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晚上又不老实了吧!”
转而,她又侧了侧眸,对着身旁的空气,兀自说道:“小白,你家小奶包又产黄金了,你快点过来处理一下啦!”
她以为那个傲娇的男人又会从身后搂着她,娇滴滴的说,“娘子,你总是欺负小白,小白不干不干嘛~”
可是许久,没有。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忙不迭换身,瞳孔倏地一敛,她身旁哪里还有一个睡觉的男人身影,枕头又是鼓鼓的,显然他早已不在!
鬼使神差一般,她伸手摸了摸冰凉的枕面,紫眸里骤然涌上无声的泪水,鼻子酸涩难耐。
直到身侧小沐笛的哭声传来,才把她拉回现实中。
“呵呵,看我一定是睡傻了,今天还要去学校,那个爱臭美的男人,一定在细心打扮了!”
她不自然的摸了摸眼角可笑的泪水,亦是嘀咕着,“哇塞!沐沐你怎么还这么喜欢伤感啊?快点把眼泪擦干,要是被小白看到,一定会糗爆的!”
给小奶包换洗好尿片,洗漱一番,整理完床铺,穿戴整齐后,便抱着吱吱呀呀的小奶包出了卧室。
客厅里,花彩云,花展,白玉肖颜三个人已经在用着丰盛的早餐。
“啧啧啧,你们怎么也不等我们啊!好吃的,就不能留给我们家小奶包一些吗?”
她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看了看面前温热的玉米粥,忽而莞尔一笑,“呵呵,看到这个颜色,沐沐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刚刚给小奶包换下的……”
“沐沐,打住!”
花彩云伸手抱过吃着手指头正欢的小沐笛,往一旁的椅子,徐徐坐了下来。
“现在大家可还在吃早餐呢,沐沐你干什么要提小沐笛的灿灿黄金啊?也太恶心了!”
闻言,众人一阵嬉笑。
“母亲,好像是你先说出来了的哦!”
花沐沐得意洋洋的朝着花展与白玉肖颜眨了眨眼。她就知道这个母亲会不自然的说落了嘴。
“对了,你家娇滴滴的美人相公呢?怎么还不出来?”
花彩云忙不迭转移话题,向他们的卧室门口张望了几眼。
“啊?”
花沐沐蓦地顿住手中的白瓷勺,心尖咯噔一下。
母亲居然问她,轩辕相公去哪里了?
呵,莫非他们是在耍她玩吗?
那个傲娇的妖孽男人,一分钟见不到自己,就会四处嚷嚷,岂会——消失不见?
“母亲,你别再逗沐沐了,他不是一早就出来了吗?我床铺旁哪里还有他的蔷薇花香啊!”
她依旧垂着眸,抿着唇瓣,保持着手拿汤勺的姿势。
为什么她的心里隐约感觉到一丝慌乱呢?
当花展与白玉肖颜将整个套房搜寻完,皆是摇了摇头。
打了几通电话,全都是关机状态,就连蔷薇沐梨咖啡屋,花展都打了电话过去,答案依旧是没有回来。
紫眸不由闪烁,花沐沐倏地抬起眼梢,好看的眉梢微微蹙了蹙,急忙起身,向卧室跑去。
不可能的,小白怎么可能会不要她跟小奶包了呢?
他不是等了自己二千多年了吗?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去?他就不怕自己被别人抢去了吗?
轩辕沐梨,你怎么可以不负责任的默默离开?
你,怎么可以……
床头柜,衣柜,乃至盥洗室,她像是疯了一般,都一一找遍,轩辕沐梨的物品原封未动,都在原地等着它们的主人去触碰,可就是没有那个男人的踪迹!
许是找得有些累了,花沐沐勾唇傻笑,头发蓬乱,背倚着大床,不雅的席地而坐。
当轩辕沐笛的小胖腿,缓缓爬向她的脚边时,女人这才抱住口中吱吱呀呀,乱挥乱踢的小奶包,接而放声痛哭了起来。
为什么真得等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要懂得去珍惜呢?
“小白,小白,是不是白苍那边需要你,你才不辞而别?来不及跟我们交代一声啊?你怎么可以……”
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呼声,花展与白玉肖颜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的望向花彩云,这里最适合去安慰女人的长辈。
花彩云伤神的按了按太阳穴,又抬眸看向艳阳高照的窗外,为何她会感觉这天要变了呢?
“沐沐,你别哭了!你再这样哭下去,妈咪的心,都要跟着碎裂了!”
花彩云跪着双膝,水眸打转,兀自抱住了伤心的女人和打闹的孩子。
忽而,她又转念一想,可能轩辕沐梨根本没有离开,而是有事出门了呢!
“小白或许是出去买新衣服了,他不是最爱臭美吗?沐沐,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啊!”
下一瞬,花沐沐停止了哭声,紧紧闭上潮湿的紫眸,唇瓣几近被她咬破了洞,红肿不堪。
接而,等她再次睁开葡萄紫眸时,两串不争气的泪珠帘瞬间蜿蜒落下,眼前早已朦胧一片。
她蓦地丢手,放开怀里打闹的轩辕沐笛,对着花彩云的方向,无力的勾唇浅笑:“母亲,沐沐相信小白,小白一定是有事才出门几天。沐沐不可以像母亲说得自个儿胡思乱想。”
话音落下之时,她已然用颤抖的手背,去擦怎么也擦不完的泪水,好似这是一条流动着的活泉,连绵不绝。
末了,将轩辕沐笛交给其母看管,花沐沐背上斜挎蓝布包,与花展分开两路,一个去了警局,一个又去了学校。
白玉肖颜本想陪着女人去上学,却被花彩云制止。
“还是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我怎么都不会相信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