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告诉诺爱,“县官是好官,对我们百姓很爱护,只是县官夫人脾气泼辣,护犊疼爱儿子,县官害怕自己妻子,再加上又是中年得子,一脉单传,只有这一根独苗,所以不敢说什么,只是私下解决问题,帮助苦主。”
诺爱听了壮汉的话,心里对这县官很是鄙视,连自己妻子儿子都管不好,难怪都中年了还只是一个小官,一直升不上去。
诺爱扶着老婆婆,对粉黛和粉嫣俩人吩咐:“你们把他们给我都抓起来,我要亲自去衙门告状,看他怎么处理。”说着便扶着老婆婆向衙门走。
粉黛和粉嫣一听,知道又有好玩的了,她们俩自从跟着诺爱,每天都被安排一些有趣古怪的事,本来她们都很孤傲冷漠的杀人,现在被诺爱带成一个个不嫌事大,等着看热闹的调皮机灵的女孩。她们很快把县官的儿子和那些爪牙捆绑在一起,带着跟上诺爱脚步。
“姑娘,你还是快走吧。这畜生是县官的儿子,虽然县官很好,为百姓做事,但毕竟县官夫人惹不起。老身不想害了姑娘。”老婆婆看着诺爱,说。
诺爱安慰着老婆婆,说:“婆婆,你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心里都有安排。”诺爱看着老婆热,给她一个宽心丸。
来到衙门口,“粉嫣,去敲鼓。”诺爱很有气势的看着衙门口的鸣冤鼓,说。
粉嫣走到鸣冤鼓旁,拿着鼓锤重重的敲击,还使了一小部分内力,里面的人就是在熟睡也会被震醒。
粉嫣敲完后,回到诺爱身边,诺爱看着老婆婆,搀扶着向公堂走去。
“下面何人?有何冤情?”县官坐在位置上,看着诺爱等人,问道。
粉黛和粉嫣“噗通”将县官的儿子一干人扔到地上,县官的儿子一看见自己父亲,出声喊:“爹,救我,她们想杀了儿子。”
县官看着被绑着的儿子和那些家奴,又看了看诺爱,心里有些犹豫,对自己儿子恨铁不成钢,又担心被自己夫人知道“暴风雨”又要来了。“这位姑娘,不知状告何事?”
诺爱看了看老婆婆,看着县官说:“这人渣害了老婆婆的孙女,难道县官大人认为不该严惩?”
县官看着下面的人,心里很纠结,这孽子没少惹事,但有夫人维护,自己又不敢动儿子一根手指,心里很苦恼。
“县官大人,不如小女给你看样东西,有助你下决定。”诺爱讥笑着看着县官,说。
县官一听看着诺爱,诺爱走过去,从身上掏出一金牌,上面刻着“淑珍”二字,县官吓了一跳,想起身行礼。
“县官大人不用行礼,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身份。”诺爱拦着县官行礼,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然后退到大堂,看着县官,“现在知道怎么判了?”
县官头上冒出冷汗,心里有些紧张,看了看诺爱,然后转向儿子,“啪”惊堂木敲响,说:“大胆孽子,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残害无辜生命,来人把他押起来,先打三十。”
“父亲!”
县官的儿子惊恐看着自己父亲,不敢相信自己会真的挨打。然后很阴狠瞪着诺爱,都是这女人,不知道给父亲看了什么,勾引了父亲,才让父亲打自己。
衙役们惊讶看着县官,今天大人怎么这么奇怪?下面跪着是他的儿子,平时都是安慰苦主了事,给一些银两,今天怎么会打人?
“县官大人,看来你的衙役都不听你的话?”诺爱看着那些衙役不知所挫站在那儿,讽刺的说。
“你们还不动手,是要本官亲自动手吗?”县官严厉看着衙役,喊着。
衙役们看着县官发怒,是动真格,便走过去押着县官的儿子,重重的打。
县官的儿子见他们真打自己,很痛苦喊:“娘啊,你快来救儿子,爹要杀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