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被拉开,柳婷玉下意识的拉过被子将自己赤果果的身体盖住,从脖子到脚,盖得严严实实的。鹅蛋脸、柳叶眉,皮肤细腻红润,还带着一点恩爱过后的潮红,额上的鬓发湿润的有些散乱,一双丹凤眼美而不妖,墨黑的瞳孔带着几分恐惧看着这突然闯入者。
她并不会武功,会的只是戏班子的一些使用障眼法的绝技。面对这一群黑衣蒙面的人,人人透着一股阴森之气,身体已经止不住的打颤。自从被圣女大人救出寂寞的苦海之后,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在如此严实的密室里翻船,被人捉/歼在*!
“白......白公子,他们......”
柳婷玉向白鸣求救,只是喉咙艰难的发出声音以后才发现,声带颤抖的多严重,她自己究竟有多害怕。
白鸣每次碰到安然等人都只有倒霉的份儿,就像这次,他已经很久没来过了,还在这种秘密的地方,安然也能找到。这女人,真的是他们苗疆人的克星!
“闭嘴!”
白鸣心烦意乱,哪里管的了一个女人,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根本不知道现在要如何脱身。他现在身上yi丝不gua,赤条条如白斩鸡一般,即使想突破重围,也不能这样关着身子跟这些黑衣人徒手拼搏一场吧?现在怎么办?
“白......”
柳婷玉伺候了白鸣也有段日子了,相处也愉快,加上白鸣甜言蜜语,她这心自然是心花怒放了。再者说,白鸣刚刚还对她许诺等他登上皇位,许她一国之母,母仪天下,这才短短一刻钟不到,俨然如此对她,她还怎么指望将来白鸣真的登基?
柳婷玉眼角滚下两滴清泪,侧头看向白鸣,整颗心都碎了。这男人的话果真是信不得的,男人都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她心里陡然恨上了白鸣,恨透了男人,一双白希的玉手,手指死死的拽着被子,咬碎了一口银牙!
安然和君莫离没工夫在这里看二人之间吵架的戏码,柳婷玉现在落网,白鸣又意外的抓获,他们担心的事情也瞬间轻松了一半。若是寒殇那边有沈家的消息传来,如柳婷玉一般的话,杀掉两个母蛊的宿体,可以说他们这次收获真的很大!
“藏匿怪物的机关在哪儿?”
忽然,安然冷冷的话音落下,腰上缠着的软剑已经放在了柳婷玉的脖子上,剑锋冰冷,泛着寒芒。手腕轻轻的一紧,那剑口已经擦破了柳婷玉白希细腻的脖项的皮!
“啊——别杀我,别杀我!”
柳婷玉吓得浑身哆嗦,那眼神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安然,她不想死,她不想死!
“说!”
“小心!”
安然话落,君莫离手上的剑已经出鞘,打偏了白鸣暗中使坏扔出来的毒镖。那毒镖紧贴着柳婷玉的耳朵而过,砸在了*榻之后的墙上,插入石壁之时,放出“铛”的一声!
“白鸣,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白鸣未得手,却惹怒了君莫离。君莫离面色一沉,轻功步伐诡异,身影一闪,已经掠到了白鸣面前,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白鸣从榻上丢到了地上,速度快的令人咂舌!
“啊——”
君莫离刚刚的手法很特别,把白鸣丢下榻时,是让他正面着地的。白鸣那挺拔还未在兴高采烈时偃旗息鼓的兄弟先着地,只听见一声脆响,然后就是白鸣痛到撕心裂肺的声音!
君莫离转身,双眸凌厉而满带煞气,手里的剑轻轻一挑,榻上一张乳白色的锦缎已经落在了他身上,遮住了羞人的部位。他这样的身体,只会让他的小然儿污了眼睛。
“白鸣,滋味是不是很不错?”
痛,痛到了极致,痛到丧心病狂。白鸣伸手捂住那痛的不能自拔的地方,咬着牙抬头看向君莫离,一张俊脸像是从蒸笼里端出来的一样,又红又烫,还满头大汗!
“你......你.......”
白鸣痛的根本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墨黑的瞳孔望着君莫离,只恨一切都来的太快了。他所有的计划还未实施,已经扼杀在了摇篮中。他恨,他很!
“看住他!”
“是!”
白鸣现在伤了根本,短时间内都不能再翻起大浪。而且,君莫离这一手,直接断了白鸣下半辈子的性福,更是让他断子绝孙。
当然,若是他有命能活着过下半辈子的话!
“柳小姐,是说出那些怪物的所在,还是现在就命丧黄泉,我只数三声。”安然的声音如同鬼魅,音量不大,但却幽幽的飘进了柳婷玉的耳朵里,脖子上架着的冷剑,也在跟着她颤抖的身子微微晃动!
“一!”
“二!”
“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柳婷玉突然变得很害怕,红唇皓齿吐出颤抖的声音,脑袋开始摇晃!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棺材不掉泪!”
自从晚霞的事情之后,安然做什么事都变得很果断,不喜欢再拖泥带水,在心里发善心。人活一辈子,不是你杀人,就是人杀你,想要真正的岁月静好,谈何容易?
晚霞她能够痛下杀手,为民除害。眼前的女人不过是跟她一面之缘,她更不会心慈手软。只要那些怪物在这密室之内,这女人和白鸣死了,她们一样也能找到,然后斩草除根!
“白鸣,机关在哪里?”
君莫离抬剑指向白鸣,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眼微敛,手上的剑已经戳穿了白鸣的肩膀!
“啊——”
白鸣痛的龇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