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规则是否合理?作者的标准是这样的规则是不是符合现代人的价值观。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常常会发现传统和现代之间的碰撞,其实这样的碰撞本身与传统和现代无关,而与人的利益诉求有关。父爱和父权之间其实可以是同一个词,父权的背后往往是作为父亲的责任,然而这种责任有时候会发生异化。因为人不是理性和道德的化身,人是自私的,是有**的,人不无关事务不再自己的掌控之中,许多人自己的人生并不成功,却喜欢对子女发号施令。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作者见过很多,一个没有很大的能耐固然不大体面,但只要能够看清自己,而不是把自己虚化成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如果你能把这种虚化的心里深深的埋在心里也没什么要紧,最糟糕的人因为担心别人瞧不起他就拼命的炫耀他哪一点可怜的资本。
其实古代的圣人所描述理想与现代人所描述的理想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后来的人都在出于放大自己利益的需要,故意对它进行歪曲。几乎每个人都这么做,导致圣人的理想因为各种离奇的解释而面目全非。在现实生活中,强人可以迫使别人接受他自己的那一套说辞,许多时候教化是一种驯化,如同人驯化畜生一样。祖母生前喜欢反复讲一句话,长哥叔老子一搧两打是可以的。在她的脑海当中,打几乎可以理解为是一种管教,如果纯粹是为了解恨,她可能也不会反对。不过她也是有底线的,一搧两打可以,捅两刀或者掰折一根胳膊就不行了。晦的建议遭到鬼才拒绝之后,他一直闷闷不乐,就在他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予狭来看他了,笑着说:“上次是你操之过急了。”晦说:“你觉得他们不该杀?”予狭说:“用杀人作为提高自己威望的手段,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呢?”
晦说:“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予狭笑着说:“我认识一个人叫延宁,他这名字确实不怎么样,听着怪怪的。”晦白了他一眼说:“如果我说的没错,这根本就不是重点。”予狭说:“他看见别人养羊,主人和羊的关系非常亲密,不用缰绳牵着,羊自己跟在主人身后。他很羡慕那个羊主人,于是自己也养了一只羊,为了让自己的羊表现的很那只羊,就不断的打那只羊,我到见过他打那只羊,妈呀!太血腥了。你觉得他的羊最终能表现的跟那只羊一样吗?”晦说:“不知道,也许能,也许不能。”予狭说:“当然不能,后来他被自己的羊顶下了悬崖。”晦说:“他后来把那只羊杀了吧!”予狭说:“他摔死了,羊过得了自由。”晦说:“这样的故事不好。”予狭说:“越是像我们这样能够左右别人命运的人,越应该多听这样的故事。”
晦一脸不高兴,说:“你是专门来教训我的吗?”予狭说:“我跟你扮演着相同的角色,做着相同的事,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晦说:“野兽就该放之于山川,而不是由人来饲养。子民也是一样,他们自己谋食于山川,与我们有什么相干。”予狭说:“我们之所以尊贵,是因为有子民在抬举着我们。”晦说:“子民抬举你,是因为你是个强人。如果你看起来很普通,他们会立刻在你的脸上吐唾沫。”予狭见劝不动,于是笑着说:“你过人聪明,我学了别人的说辞根本不能让你屈服。”晦冷笑着说:“我有坚如磐石一般的信念。”虽然鬼才拒绝了晦的提议,但他已经开始格外留意被赐姓的那些人的言行,那些未成年的家伙整天在河里玩泥巴,实在没什么关注的必要,而剩余那两个已经成年的家伙,则让他觉得非常可疑。
鸥和蓉已经发现他们生活在主上的监视之下,面对这种情况他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奋起反抗,拼个鱼死网破;二是暂时隐忍,设法迷惑对手。第一种办法风险太大,不到最后关头,很难迈出这一步。第二种方法风险小,但是翻盘的机会也小。也许到最后不得不使用第一种放弃。正所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想要与对方拼个鱼死网破,就得谨慎的示弱,让他以为你是个胆小鬼的时候猛的给他一击。这个时候晦不断的劝鬼才要及早动手,鬼才拿不定主意,问计于予狭,予狭说:“现在着急已经泄露,宜及早动手。”鬼才说:“过得赐姓的那些人,杀掉已经成年的比较好,还是全部杀掉比较妥当。”予狭说:“既然做了,就要做的干净。”鬼才说:“事到如今,只好对不住他们了。”他的团队成员都感到非常奇怪,鬼才一向阴狠,怎么突然变的婆婆妈妈的。
通过侍者他们才知道,鬼才最近睡觉老喊伯玉的名字,他的声音当中充满了恐惧。四位团队成员连夜谋划这件事,就在这个时候晦突然压低声音说:“必须把这个侍者干掉,他知道的太多了。”予狭说:“他是主上的亲信,杀了主上能高兴吧!”晦说:“我们就说这是鸥和蓉干的。”予狭说:“主上能相信吗?”晦说:“我们要把这件事做的非常逼真,由不得他不信。”国宝说:“怎么能做的逼真呢?”晦说:“你们见过野兽发疯的样子吗?”大家都说见过,晦说:“我们就找个疯了的野兽咬他一口不就行了?”国宝说:“疯了的野兽虽然很常见,可真到了需要它的时候未必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听我们的号令,让它咬谁就要谁。”晦打了一个响指笑着说:“事在人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