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动情处,琏琛眼睛竟然红了起来,而他这番话,不只福祈怔了、乌布里怔了,就连他自己都怔了——
再看看那一如既往让他讨厌那长脸,还有那双狭长眼,天知道,他打小就不只百次想要撕碎那上头的诨样儿,可如今只是填上了这两撇胡子,他却说什么都下不去手了。
甚至就在刚刚,他抄了他琏琛的家,他那么生气都在心里头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小子是做戏,是做戏,这小子奸着,肯定有后招儿。
呵,多可笑,他琏琛居然如此信他老七?
“我说老四,快擦擦你那鼻涕吧,挺大个老爷们儿说点什么就跟唱戏似的,又哭又嚎的。”琏珏损着他,一如从前。
老四抹了一把鼻涕,破涕为气,再说话时,已经是咬牙切齿,“我说老七,我是真他妈膈应你,膈应的全身都痒痒。”
老七挑起一头小胡子,“用不用我给你挠挠?”
“用不着,你给我好好的就成,要不我连他妈膈应的人都没了。”琏琛说完恨不得咬了自个儿的舌头。
老七呲牙一笑,“放心吧,够你恶心一辈子的。”
而就在这时,忽听半天都没吱声的乌布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们都是坏人,吓死我了!”
……
却说这一番做戏之后,为的是何,又将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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