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鸾说:“只要跟女皇无关,臣一定尽力。”帝尧的脸立刻阴沉下来,说:“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帮我了?”锦鸾说:“主上,女皇这个事非常危险,你将她幽禁,朝臣们欢欣鼓舞,如果将她放了,恐怕说不过去。”帝尧一脸痛苦,锦鸾一下子动了恻隐之心,说:“女皇释放之后,你如果能废掉她正室夫人的身份,并且将她逐出平阳,臣愿意帮助你。”帝尧一下子兴奋起来了,没多一会儿他又蔫儿了,说:“只有你一个求情没有用,其他人还是要反对。”锦鸾说:“只要主上能够接受臣提出的这些条件,臣愿意帮助你游说那些持反对意见的朝臣。”一听这话,帝尧瞬间感到难受起来,说:“群臣能群起而孤立我,而你却能够轻松化解,你是不是早就控制了群臣。”他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静静的看锦鸾如何反应。
对方愣了好一会儿,说:“臣会替女皇求情的。”明日朝会,锦鸾果然出班奏道:“主上,女皇幽禁日久,恐身体有恙,念在她替你生了两个女儿的份上,请你将她放出来吧!”朝臣们一个个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都站出来反对,却没有什么过硬的理由,于是女皇被放了出来。且说至刚之人,往往是易碎之人。女皇被幽禁之后,腹内暗藏着一股不平之气,整日打东骂西,放出来之后已经精神失常。这个时候帝尧真是恨透了锦鸾,锦鸾很快也得知了女皇发疯的消息,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所以惶惶不可终日,在这种情况下,他悄悄让人把妻儿送出平阳,告诉他们要隐姓埋名,决不能让别人知道身份。明日朝会,群臣纷纷伤表弹劾锦鸾,锦鸾面如土灰、一言不发。帝尧看着绝对很是解气,说:“锦鸾,你有何话说?”锦鸾说:“臣无话可说,愿受极刑以解主上与群臣之恨。”帝尧说:“你说这话何意?”
朝臣们也纷纷斥责他,许多事你每天都在想,可一旦让别人说出来,你就会勃然大怒,冲上去要撕烂他的嘴。帝尧说:“既然如此,扒去他的朝服,把他给我关起来。”锦鸾被幽禁,其实没有什么正经的理由,就是因为他招人恨了,他给幽禁的地点,环境十分恶劣,好在他也不想活下去了,在幽禁的当天晚上,他就咬舌自尽。明日,朝会举行之前,就有一名侍卫疯了似的跑进来说:“主上,出事了?”帝尧说:“出什么事了?”那侍卫说:“锦鸾死了。”帝尧眼皮都没有抬,说:“那个锦鸾?”那侍卫说:“就是之前做相国的锦鸾。”帝尧大吃一惊,说:“怎么死的?”那侍卫说:“夜里咬舌自尽了。”帝尧说:“这个疯子,他不管自己的家人了吗?”那侍卫说:“他府上自己没有人了。”帝尧说:“原来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朝会之上,每个人都显得洋洋得意,帝尧说:“有喜事吗?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说:“臣要恭喜主上,终于将权奸锦鸾拿下了,真是可喜可贺。”帝尧说:“就为这个你们这么高兴?”大家都不言语了,帝尧说:“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让你们更加高兴。”朝臣们竖起耳朵打算听这个喜讯,帝尧说:“锦鸾已经死了。”那老臣说:“应该立刻抄他的家。”帝尧说:“他的家已经没有人了,你觉得还能抄出东西来吗?”那老臣说:“不管有枣没枣都应该撂一杆子,万一有枣呢?”帝尧说:“你负责抄他的家。”散朝之后,那老臣立刻就带着人抄锦鸾的家,有意思的是他在里面抄到锦鸾留下的一个奏本,里面副一份非常详细的财产名录,按照这份名录一一进行比对,所有的物件都在。奏本说他的妻儿带走的是先人留下的祖产,所以没有载入名录。
老臣锦鸾遗留的奏本来到大内,帝尧看了之后说:“他想让我放过他的妻儿。”那老臣说:“主上想怎么样?”帝尧说:“必须将他的妻儿逮捕归案。”那老臣说:“他事先让儿妻儿跑掉,说明他对你不抱希望,怎么能找得到呢?”帝尧说:“我是天子,我要找的人绝对不可能找不到。”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在实施抓捕的时候,她他们双双跳崖而死。帝尧说:“尸首找到了吗?”来报信的人说:“找到了,人都摔碎了。”帝尧说:“既然碎了,你有如何能认出来是他们?”来报信的人说:“人碎了,衣服相对完整一些,该有一些能够证明他们身份的物品。”帝尧说:“什么物品?”来报信的人说:“锦鸾家的族谱。”帝尧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一家曾经非常显赫,想不到这么轻易就完了,又问:“他们身上没有携带什么财物吗?”那报信的人说:“身上带了提着刀货。”
帝尧说:“带来了吗?”那报信的人把随身携带的一个包裹打开,里面果然有许多金光闪闪的刀货,帝尧说:“还什么先人遗留之物,呸!叫几个人去把他家的祖坟掘了,我到要看看他家的先人有没有在坟里储藏刀货。”那报信的人领命而去,真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乱人捶,这个时候许多事站出来控告锦鸾,有的告他杀人越货,有的告他强抢民女,有的道德败坏,总而言之,他似乎从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头顶长疮、脚底流浓的人物。帝尧一直把那一包刀货放在自己的寝室,不知道那一天,他忽然发现那些刀货有些不对劲。按说刀货应该是金色,事实上他本来也是金色,可吹灭灯火之后,它却泛起绿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