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又是两支箭呼啸着往白衣人飞去,就在白衣人正要躲闪之时,赵副将已持剑而至,他只能往后一跃,但是当他的双脚刚刚离地之时从后背传来了一阵灼烧感。
两支箭悉数命中,已无力反抗的白衣人就像是一张燃烧的纸,转眼间便化成了一地的灰。
“衍哥哥,你没事儿吧?”
“悦儿,对不起,这次又是靠你……”
“衍哥哥,你先别说话了。”
梁参军从怀里拿出两张白纸捏在手中片刻,然后塞进了赵副将的两个袖子中。
“还痛吗?”
梁参军皱着眉头,心疼地看着赵副将的两个红肿手腕和被箭划破的右臂,赵副将微笑着抬起手揉开梁参军紧锁着的眉头。
“我没事儿,悦儿。”
梁参军拾起地上的刀剑,扶着赵副将往营帐方向走去了。
「发生了什么?!我是在做梦吗?!什么天下第一符者?!什么天下第一执刃者?!那个白衣人是谁?!为什么梁参军将一张纸拍在那个人的后背,那人就着火了?!那人就这样死了吗?!为什么那人眨眼间就被烧得只剩下一堆……纸灰?!为什么?!」
扶着白月的乔言已经倒下睡着了,白月却仍是呆呆地站着,呆呆地望着赵副将和梁参军的背影,呆呆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一定是在做梦!颜素那小丫头为什么还没有来叫我?!今天辰时七刻必须要到校场啊!快醒来!白月,快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