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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郢州城依旧繁华似锦,人潮涌动,一白衣男子穿梭在各大街小巷,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好不乐趣。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位温润如玉的男子,男子眼里满满的柔情似水,一脸笑意的看着前面的人儿。
那白衣男子好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拉住身后之人的手,指着问道:“子期,这是什么东西,在南疆时可不曾见过。”
“这是竹制物,是中原独有的东西。”
“中原人的手可真巧,用竹叶就能编成这般好看的饰物。”
名叫子期的男子从腰间掏出一串铜钱,挑选了几个别致的,递给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嘴角笑得很开心,双手挽住子期的手臂,“子期,我们什么时候回南疆?”
子期一听,顿了一下,转而用手抚过白衣男子的头发,温和的说道:“洵儿,你不喜欢中原吗?”
洵儿摇了摇头,“不是,和子期在一起,我在哪都很欢喜,只是,我有点想爹爹,我都跑出来这么久了,爹爹一定很担心。”
“再过一段时间好吗?到时,我带你回南疆,去见你爹爹。”
“嗯。”
洵儿得到满意的答复,又开始开心的逛着街道,而子期却拳头紧握,眼中充满了仇恨,如若不是你爹,我们怎会落得如此境地,洵儿,原谅我骗了你。
这时子期身旁来了一个黑衣人,靠在子期耳边说了几句,子期饱含不舍的看着洵儿,最终还是离去了身影,心想,洵儿你再耐心等等我,很快我们这一生都不会分离。
洵儿突然发现子期不见了,着急四处张望,这时一只手拉住了洵儿,洵儿惊喜的回过头,叫道:“子期。”
却愕然发现抓住自己的人另有其人,疑惑的看着对方。
景延誉眉头紧皱,眼前之人看自己的目光全然陌生,出声轻轻唤了声:“知秋?”
洵儿听到这个名字,心神一震,头开始疼起来,最终晕了过去。
景延誉扶住晕倒的叶知秋,将人拦腰抱起,回了望客居。
萧钦煜与许攸圩坐于两旁,傅引焦急的来回踱步,看到景延誉抱着叶知秋回来,赶紧迎了上去,担忧极了。
“知秋,无事吧?”
“他晕了过去,傅引你去请大夫来。”
“好。”
景延誉将人放在床榻上,见叶知秋脸上褪去了痛苦之状,神情缓解了许多,总算安心些许。
萧钦煜见人寻了回来,“人是去了哪?”
“在街上,刚才看知秋表情,似乎根本不认识我。”
“这事不简单。”
傅引此时也带着大夫过来了,着急的拉着大夫说道:“人在哪呢,大夫你快点。”
“这位公子,你别急。”
老大夫见到昏睡中的叶知秋,放下药箱,用手翻开叶知秋的眼皮,查看眼睛转动情况,请拿出叶知秋的手腕,搭脉诊查,良久后,才起身在桌子边写药方。
“大夫,他病况如何?”
“这位公子并无大碍,只是体虚缺气血,我开几服药,喝几天就没事了。”
景延誉听后并未松口气,反而神情更加凝重,显然大夫是没有查出叶知秋的异常。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年轻的男子,样貌并无出众,可那双眼睛熠熠生辉,格外灵动,但说出来的话,却令老大夫气得吐血。
“你们中原庸医可真多,明摆着有问题的人非说无大碍。”
老大夫气极,指着年轻男子,“你……你……”
“你什么你,又没说错,医术差不要不承认啊,我又不会笑你。”
老大夫被年轻男子说的面红耳赤,以为屋内都是一伙的,狠狠的瞪了傅引一眼,提起药箱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