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茂铖浑身湿漉漉的回来了,他欲上榻,朱凤泽拧了下眉,一脸嫌弃的问:“李轩遣宫人退避否?”
朱茂铖满不在乎的说:“凤泽在害怕,害怕我们的事东窗事发?”
岂料朱凤泽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正色道:“自然,孤与皇叔,本不该有过多的交往。”
朱茂铖掀开锦被,钻入内,侧过身子,一把搂他入怀,满意的阖了阖眸子,朱凤泽也不抗拒,任由他玩闹,甚至主动的凑上前,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趴在他的怀里。
“过多交往,何是过多交往?”朱茂铖语气不善,大手箍住他的腰,常年练武,少年人的腰身修长精瘦,他爱怜的抚摸,时不时掐一掐难得的腰间软肉。
朱凤泽有些困倦,他打了一个哈欠,不满的拍掉他乱掐的大手,阖着眸子,小小声的说:“孤是皇太孙,皇太子嫡子,圣上嫡孙,宁王侄子。你说,我们两人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交往密切,甚至同睡一榻,莫不令天下人耻笑。”
断袖之情,从当不得真。
不过玩玩罢了,谁当真,谁便输了。
他们两人的身份非同一般,矜贵的出身,若是被传出断袖之情,他们两人之一,定然会在天下人的面前抬不起头!
自古男宠**皆是玩物,年老色衰者,统统被抛弃,谁年轻时没干过几番混账事,喜欢一些猎奇的事儿。
朱凤泽从没把他们之间情逾骨肉的亲昵当做是朱茂铖心悦他的表现,尽管他时常在他耳边呢喃道:“凤泽,吾心悦汝。”
凤泽,我喜欢你……
眼下,他一边抚着他腰间的肌理,一边凑近他耳边,呢喃道:“凤泽,吾心悦汝。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愿合二姓之好……”
朱凤泽在他怀里动了动,想翻一个身,从他的怀抱里滚出去,不料他拦住了,他只得作罢,睁开眼,抱怨道:“愿合二姓之好?九皇叔,你姓朱,孤亦然,何来二姓一说,又是说给哪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听闻的甜言蜜语,眼下胡乱说给孤听?”
朱茂铖的眸底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他正经的表白,被这厮给一通弄乱,还肆意嘲笑了一番,怕是旁人,都要扑上去厮杀一番了。
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伸出狼爪,掀开锦被趁着他不注意,剥下他的亵裤,俯下身子,一口咬下去,他用的力度不算小,狠狠的咬出一个牙印。
“呀……”恶犬!
宁王府惯有恶犬,旁人莫得要惹怒!——朱凤泽的心头冒出这句话,他又气又恼,还受了惊吓,耳尖不自觉红了下。
“九皇叔这是做甚?”朱凤泽控诉道:“这是第几次了,孤已经数不清九皇叔第几次咬孤了,真真无赖至极。”
无耻之徒!他在心里嘀咕道。
朱茂铖出了气,气顺了,见他恼怒,小脸红扑扑,偏生眸子水润一片,惹人欢喜,他心尖一片柔软,又扭过身子,用舌舔了舔牙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