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黎眼眸更深,冷得全无温度,眼角一挑,不动声色从袖口中摸出一枚泛着青光的针向着简江夏的方向疾身而去,似火星一样一闪而逝,夏半黎撇了撇嘴,向着直锡‘扭过头来,甩脱着简太清就要离开,再也看不下去了!今晚上非作恶梦不可!
“你又作了什么手脚?”简太清一把拉住他,低声问。
夏半黎面无表情,目光在他拉住她的手上扫了一眼,又一只针直抵在他的手上,示意他放开她的手,她挑了挑眉,冷着声说:“火麒麟针,你也要试一试吗?”
“火麒麟针?”简太清重复了一遍,没有放开自己的手,反倒是握着更紧了一些,眼中带着笑意,问:“这是什么针?”
“有珍珠液与磷粉混合而成作成的针,进入人身,烧了你五脏六腑,七经八脉。活着如烈火烹油,变了鬼也是灰飞烟灭!”夏半黎说着,把手中的针紧贴在他的手上,威胁的意味十足。
“唉,太毒了!”简太清摇了摇头,满眼的笑意,别的女人生气,不过就是发发火,这小毒丫头生气,直接用三味真火把人烧成灰!唉,以后,他还真是要多提醒自己,少逗她点。
夏半黎嗤之以鼻,哼了一声,冷着说:“先下手为强!”听着赵晚晴与简江夏合谋算计着她,她还不先下手反击回去,那她就真是活观音了,这不过是正当防卫!
“简江夏的手段暴力,出乎我预料之外。”简太清向着简江夏看了一眼,唉息了一声,低哑的声音在夏半黎耳边响起,他紧抱着她的腰间,向怀里一拉,就势把她固定在一侧。
“你干嘛?”夏半黎身子一僵,冷着眼看着他,紧紧盯着他璀璨的眼眸。
“这还不明白吗?”简太清暧昧地弯了弯嘴角,一口白牙。
夏半黎冷着眼,身子一僵,这作死的节奏,还会传染吗?
她一根金针抵在他的脖颈上,用力的推开他,刚刚见识过那种恶心的场面,她实在没兴趣再作一次亲身示范,“滚开!我今天生理期,别让老娘也给你放血个三天不止”说完这一句,顺手向着他的鼻子挥了一拳,直打得他鼻血直流。
“唉,真是个毒丫头!也过正好,我就喜欢主动热情有技巧。”简太清捂着鼻子闷哼一声,跟着轻笑出声,醇厚的声音压低
,就在她的耳膜边低低的说着,吐出的气息全在她耳边,带着一丝诱惑的味道,脸上都是笃定.
夏半黎绝对舍不得下这个手,她要弄死他,有无数个机会无数个理由,他不会到此时只流了点鼻血而己。这个小毒物到现在还没下手,只有一个原因,她犯了这世间所有女人的通病,简太清轻笑着,眼眸温柔似水,低哑的嗓声笑着说:“半黎儿,鬼门关易闯,情关却难过呀。”
夏半黎冷下了眼,怎么挣扎也的挣脱不开,手中的金针却怎么也扎不下去,喘着气对视上简太清那又漆黑发亮的眼睛,咬住了唇。看来,今晚上,他是打定的主意,不放过她了。
“都说男人是动物,果真不假,看个毛片也能不分场合的冲动。下流!”
案板上的鱼,还能往哪里跑?夏半黎眼眸一闪,索性别过头,随他去吧,她向着里面的卧室又看了一眼,合上双眼,不再挣扎,一幅由他摆布的样子。
刚刚她还笑赵晚晴蠢,至少赵晚晴出卖自己还有代价,她才应该可怜些自己,她这才是半毛钱的好处都得不到,纯属倒贴。
简太清愕然一怔,本是逗着这小毒物玩,不想她被赵晚晴气着罢了,没想到她却是这么听话了?他顺着夏半黎的视线看了过去,眼眸一沉,不满夏半黎将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简太清突然伸出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唔!疼!”夏半黎疼得闷哼,睁开眼眸不悦地瞪了一眼简太清,他这个混帐,这又想闹的是哪一出?
一门之隔的卧室里粗重的喘息声,那两人**迭起,进入忘我之境。
“你弹我?”夏半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弹你怎么了?你再不听话,把我与那种人渣相担并论,我不只弹你,还打你屁股!”
简太清眼眸凌厉深沉,噗的又是一笑,好像中毒了一样,低笑魅惑着她:“小声点,银狐的迷幻香只能困住他一个小时,你这么大吵大闹像泼妇一样,惊醒了他,我可就不管了。”
夏半黎身子一僵,冷下了眼,心头狂跳着,这个混蛋在说的话是什么?怎么这么不付责任。简江夏原本就是条七步蛇,走过的草皮都带着毒液,赵晚晴又是个心黑记仇的,要是真的发现她在这里,还撞破了两人人的秘谋,怎么还会让她活着走
出这道大门?她虽说不惧他们,可也不想平白的再惹出这些多余的事!
“放开我!”夏半黎咬牙切齿,扭过头朝着简太清低吼。
“不要,我放开你,你就跑了!就这么走了多扫兴呀,你没听说过,贼不走空?”
“呸!你就一个cǎi_huā贼罢了,还讲什么作贼的原则!”夏半黎翻了个白眼,忿忿的说。
“小番茄也是番茄,小桔子也是桔子,cǎi_huā贼也是贼呀。何况,溺水三千,我独爱你这一瓢。”简太清轻笑着,直接拒绝,不在意的抬头看着卧室的方向,说:“嘘,别出声,你不出声,十一王叔他肯定查觉不到。”
“这种事就像投胎,眼一闭,牙一咬,就这么一回事。早死早投胎,来吧!”夏半黎睁上眼睛,冷声说,她是密医,不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