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晨看到他说完离开,手插着腰在办公室兜来兜去,思考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他很认同:“在商言商,在怎么样,现在在不实行新方案,趋势不乐观,竞争不了其他行业被淘汰出局,那真的完蛋了,这么对的起这么辛苦大半辈子换来的一切呢?他环视四周,似感而发。
走近电话,拨通米尔的电话。
盼盼坐着电梯上楼,看着电梯里倒影出来的憔悴模样,从包里拿出粉底擦了擦。
咚!一声电梯门打开。
盼盼走到董事长门口看到门半开着,刚想推门,听到里面激励的声音,耳朵贴近门偷偷地听。
潘晨面红耳赤地挂上电话,这是他第一次跟她吵了一架,毕竟这不是儿戏,注视到门口有个人影,心想谁胆子那么大敢在门口偷听,生气地呵斥道:“谁?”
盼盼推开沉重的门,静静地站着,眼神里闪现出愤怒。
潘晨看到从来不来这里的盼盼欣喜若狂,突然想到她在那里站了多久,听到了什么,心里一阵害怕,看她脸上浮现的表情,至少听到点什么,见招拆招地安抚一下他那简单思想的女儿,走过去拉着盼盼,关切地安慰道:“是谁惹大小姐生气了。”
她生气地甩开他的手,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闷声不语。
潘晨擦了擦她的眼泪,连哄带笑地骂道:“谁欺负我家宝贝女儿了?谁胆子那么大,胆子发育竟敢欺负我家宝贝。”
盼盼听到潘晨能说出跟她的口头禅脑子发育,捂住嘴哭笑不得,想起刚才听到的事,脸上的表情又很沉重,哭丧着脸道:“潘董事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好朋友梦非?说到这时,她生气地在他胸口去锤打,反复重复为什么?为什么?”
他一听女儿竟然叫她潘董事长,那不是开玩笑,而是拉开距离的叫喊,声音里带着责备更是埋怨,假装生气地道:“连爸爸都不叫了,你是真对爸有意见了是吧,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站起来,一副很无奈的神情,沙哑道:女儿,本来这件事我无需跟你解释,毕竟这是我工作上的事,既然你想知道答案,那我就告诉你,你觉得像她现在这个状况,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你能保证她会不知道父母双亡的事情吗?难道你不认为离开对她是最好的保护吗?不感谢爸爸,还来责怪爸爸,你这个女儿呀,还真一点不贴心。”
咋一听还是很有道理的,可盼盼心里还是心声疑惑,毕竟她清楚眼前的男人曾对一个她最爱的女人做过类似的事情,半信半疑警告道:“希望你做的跟说的是一样,你已经对不起妈妈了,你不要再做让我恨你的事,否则、、、”
盼盼没有把话说死,可潘晨何尝不知道她说的后果,脸阴沉下来。
身体是最诚实的肢体语言,会因为得到某样东西欣喜落狂,也会因为失去某样东西而不知所措。
娇娇正在梦非的办公室,脸上露出得意地笑,下巴微微下抬,深深地吸一口气,双手欣喜地放在两边的椅把上,然后慢慢地背朝门口瘫座着,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位置带来的魅力,这一切都是我的了,曾经她那趾高气扬把自己踩在脚底下,今天终于我可以扬眉吐气一回,她得沉思被“咚咚!”清脆的敲门声惊醒。
她听到敲门声,一阵惊吓,做梦似得从椅子上自觉站起来,突然一想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了,有什么好害怕呢?然后坐直很有气势地转到桌子前,轻声道:“请进。”
梦非听到声音,强压内心的不快,微笑着走进曾经的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她环视了一周过眼云烟的办公室。
她一副趾高气扬的驾驶慢慢抬头瞟梦非,得瑟地从上下嘴唇一动,道:“麻烦你啦!”
梦非看了看她,说实话被她突然而来的气场给震慑了一下,甜甜地笑了一下,谦虚道:“不客气,像我现在的情况怕帮不上你。”说完不好意思地低头。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很自然地抚摸着椅子然后走动边细细奚落,挑衅道:“这个位置确实魅力大,想当初你坐在那里那种霸气侧漏,打心里嫉妒恨,你对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施舍,真是山水轮流转。”
梦非听后唯唯诺诺地倒退了几步,打了一个寒颤,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职场,她的原本面貌就是这样,还是我之前确实做了对不起或者让她难受的事。
娇娇看着她那神情,不知道是好笑还是好苦,发出魔音的那种笑声,讽刺道:“曾经的霸气呢?气场呢?”然后一步步紧逼。
梦非被突然而来的气场吓的一步步倒退,一头愣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娇娇看着她,失望地转身,走到窗户边,望着远方,难道这是她所想要的吗?可她现在以胜利的姿态站在这里,没有一点点感觉到快乐,是因为自己不是正当手段得到的?还是对她现在的状态产生一丝的可怜,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想到此时,眼睛带着杀气。
梦非看着判若两人的娇娇,是她得了分裂,还是原本她就是这样的人?现实还是残酷的,把人一步步逼成这样,不过,她相信面前的她曾经也是一个对自己好过的人,只是她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仇视,也许是有难言之隐,也许曾经的自己令人讨厌甚至到发指,对于过去我无法记起,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可以尽量去弥补,想到这里,她走近娇娇身边,手安慰地落在她的肩膀上。
娇娇吧嗒一声甩开她的手。愤怒地转身,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