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朱茂铖故意喘着粗气,刻意眯着眸子,媚态横生的喘道:“痛就对了,凤泽,你这表现,就好像从未识得床笫之欢的榆木疙瘩,端得是无趣。”
“床笫之欢若是九皇叔表现得这番……一言难尽的话,凤泽愿专注武道。”朱凤泽一板一眼的说道,好似发誓那般。
很庄重,很认真。
认真到朱茂铖想笑,事实上,他没忍住,笑出了声,笑得胸膛震震,上下起伏。
“凤泽,你须知,普通富贵人家,十三岁的男子房中的通房丫鬟已不少。”
“皇叔是在笑话孤不知房中术的滋味?”朱凤泽拧着眉,一脸凝重的问。
这种问题,从古至今,一直是男子的大忌。
关于房中事问题,没有哪一个男子容许被质疑那一方面的问题,便是朱凤泽这个小雏鸟谈及,也会斟酌几分。
“并无,”朱茂铖拂开他鬓角处的青丝,认真道:“童子之身利于习武。”
朱凤泽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蹙眉,道:“孤怎觉得皇叔在欺瞒什么?”
“欺瞒什么?”朱茂铖一把拽下他,一个翻身,直接用嘴堵住了他余下的后话。
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舌尖轻轻的舔舐牙根,横扫他的口腔,仿佛用尽浑身的力气,使出浑身解数,使之欢愉。
辗转研磨间,思绪尽数抛掉。
直把身下之人逼得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颈浅浅的回应后,朱茂铖稍稍往后退,留给彼此喘息的空间。
“若说本王最悔何事,便是没能早点儿在不识愁滋味时遇见凤泽。”朱茂铖说罢,低下头,凑近他的脖颈处,深深的嗅了一口属于他身上的暗香,又俯下身子,薄唇凑近他的脖颈处,张嘴轻咬,舔舐。
“孤瞧,皇叔乃货真价实的恶犬。”朱凤泽小口小口的喘着粗气,瞳孔放大,脑袋一片空白,凭着直觉,下意识的说:“不然,怎的总是咬人。”
脖颈处肌肤被舔舐过,轻轻啃咬,尖利的牙齿穿透肌肤,令肌肤的主人拧了一下眉,反而竭尽所能的反手搂住他,轻轻的抽气。
鲜血渗出,嘴中充满了铁锈的滋味,朱茂铖轻轻的舔舐掉鲜血,再啜出一处玫红点点,狭长的眸子满意的瞧着自己的杰作。
“皇叔尖牙利齿,无人能敌。”朱凤泽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摆弄,身子似一团火,胡乱燃烧,难受极了。
朱茂铖睨着他,扶着他的脖颈,语气宠溺,呢喃道:“凤泽,你若是娶亲,本王会嫉妒,会发狂。”会……杀了你的。
约莫如斯,罢了!
朱凤泽像是一条离了水的河鱼,喘着粗气,不住的扭动身子,闻言,他奇怪道:“皇叔这话端得是好笑,孤身为男子,自然要娶亲……”
他垂下眸子,叹道:“皇叔府内佳人无数,偏偏勒令孤不娶妻,便是帝王自称孤家寡人,也不是字面上之意,对否?”
“然,”朱茂铖心中戚戚然,他不再看他,视线转到窗外绿意盎然的芭蕉叶和娇艳的海棠花上,轻吟道:“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九皇叔突然目光狭隘似妇人,真真令孤失望。”朱凤泽阖上眸子,不去看他的神色,脸颊下意识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大手,喃喃自语道:“叹那韶光慢,fēng_liú郎君尽数享受便是。皇叔莫不是把这一段胡乱玩闹当做色授魂与,心愉于侧?倒是让孤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