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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萧钦煜等人回到望客居后,许攸圩便行告辞之意。
令人意外的事,景延誉拦住了他,说道:“许兄,此案仍有众多疑点,应该许小公子仍在这郢州城内。”
许攸圩看着景延誉的眼睛,认真而坚定,便拂袖而回,“我便再信你一次。”
景延誉心知若不留下许攸圩,寻到许泱楦,那么叶知秋心里便会有一道过不去的坎,无法磨灭的愧疚,他不愿让叶知秋受此折磨。
但疑点甚多,唯一的着手点便在叶知秋,景延誉即便再不想让叶知秋回想起不快的回忆,也不能不这么做。
“知秋,你还记得你当时被抓去哪里了吗?抓你的人可有看见?”
叶知秋跟着景延誉的话陷入回忆,“那里很黑,四面都是石壁,当时有一个男人进来把泱楦给带走了……”
“那后来呢?”
“后来……”叶知秋想到后面,额头冒出许多冷汗,头痛欲绝,捂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景延誉一见人不对劲,连忙扶起叶知秋,焦急的问道:“知秋,你怎么了?”
见叶知秋仍不作回答,反而头痛之感俞增,只能点了叶知秋的睡穴,让人昏睡过去。
将叶知秋安置在床榻之上,盖好被子,让傅引好生照顾叶知秋,自己和萧钦煜等人出去说话。
“看叶知秋的样子,因是被人下蛊或者下毒,以致不能忆起过程。”萧钦煜淡淡说道。
景延誉凝重的看了一眼房门,“只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夜晚,城外郊区房屋。
屋内一黑衣男子,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外散发寒意之人,面纱之上,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包含笑意的说道:“你来了。”
墨寒眉头微皱,手中的剑又握紧了几分,眼神不善的看着眼前之人,“有何目的?”
只此一瞬间,那黑衣男子就来到墨寒身前,用手背轻轻抚过墨寒的脸颊,声音倒是娇媚起来,“你这木头,怎这般严肃。”
墨寒心惊此人武功之高,丝毫不敢大意,抬起手中剑,直直指向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不怒反笑,声音宛如银铃入耳,“你对人家这般凶干嘛,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你这妖人,还不束手就擒。”
墨寒说完,直直向黑衣男子冲来,两人缠斗其中,实难分出高下,墨寒心知想要抓人回去,颇为困难,寒光一闪,出手越发狠绝。
那黑衣男子感觉到墨寒杀意渐浓,似嗔却笑的挡了墨寒一剑后,摇了摇手腕铃铛,顿时墨寒停了下来,将剑插入地面,单腿跪下,手捂住心中处,面带痛苦之意,脸色越发苍白,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落下,但无半分呻吟露出。
那黑衣男子语气状似担心但一双眼睛却是笑意盎然,“呆木头,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黑衣男子真伸出手向墨寒胸口摸去,墨寒趁此机会将人拉入身前,用剑搁在黑衣男子脖子上,气息不稳的说道:“把解药交出来。”
那黑衣男子反倒将身子靠入墨寒怀中,“呆木头,你这般野蛮干嘛,人家又不是不给你。”
墨寒连忙将人推开,倒退几步,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眼前之人。
黑衣男子见墨寒不理自己,气恼的跺了跺脚,将一颗药丸向墨寒射去,墨寒接过,并无迟疑,往口中一送。
“你这倒不怀疑我害你?”那黑衣男子没好气的对着墨寒说道。
墨寒却丝毫不理,吃过药后,待气息平稳,向屋外走去。
那黑衣男子却伸手挡在门口,不满的看着墨寒,“谁同意你走了。”
“让不让?”墨寒目无表情,语气冰冷的看着黑衣男子。
“你这人,怎么这般过河拆桥,救了你,你连声谢谢都不说。”
墨寒冷冷瞟了一眼此人,见人不让,准备从身后窗户出去,那黑衣男子见此,大声说了一句:“你想不想知道,昨晚徐戚从我手中拿走的是什么东西。”
听到此,墨寒倒是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黑衣男子,说道:“是什么东西?”
黑衣男子见墨寒总算有了反应,眼睛一转,坐在椅子上,伸手让墨寒过来。
“我叫白清泉,你叫什么名字?”
墨寒看了一眼黑衣男子,半响才开口说道:“墨寒。”
白清泉倒是喃喃念道:“墨寒,果然人如其名,冷得像块寒冰。”
“不过,……,我喜欢。”白清泉又转而说道。
墨寒听了这话,想来是白清泉戏耍自己,线索自己再查,还是先回去为好。
白清泉见墨寒听了自己说喜欢,反而要走,一脸错愕,待墨寒走后,眼睛里鬼主意一闪,墨寒是吧?我就非让你躲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