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斌是被房间里尖叫声唤到了床边,他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只有冯雪琴遭遇了极端的危害,当然还有更不堪设想的情况——冯雪琴在迫害后大声疾呼宣泄着身子的疼痛。当杨成斌“咻”地转移到冯雪琴所处床边,他并无发现有黑色身影窜出,那么仅有后者情况了。
冯雪琴叫喊声中只有杨成斌的名字而无哭爹喊娘的**,他悬着心又向平稳的地方下降了一个位置。她那强有力地一把抓过杨成斌的胳膊,女人与生俱来对安全感的诉求在瞬间膨胀起来了。顿时,杨成斌感觉到了丫头对自己的依赖,忽视了手掌与胳膊之间的滑腻感。
杨成斌不是一个喜欢猜的人,他一个闪身就扑到床头柜把灯给拉开了,他胳膊上盖上了一个血红的手掌印子。这正是冯雪琴手掌上沾染到了血迹,他走近一看,她的小腹部位、牛仔裤腰部、被单和床单都有大小不一的血迹块。他心里一紧,情况着实不妙。
“丫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杨成斌从喉咙眼里爆发出来了愤怒,从前他仅是千万外来羊城上班的小白领无力保护身边的女性尚且说得过去,可是现在的杨成斌一身神力,不论纯阴之气还是神灵功力足以藐视一切的凡人力量,他怎么会容许一个将人身安全交由自己保护的女孩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伤害。
古道热肠的杨成斌绝对不是一时的英雄气概愤怒上脑,他现在的神灵修为分分钟解决武力可以摆平的事情。他在这等待冯雪琴回话的短暂几秒之间想过了肇事者的好几十种不同的死法。虽说,欺负**少女确实可恶,尚不足以死罪定论,但是如果有人胆敢侵犯到了杨成斌的神灵威严,这可是罪无可恕、此罪当死。
从春梦中惊醒过来的冯雪琴只是知道一个劲儿地叫喊着杨成斌,当时她的脑子一片狼藉像是鏖战过后的废墟,她顾不得查看自身的情况,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杨成斌来了,一切都是会没事的。
这就包括了,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两腿之间有汩汩的液体流动,随着她身子止不住地胡乱摇晃,这股液体开始分流。冯雪琴吃不准这些是什么体液,她吸住了小腹,伸手探到了下体山丘的位置,稍一爬坡度过了馒头体触碰到了温热的液体。她像是触电似的收回了手掌。
“杨成斌,我还好,我没事儿。”冯雪琴声音虚弱得说着,她这是在内心里酝酿着说辞,少女的秘密可不是昭然若揭的,这事儿倒确实是难以开口。
“你还倔强说没事,那你干嘛像杀猪似地叫着我的名字,这可把我都吓坏了,幸亏我刚好洗完澡,不然你在这儿叫破嗓子估计都没人会理你的。”杨成斌显露关怀语气温和却像是在玩笑逗趣冯雪琴,此刻杨成斌是假装的淡定,他从听到少女尖锐的喊叫就被吓坏了。
未等杨成斌胡思乱想出个合情理的解释之前,冯雪琴终于是鼓足了勇气说出了遭遇到的结果:“杨成斌,你甭害怕,我亲戚来了。”她指着下身的血红和手掌的血迹说着。她红粉映天的脸蛋子在柔和的白色日光灯的照耀下像极了阳春三四月里的小桃花。
杨成斌脑门好几根黑线,冯雪琴越发是红了脸,她目光闪烁看着杨成斌继续说道:“我出门前算过日子了,谁都没有想到我亲戚会这么心急火燎地提前个好几天来看我!”冯雪琴说着更是一脸的委屈,她伴随有痛经导致她此刻难以移动身子,她正向杨成斌寻求帮助。
“其实这么隐私的事儿你是不需要跟我说的,主要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出门回避一下,给你留下充足的时间来整理一下。”杨成斌略有些无奈地说道,这都后半夜本应该是睡觉休息的时间都要被赶出门去。
冯雪琴扭捏了老半天这才用恳求的语气地说道:“你说的不对,我现在最需要你的帮忙,你这次帮到了我,以后你要我怎么帮助你都行,只要你开口说一声。”好一句江湖儿女做派的承诺,可想而知冯雪琴求杨成斌代办的一定不是一般简单的事情。
“你说的是什么事情呀,这么厉害,说得我心里都有点没底了。”杨成斌也是名牌学校毕业,大城市大公司呆过混过的人,这种的辞令一听就知道没啥好事,不过他现在是唯一可以帮冯雪琴的人了,不然那丫头流了那么多的血不先撒娇博同情,而是先好话求着杨成斌。
反正冯雪琴都把女孩子那么隐私的事情说了出来,她也就不怕再把气氛调节到奇怪一些,趁杨成斌尚且保留一丝好奇:“其实,我要你帮我的绝对不会是什么有难度的事情,事情是这样的,我这次没算好日子,出门乘车去燕京报道行李本来就很多了,我也就没有带着卫生巾。我现在急需卫生巾,没有那玩意儿我根本就没法站立走动,所以麻烦你给我买一包。”
“什么?你让我个大老爷们给你买卫生巾,这还成何体统,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如果这事儿传扬出去了,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呢?”杨成斌听后大囧,他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这丫头出手是要自己帮弄到个卫生巾,他一阵摸不到头脑的胡吹瞎侃就是想拖延到她撤销这个不成熟的念头。其实杨成斌硬着头皮给初恋买过,只是为了其他女人他再也做不到。
“这么个小忙,你都袖手旁观,你还啥大老爷们,纯爷们是你这样的反应吗?你就忍心看着我这么摊在床上流血吗?你就不担心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