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祖母你怎么会这样说我,是不是半黎作错了什么?”夏半黎眼眶红晕,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样,眼泪成串就掉下来,强忍着泪,她还恭敬的行了一礼:“半黎作错了什么,一定自思己过,还请祖母明言教诲。”
“教诲什么!你现在就打包行装,现在立刻给我搬到西北别庄去住,这辈子不许你再回京城。”
宫云霜己看到赵东泰的脸色,自知话说的有些过了,该有所收敛才是,可是这一会心头怒火更盛,自知该控制自己的话,可是话就像有了自己的灵魂一样,根本就压不住,又一句心里话又是冲口而出,直把她悔得要咬舌头。
半黎低敛的眉眼间冷冷一笑,看着宫老夫人恨不得咬舌自尽,满眼不信的神色,呵呵,她这一针效果还真不错嘛!
今日下午趁着宫老夫人在如意房中看病时,她出其不意,在她身上扎了三针。
百年密医,可不只是叫着玩的。
密医中,有一种针法叫“有话就说”,一针扎下去,可以让她身不由己,把心里想得话,全都吐出来。
这一门针法是几十年前,抗战时期,密医门研究出来套取小鬼子情报的针法,任他再是如何精明口硬,扎上几个针,只要说话,就会全说真话,除非他咬了舌头不说话了。
哼,这几十年来,国家太平,密医隐世以来,这针法就不再用了,想不到,在这还有这种奇效呢。
今下午的针法,加上那佛堂里可以激起人兴奋的那一点迷幻香,呵呵,老成持重半生的宫老夫人,也是一样抗不住,心中那点实话全都一吐为快了。
赵晚晴脸上闪过一道得色,扶着宫云霜飞快的看了半黎一眼,眼中闪过幸灾乐祸的笑意,这个镇国公府最大的是太夫人,现在宫老夫人发了话了,这个半黎是绝不能再呆下来了。
西北别庄,哼,她也别指望着能在那里过日子了,那种穷山僻壤,死上个把人,这京城里一辈子不知道也不是奇事。
夏半黎你这个贱种,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去了吧,赏你一个乱葬岗,那才是你这贱胚子该呆的地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