台子戏!”
“啊,我算是瞧明白了!”琏琛来回瞄着俩孩子,‘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你们两个白眼狼的崽子,合起来耍我一个是吧!”
“你们俩给我等着,等过了年,我就去那秀女堆儿里挑一个最丑最凶的给你小子送过去!还有你!过了年也十四了,到时候我就奏请皇上把你指给那青海土司做媳妇儿去!”
“呦,这可不成~”乌布里气死人不偿命的呲牙笑笑:“我可不想嫁得太远,要不等过几年你给四婶子欺负死的时候,我都来不及奔丧~”
“你个死丫头!什么诨话都看说,看我不打死你我!”琏琛气的满屋子抡拳头,乌布里‘咯咯’笑着四处窜躲着,正笑闹间,忽的有人来报。
“回主子,七爷过来了。”
“嗯?”乌布里一楞,“你今儿也叫了七叔过来么?”
琏琛摇摇头,“没啊,你们两个气我还不够,我再叫上他?”
……
“七叔!”
听是七叔来了,乌布里的步子比谁都快,可连跑带跳的才到了厅堂,却见那坐上的七叔竟是穿着官服,而他那身侧还有一个也穿官服的老头,瞧那官服上的仙鹤补子,还是个一品官。
“这是我二哥家的大丫头,从小性子就野。”琏珏笑谈着,廉颇作势要起身作揖,心下却在等着七爷说‘不必拘礼’,可直到那小丫头快到眼前,那七爷也什么都没说,无奈便是心下不甘给这么个小丫头作揖,廉颇也只得按礼鞠了下身子,“老朽廉颇见过格格。”
乌布里落落大方,一派尊贵相,“廉大人客气了,免礼。”
那廉颇不曾注意时,乌布里朝七叔眨了眨眼,咋样,七叔,你教我的,我可都记着呢。
七叔说:咱们姓艾新觉罗的,生来就比别人尊贵,咱们只跪天跪地跪祖宗,别的任何人就算拿刀逼着,咱们也不能弯腰低头。
琏珏笑笑,也没问她今儿怎么会在慎亲王府,只跟她说:“我和廉大人今儿来找你四叔有点事儿,你先下去吧。”正说着,琏琛和福祈已经一前一后的也进来了,跟乌布里一样,在打量了一身官服的琏珏还有他身旁的廉颇之后,也愣了一楞。
“下官见过四爷。”
“才刚听下人说老七带了个人来,我道是谁,原来是廉大人。”琏琛一派自然的招待着,待落座,看了几碗普洱茶,又是一翻寒暄。
“好茶,好茶!色泽乌润,入口回甘!”那廉颇端着茶盏赞不绝口,“这样的普洱,我可是只在宫里前年宴请群臣的时候,喝上过一回啊!”
“大人若是喜欢,待会儿走的时候,带走几块回去吃,我这府上还有很多。”琏琛大方的说着,彼时才退到内堂的乌布里都恨的翻了个白眼。
这个四叔,脑子真是没长全!
人家都说只在宫里喝过,你这一说还有很多,不是摆明了说自个儿管着内务府监守自盗,拿了宫里的用度回来?
真是蠢到家了!
“我这弟弟啊,打小性子格路,又接了这么个烫手的差事,我原还想着去拜会拜会廉大人,想着能卖我琏琛几分薄面多加照拂,可如今瞧见你们这相处的自在,倒是我杞人忧天了。”
“四爷哪里的话,能随着七爷这样的刚正不阿的主子办事,那是老朽的服气。”廉颇话里有话,那‘刚正不阿’的用词正是敲打着一旁始终未曾说过一句的琏珏。
却听琏琛此时又道:“老七啊,我说你今儿是来四哥这儿吃茶来了?道是说句话啊,咋?有事儿求四哥张不开嘴?”
那最后一句话,琏琛说的极为得意,哪管如今他不愿意计较过去的那些事儿了,可对于这自小欺负他,跟他耍狂、耍诨的弟弟,他兹耍这哥哥‘威风’还是让他觉得心里头舒畅。
“说吧,是不是有什么难拔的钉子,要四哥出面?”
老七终于放下了茶盏,起身把手里的那卷子帐本撂到了琏琛面前,“四哥,你先瞧瞧这本帐。”
琏琛没当回事儿,拿起了账本翻了起来,可才翻了一页,就变了脸,再翻几页,竟‘啪’的一声把那账本狠狠摔到桌上。
他倏的起身,瞪了个老大的眼死钉着琏珏,便是他不说话,周遭人也通通察觉出气氛不对!
“四叔,怎么回事?”一旁的福祈小声问。
“……”琏琛不说话,就那么死钉着琏珏,那眉眼通通冒着怒气,他死攥着拳头,气的全身都发抖。
“四叔,究竟怎么了?!”连后堂听话的乌布里都钻了
布里都钻了出来,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啊!
“好!你不说话,那我问七叔去!”乌布里才转身,就被琏琛一拨,直拨的她一个踉跄!乌布里心下慌了,要知道,四叔虽说天天嘴上说着收拾她,可这些年什么时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