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平与凌珊疯了般的冲上楠竹山,路上恰好遇上常天佑等三人不急不缓的向山下行去,见二人这般模样,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贞渝郡君出了事情。
“找人!”常天佑皱着眉,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然袁儒逸与常卫却感觉不妙,故在其话落的瞬间,便向两侧散了开去。
然而楠竹山全找遍了也未发现她的踪迹,这期间甚至还惊动了江惜仁、陈东等人,眼看着夜幕降临,却毫无消息,凌珊双眼斥红,下唇都咬出血迹,紧握着的利剑于夜色之中闪烁着精光,令人胆寒。
凌武、凌艺、凌丰三兄弟见状,留下前者跟在江惜仁的身边,后两者则紧跟在她的身后,生怕她一个冲动,再不小心伤了郡君。
常天佑于学院门前驻足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拔腿便跑,袁儒逸与常卫率先反应过来,立时跟在身后,其他人见此同样飞奔而去。
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金陵寺,瞬间便发现亮着烛光的大雄宝殿,步入其中之时,刹那看到地面之上似有人躺过的痕迹,看其身形,分明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这一发现顿时让众人皆心胆俱寒,而后于寺中开始仔仔细细的搜寻。
另一边,那cǎi_huā大盗见她终于有了惊恐,顿时怒气全消,撕扯其衣服的动作放缓了许多,她见此如何不明白对方猫戏老鼠的心思?咬了咬牙,顺着其撕扯外衣的力道向外猛的转身,而后将两只手臂往外一抽,刺啦一声厚厚的罗裙便被其撕裂,又顺势被扒了下来,随即青颜穿着紧剩的xiè_yī裤转身便跑,山中的寒风,脚下的冰雪如刀子般一下下割着她所有神经,然她却不敢停,好不容易逃出了山洞,此时正是逃跑的绝佳时机。
“我说美人,你就从了吧!只要你软柔些,爷定然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青颜不动声色,此时的她只专注地跑着,哪里还有心思去想他说了什么,该回什么?更何况,这种以他人痛苦为乐之人,越是理他,越兴起,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将其当成空气,不管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律无视。
“呦!美人小小年纪,这衣服倒是极香,爷我看你也冻的差不多了,来!到爷怀里,爷给你暖暖,稍后再帮你把衣服穿上,一准儿让你整整齐的走。”他纵身一跃,再次拦在她的身前,手中攥着之前扒下来的罗裙,当着她的面使劲儿的闻了又闻,笑语言言之中杀意弥漫。
她向后退了退,双脚、双腿已经冻的麻木了,这一退又正好踩在了石头上,一个不稳,整个人就向后倒了下去。
“瞧瞧!,离了爷都站不稳了吧?”他一个闪身就来到她的身后,将其拦腰肤起,嗅着她身上的处子幽香,顿时眼冒绿光。
她脸色涨红,前后三世为人,还从未被哪个男子如此轻薄过,就连前世的武天一都未碰过她一片衣角,如今可倒好,几次三番被这浪荡子调戏,思及此,她也顾不得许多,心下想着,即便是死也不能让他得了去。
故而,她右手弯起,臂肘狠狠向其腹部一撞,他没想到她还有反抗的力气,大惊之下,只好放开他,整个人向后飞速退离,原以为她还会再跑,哪曾想她弯腰便拾起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棒,恶狠狠地看着他。
“呦?都冻成这样了,还小辣椒呢?不过爷我喜欢!来,再让爷抱抱,你身上真真是香极了!”
青颜眼看着其一步步上前,自己则缓缓退后,手中的木棒因寒冷,而随着她的双手不停的晃着,双唇更是冷的直打颤,想着青平他们怎么还不来?难不曾还没发现自己不见了?想着当时以寒、以萱和自己都被迷晕了,自己怎么被带走的都不知道,说不准他们此时刚发现没多久,若是如此,等他们找来了,一切都晚了,难不成就这样死在这儿?
“原崇良,七岁丧父母,被路过的江湖游人收为门下,十七岁出师,却为了师父手中的武学秘籍弑师,而后于江湖之上销声匿迹,三年后重出江湖,第一件事情便掳了一名年仅七岁的贵女,先奸后杀,时至今日十年过去,死于你手中的女子数不胜数。”
就在她感觉死期将至之时,忽然发现身上多了件兔毛大氅,霎时之间,所有的寒风都阻拦在外,而后便听见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还未等其转身,常天佑已经将其拉至身后,随意地扫了她一眼,见其精神尚可,方目光灼灼地看向原崇良:“原以为他们既然找了江湖上的人,怎么也会找个高手,没想到竟找了个cǎi_huā大盗,正事不办,却先满足自己的私欲,今儿你是留不得了,本还想着给你个痛快,不过小爷我今儿新学了招杀人的方式,一会儿便在你身上过过瘾。”
“啧啧!胆子真大,你那两个跟屁虫呢?没了他们,你屁都不是!”
“哦?那就试试!”他眯了眯眼。
两人说着便战到了一处,拳脚相交之后,是利剑出鞘,剑气纵横,铿锵之音不绝于耳,在这寂静的山林之中尤为瞩目,不过多时青平便赶了过来,一眼便看到地面上撕坏了的罗裙,而后惊怒地于四处搜寻着,这才发现她身上披着常天佑黑色的兔毛大氅,于这夜色混为一体,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而后他走到其近前,仔细看了片刻,发现还算平静,不似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这才稳了稳心神,单膝跪地:“小姐!是属下来晚了!”
“不晚!凌珊可来了?”她依然觉得极为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