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好不容易送出去的肉肉,又回到了自己的碗里。面无表情的夹起它,“爷知道,爷看着这块肉多,留给你吃!”给她?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不断飞过来,又飞过去的肉。这两人是在闹哪一处?只有苏培盛内伤不起啊,他也看不懂他家主子了,难道是中邪了?一点都不像平时!
“贝勒爷,这可是苏谙达特意夹给你的!”清月把苏谙达三字表述得异常清楚。胤禛冷冷的眼神扫向苏培盛,躺着都中枪的他无语望天。他招谁若谁了,他家主子那冷冷的眼神,在他身上,起码捅了不下百次。“主子,奴才瞧着,有些凉了,不如赏给奴才吧!”他硬着头皮说完这句话,周身的冷气顿时少了许多,他明明记得自家主子是吃龙虎汤,奇怪了,难道是因为没有炖成汤的原因吗?
一顿饭下来,大家面临启程的问题,这人也救了,清月想让胤禛自己走。而胤禛厚着脸皮就是不开口,有便车搭,他傻了才走路。两人各怀心思的坐在桌子边。“格格,奴才看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走吧!”在胤禛的暗示下,苏培盛顶着炯炯目光来到清月面前当炮灰。
临水适时站出来,“是啊,我们本就该走了!苏谙达,你们也要一路好走啊!”哎哟,胤禛伸出一腿踢向苏培盛,这是说他办事不利呢。“格格,奴才瞧着大家难得碰头,不如一起走吧。我早上才向孙小福打听过,这条路直通湖广呢,正好大家一起顺路,也好有个照应。”
清月鄙视了他一眼,哼,依然不吭声。两人都不说话,清月是一脸的淡然,胤禛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了!半晌,清月才轻轻说,“好吧!临水,去收拾东西!”看在早上他那么男人的份上,就放他一马吧。再说,救了他,以后他当了皇帝,应该不会为难自己家了,虽然她并不怕,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狭窄的车厢里,只剩下呼吸的声音和翻书的声音,若仔细听去还有咬牙切齿的声音。因为,临上马车时,胤禛只说了一句,这马车旗主需要征用,便成了现今模样。胤禛翘着二郎腿坐在主位上,翻着清月放在车上的游记,而清月正在下手煮茶。临水她们全被赶出车厢外。苏培盛与了悟只能挂在车沿上了,没办法,想不走路,只能坐在车沿上了。却没有一个人怀疑过,两匹马能拉起多少东西。
了悟到是稍微觉得有些奇怪,只是他即便是心里起疑心,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问清月。因为这辆马车无论从哪里看都很普通。马车里,清月一边磨着一口小银牙,一边默默的煮着茶,她是打定主意不理他。胤禛心里可得意了,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丫滴早上绝对是故意的。嘿嘿,能斗得过他么,这不,清月不就老老实实的干活了。
“贝勒爷,茶煮好了!”清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胤禛翻翻书,接着看下一页。没动静,清月额头青筋暴起,她忍,“四爷,茶好了!”那语气是:你爱喝不喝,反正她已经煮好了!得,不理她,她还懒得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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