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五年前天子六岁登基,是先帝指任清河王辅政?”娄昭好奇问道。
“那倒不是,据我所知,命元怿为太傅,是天子生母胡太后的决断。”
“胡太后?那这位太后,还算有些慧眼。”
娄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自古帝幼则天下崩,若说这五年河清海晏,大半是元怿的缘故,那另一小半则要归功给胡太后了。
“如今清河王一死,太后又遭软禁,天子失了左膀右臂,只怕朝堂真要落入元叉一类之手了。究竟,有什么办法可救天下吗?”娄昭急切又小心地问,他知道祖父一向厌恶别人在他面前公然谈论朝政。
“依我看,如今之计,最重要是保住胡太后和皇帝,”语罢,娄提掷下酒杯,定定地说,“昭儿,我们回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