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做的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清醒的时候他是天子,可在梦里他成了锦鸾家的杂役,整天被锦鸾的儿子打骂。帝尧眼看就要疯了,朝臣纷纷进言,都劝他感激把那些刀货扔掉,否则还不知道有什么祸事。刀货扔掉之后,帝尧的情况不见好转,最后在朝臣的极力要求之下,帝尧下至特设锦鸾自家的罪,掘开的祖坟重新埋好。并且保证不再打扰锦鸾一家的英灵,这件事才算是过去了。有了这次经历,帝尧对天命的敬畏较之前更甚,他说:“我们必须要比我们的先人更了解上天。”有了这个表态,许多原本支持从事这类工作的家族开始受到重视,在同类之中义氏与和氏最为瞩目,义氏的族长与和氏的族长被请到都城,在馆驿歇息一夜,明日早早就去了大内。帝尧见到他们就像是看见了自己的亲人一样,说:“二位远道而来,未能远迎,万望恕罪。”
义氏的族长义公拱手说:“主上此番招我们见驾,不知道有何指教?”帝尧说:“我想了解更多关于天命的知识。”一听这话,义公说:“我家的知识不外传。”帝尧说:“告诉我,要多少报酬,我都给。”义公说:“主上,不是报酬的事。我家以此为生,卖什么也不能卖吃饭的手艺。”帝尧说:“只要告诉我,我封米做一方诸侯。”和公拱手说:“主上万万不可,天下之神器不可滥用,否则一定给自己带来灾祸。”帝尧说:“你们知不知道?惹恼了天子也会有灾祸?”和公说:“你想知道那些东西,不过是想用它们为子民谋福祉,于是你自己在那里琢磨,不去支持我们做,我们可以让自己的家族兴旺,而你得到的会是一个太平富足的盛世。”帝尧点点头说:“这个主意不错,那就这么定了,如果我的子民再为天命所伤,我就唯你们是问,当然你们不要担心,荣华富贵,少不了你们的。”
帝尧没有死说谎,两个家族当中一共有四个人被封为诸侯,义仲是一公的次子,被封在旸谷,且说原来的旸谷侯黄冲去了那里,这黄冲在推倒帝摯的过程中起了关键作用,从那时起,帝尧就对他十分忌惮,因此他决不能允许这种能够在诸侯当中一呼百应的人物,终于寻个不是,将他封地和封号都收了回去。黄冲的离开,意味着帝尧真正坐稳了位置。义仲来了旸谷之后,把大部分工作交给帝尧任命的旸谷相去掌管,他自己的主要工作就是观测日出,许多人都不能够理解他,认为他家就是故弄玄虚,骗主取功名。义仲对于流言蜚语从不放在心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工作,渐渐的他留下了大量的观测记录,看到这些汗牛充栋的记录之后,许多人嗯闭上了嘴巴。帝尧听说了这件事,立刻来到了旸谷。
君臣见面,没有太多寒暄,直接就来到了义仲观测四处的地方,看了那些观测记录,帝尧叹口气说:“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了?如此辛苦得来的东西,换成我也不愿意交出去。”义仲说:“其实并不是不愿意告诉,而是没有办法告诉,天命玄之又玄,没有人能完全掌握它,如果你想了解它,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如愿,就是吃跟我一样的苦。”帝尧说:“我不是不能吃苦,实在是没有办法抽出时间。”义仲说:“那就没有办法了。”义仲有一个弟弟叫义叔,乃义公之少子也!他被封到了明都,他也把事务交给帝尧任命的明都相,自己则集中精力观测天象,他每天观测的是太阳从北往南移动的状态。和公的次子叫做和仲,他被封到了一个叫昧谷的地方,他每天观测日落。和叔是他的弟弟,被封在幽都,他每天观测他太阳从北往南移动的状态。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测,终于有了重大发现,四个人联名向帝尧上本,说一年有四季,也叫四时,庄稼要在春天种下去,夏天的时候,要去施肥、锄草,秋天就可以把粮食收回来。帝尧听了笑着说:“这个不是很简单吗?”一位朝臣在朝会的时候出班奏道:“主上,这件事很早。很久以前先人就已经发现了,他们拿出来蒙事,臣觉得应该将他们全部处死。”帝尧说:“你说先人已经发现了,请是那个先人发展的,姓甚名谁?家在何处?”那位朝臣却一下子答不上来,说:“请主上允许臣回去查一查?”帝尧说:“不比查了,弹劾别人连功课都懒得做,看来你也是个不着四六的人,你的话我再也不信了。”当天下午,它递交了辞呈,帝尧没有挽留,他就想办法想要留下继续任职,帝尧下令将他逐出平阳。其实在今天看来许多你认为很普通地东西,其实是先人摸索了很久才发现的,所以我们应该对自己的祖先充满敬畏,如果不是他们,我们至今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这四人都得到了表彰,帝尧感到十分得意,在朝会的时候他说:“你们说一说,我是不是可以与上古的圣君一样名垂后世了。”这个时候桓郊出班奏道:“主上,臣请求致仕。”帝尧眼皮都不抬,说:“准了。”桓郊立刻跪下说:“谢主隆恩。”当他下午他就离开了平阳,此后一连数月没有看到桓郊的奏本。帝尧绝对浑身不自在,说:“桓郊那厮实在可恨,他担着天大的干系,却一道奏本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