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个日子。”
娇娇柔柔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让人听了全身跟流通了电似的酥酥麻麻。
“奴家感谢大家几年来对舜华的宠爱,今日幸得花魁一称,离不开大家的厚爱。无以为报,唯有献歌一曲,略表心意。”
那缕轻音不似其她姑娘那般的刻意,她娇柔中的嗲,似乎与生俱来,让人闻之舒坦,忆之无穷。
这一曲不同于刚才,琴音流丽柔美、清力醒目,悠长又不失典雅,其中又掺了些凄凉。
随着舜华天籁般的嗓音,美在声乐中悄然绽放。
伴着手间波流而出的续奏,光影斑驳而过繁星月垂的圆台,她轻轻吟唱道:
“木槿昔偌值,今暂赏;缘感君顾暮与朝。”
“花开无果,高墙痕月,在明净的天色中高旷。”
“痴人说:‘若得太多,那都是梦。是一片花,似又是叶’几时碧落,几时舒散,谁伴沉暮?那是,去也匆匆。”
“清风,月下,无笑意,幽幽月光,悠悠试新腔。”
“如淋光漓满沧桑,琴音落千丈。”
“何诉庭芳?”
一曲《木槿花》,道尽无限风华与衷肠。
妤锦不得不承认,若她是男人,即使还没看到美人的真面目,也已经被这一曲《木槿花》所折服了。
“你觉得如何?”
“很不错啊,骨头都听酥了。”
“舜华的确是很有才华的一位女子。在京都算是数一数二的了。”楼兰卿喝了口小酒,叹一句,“有些女人啊,天生就是来媚惑男人的。”
妤锦舒笑一声,即刻缓缓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王爷有此兴致呢。方正原先听过与之相近的歌喉,但她的唱功丝毫不逊于专业的歌姬。”妤锦一开口,便证实了舜华的实力。
“那么你呢?有兴致吗?”
妤锦莫不作答,抬头一望,那包厢,靠左边的窗已经开了半扇,不过从二楼往上看,也丝毫看不清窗户里有些什么。
“各位爷……”
一曲结束,春嬷嬷又上台了,甩了下手中满是新尘的丝帕,细微的粉尘随着追光灯散去,春嬷嬷又自顾自的提起丝帕,轻捂着嘴自个儿先笑了好半会儿,方继续道:“你们想不想看舜华姑娘跳舞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莫不道好。
“可是呀,我们舜华姑娘说了,跳舞之前要跟各位爷做个小游戏呢。”春嬷嬷说完,又抬起丝帕微微捂着嘴,接着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真想将手中紧握住的这酒壶砸过去,将她砸昏了了事。”楼兰卿捧着酒壶喝了一大口酒,又提着酒壶比画了一下。
妤锦看着以入美梦的霓裳粉面太子噗嗤一笑,凑近楼兰卿,轻言轻语的道:“王爷,喜欢的话就赶紧下手,时间可不等人。”
听罢,楼兰卿呛了口酒,红着脸咳嗽几声,半晌才道:"我若下手,肯定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