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节目有小品和相声,都是反映部队生活的,索然无味。
罗二喜拍了一下我肩膀,我回头看到科尔,包胖子,罗大喜猫着腰离开了座位。
我正要走时,看到前面的将军回头看了我一眼。
跟着他们进了礼堂的厕所。
罗二喜递给我一支烟。
“后面没意思了。”包胖子说。
“我们出去溜达溜达。”罗二喜说。
“去哪溜达?门口有很多兵把守,看到我们出来,肯定把我们请出大院。”我说。
“从这窗户出去,肯定没人把守。”罗二喜说。
“好啊。”罗二喜说。
科尔掐灭香烟,“这就走。”
我们几个从窗户翻出去,外面是成排的松树,月光照下来,有一只小松鼠倒挂在树枝上看着我们。
“我靠,谁拉的屎。”包胖子说。
“你踩到了?”我说。
“差一点踩到。”包胖子说。
“前面有个大铁门。”罗二喜说。“不知道有没有上锁?”
“过去看看。”包胖子说。
走到铁门跟前,发现门锁上了。
“翻过去。”我说。
坐在铁门上时,我朝教堂看过去,高高的十字架刺破了乌云,月亮如润喉片一般。
我们几个很快翻过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