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了,我们现在只要等到二小姐来就可以下去领赏了,到时候我们可是促成这段姻缘的媒人,二夫人不会亏待我们的……”
两个人只顾在外面做美梦,居然也没发现屋子里点亮的蜡烛。花著雨急得直挣扎,可是方篱笙的手臂像铁箍,腿压在她腰眼上也是沉沉的,根本就让她无法动弹。反而换来他在她头顶的喃喃呓语,“大黄乖……别动,让我安静睡一会儿……”
说这么大声,要昭告天下吗?真的是要疯了。
果然,那两个站在门外的人听到里面的说话声立即进来察看,“咦?我刚才出去的时候明明把蜡烛吹熄了,怎么又点了起来?”
“是你记错了吧?”
“……看来我得了健忘症。”
两个人的脚步又朝床边挪来,“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不是真的醉到不行?如果没有二小姐让他那个,他会不会真的难受得要命啊……”
“什么真不真啊?你我当年又不是没见识过百日香的厉害,七小姐的生母当年若不是被灌了百日香,以她那样的倾国倾城之色,岂会伦落到给我们老爷做平妻的地步?”
“嘘——叫你少说点,你偏要说,还说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走吧,这位方公子睡得正熟,估计酒的烈性马上就要来了,二小姐也该来了……”
两个细碎的脚步声渐远,却让缩在方篱笙怀中的花著雨惊出了一声冷汗。
这百日香果然不仅后劲足,还有让人乱性的催情作用。而这两个人提到什么她的生母当年也是被灌了百日香才会做了花不缺的平妻是什么意思?有着倾国倾城之色,她的生母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她从未思索或者考虑过,总认为她不过是一个过客,一个已死的人没必要让她去奠记或者缅怀,可是今日方篱笙的被算计,忽然让她产生了想知道当年这具身体的生母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悲情故事,才会伦落到成为花不缺平妻的地步?
可是这个不是现在的重点,重点是现在这么被困着肯定不是个办法,等会花碧媛过来,她又如何躲得过去?总不能两人这等模样叫人看个正着。
她狠狠地又踹了方篱笙一脚,心道刚才明明把那粒醒酒丸塞到了他嘴里,他为什么还不醒来?难道一定要等着被人x了?
或许被踢得疼了,方篱笙嘴里“啧”了一声,然后果然移开了他的手臂和大长腿,翻了个身,给平躺着了。
眼见机不可失,花著雨一骨碌就坐了起来,然后轻手轻脚跨过某人的身体……
“二小姐来了?人在里面正睡得香呢。”
这一声顿时吓得花著雨腿一软,整个趴在了方篱笙身上。
有人已经半推开门,“你们可要在外面守紧点,别让那些不长眼色的给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