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笙看着桃烁,抱着他的琴,似乎桃烁不让他教自己弹琴,是委屈了他一样。
桃烁见着这眼前的人,想着自己脸上的印子,便是恼火,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张口想问,却又问不出来,见这个人是一脸的情意。桃烁只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桃烁被狐笙盯得发毛,只道是:“你总是瞧着我看做什么?”
狐笙又收回来视线,“姑娘生的好看。”
桃烁被这么一夸,这脸当然是不自觉的就红了。这昨晚上的事情,便是更加的问不出来了,桃烁瞧着那狐笙一脸专注的在调音,便是自顾自的吃起来了早膳。
桃烁吃完了早膳,见着狐笙视线跟着自己的样子,问道:“你有何事?”狐笙点头,桃烁见着这般乖巧模样的狐笙,问道:“你莫不是要说,你要与我一同在咸阳下船?”
狐笙:“我想从七娘那里赎身,赎身之后,可否跟着姑娘?”
桃烁听得这句话,感觉自己满头星星,“跟着我?你莫不是要弄错了,我可不是那般的富婆,你还是不用跟着我了。”
狐笙以为桃烁是在说养不活自己,便急忙的道:“我有银子,不用姑娘养,还可以养姑娘。”
这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桃烁瞧着这狐笙,总觉得这人心怀叵测,莫不是是冲着国师与元归宜去的?桃烁想来只有他二人有点身份的,而自己当真是没用什么好惦记上来的了。
桃烁听着外面的敲门声,瞧着那个身影,桃烁打了个激灵,这不是长渊吗?这长渊怎么来了,莫不是听到了自己在外的流言,想要来寻自己麻烦了?
桃烁正不知道怎么办?便是见着那狐笙居然起身开门了,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这门的膈音不好,即便是阻止了,那长渊大概也会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人了。这样欲盖弥彰,便更加不知道那祖宗爷会做出什么来。
下一秒,门是被狐笙给打开了,长渊气冲冲的走进来,道:“桃烁呢?那死丫头哪里去了?”桃烁躲在那床下,只道是千万不要让那个长渊给瞧出来了。
长渊质问那个狐笙道:“你便是那个船上的那些人?”
狐笙:“不知道姑娘所说的是什么人?”
长渊当然不能随便将那几个字说出来,只道是:“你刻意接近桃烁是想做什么?是不是故意想要与我哥哥做对?我告诉你了,那桃烁再怎么不济,好歹也是与我哥哥有过婚约的。假若你要是有半点不轨的想法,你看我倒时候怎么收拾你。”
狐笙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指手画脚,似乎是十分生气的长渊道:“狐笙不懂,姑娘是什么意思。”
长渊见着人这般的模样,也是顿时不知道是说什么了,“你,你,你。”长渊指着那狐笙,道:“我回去找国师,我瞧你还怎么为非作歹。”
桃烁以为长渊走出去了,便是可以放心给出来了,结果人还是没有爬出来,便是那长渊又给回来了。桃烁急忙一缩,砸到脑袋,给疼的不知道怎么样了。
长渊听得这个声音,以为是桃烁躲在床后面,便急忙走了过来,道:“我就说你怎么是不见了,原来是躲到床后去了。”
床后当然是没有人的,长渊拧着眉毛,瞧见着那个大开的窗户,走过去,喃喃自语道:“这人不会从窗户给跳出去了罢?”
桃烁也是无语,只道是这个长渊也不想想,自己是为什么要跳江?莫不是傻了不成?
原来是那个长渊给狐笙的话一怼,便是不知道如何反应,想要回去搬救兵。但是,刚走出去,便想起来了,自己是要来寻桃烁理论的。
长渊找不到桃烁,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就回去?便只得重新给折回来了,长渊又重新巡视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桃烁,便打道回府了,不过长渊还是不相信这桃烁是不在的。
便是走到门口,再三的回头瞧了瞧,最后才终于是离开。
桃烁瞧着那长渊的鞋子,终于是见不着了,便是终于可以放心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趴了多久,总之是脚软了,走不动了。桃烁好不容易才挪出来,见着那双狐笙的鞋子,桃烁只道是:“这地上真是脏的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灰。”桃烁拍打着身上的灰,也不管那狐笙离得自己有多近。
别说是桃烁自己,就连狐笙也是吃的一嘴的灰,咳嗽了起来。桃烁见着情形,似乎是很不对劲的,这狐笙的咳嗽声越来越剧烈起来,像是狐笙吃不得灰一样。
“你是不是碰到了灰尘会咳嗽不适?”桃烁只见这那个狐笙一下便是满脸都起来了红疹子,桃烁好不自责,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好。那狐笙便是夺门而出,只留下桃烁一个人愣在原地。似乎自己的错失,让别人很难过了起来。
桃烁愣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接下来的几日,桃烁都不曾见到那狐笙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余下的,只有狐笙放在自己这里的那个琴。桃烁自己捉摸不出来这琴,便只是将它束之高阁。
桃烁也被元归宜勒令不许出门,尽管她脸上的痕迹,已经是好的差不多了。桃烁到了第三日这才是到达咸阳,借着窗户往外面瞧去,咸阳这地方似乎比桃烁想象中的,要好看许多。
一直到第三日里,桃烁才见到国师,国师的身旁站着元归宜与长渊。桃烁看着,好像那身边站着的,到底是长渊,还是自己都是无关紧要的。
桃烁见着似乎他们也没有要搭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