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到十下,“住手”一个很凶狠的妇人走来,阻止衙役们动手,阴冷扫了一圈,瞪着县官。
“娘,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儿子就被打死了。”县官的儿子对着县官夫人哭诉着。
“老糊涂,你就这一儿子,还要传宗接代,你就不怕你家祖宗在九泉之下怪罪你。”县官夫人直走到县官身边,拧着县官的耳朵,振振有词说,“你今天敢再打我儿子,老娘给你没完。”
“怪不得大人一直无法升官,价原来是家有悍妻。”诺爱看着县官夫人的举动,一点也不给丈夫面子,直接拧着耳朵,讽刺的说。
县官夫人扭头看着诺爱,皱了皱眉,说:“好啊,我说你今儿怎么敢打儿子,原来是有人了,”县官夫人很怒火的拽着县官耳朵。
“娘,你没说错,父亲就是听了她的话才下决心打儿子,一定是她魅惑父亲,父亲神志不清。”县官的儿子挑着县官夫人怒火。
“住口,不许胡说。”县官听见儿子的话,很紧张看着诺爱,头上不停冒出冷汗,恨不得把儿子的嘴堵上。
“你才住口。好哇你,现在你还袒护这小狐狸精,老娘今儿非给你拼了。”县官夫人耍泼的叫喊着。
县官心里顾不上夫人耍泼,走向诺爱,恭敬的说:“公主,都是下官管教不严,教出孽子和泼妇,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原谅内子和犬儿,一切都由下官承担。”县官看着眼前,不得不暴露诺爱的身份,亲自下来请罪。
公主?
县官夫人母子和在场所有百姓惊讶看着诺爱,她是公主?不可能,她只是一黄毛丫头,怎么可能是公主?公主怎么会屈尊来这小地方?
诺爱看着县官夫人母子,冷笑了一下,扶起县官,说:“县官大人爱民如子,清正廉明,本宫怎么会怪罪。只是在对自己家事上处理实在糊涂,难道县官没听说惯子如杀子?你们这不是爱他,而是害他,万一哪天他得罪某权贵,到时可不是调理赔罪这么简单。”
县官和他的夫人听着诺爱的话,脸上出现汗颜,很紧张。“公主说的是,以后下官会严加管束孽子。”
“那夫人呢?”诺爱看着县官夫人,问着。
县官夫人看着诺爱,不敢嚣张,趴在地上,说:“民妇知错,以后绝不会在过于溺爱他,会好好管教。还请公主原谅我儿这次。”
诺爱看着老婆婆和门外的百姓,说:“这样放过有些愧对百姓,得问过百姓的意见,看能不能饶了他。”
县官夫人一听诺爱的话,忙转过身,对着百姓跪下,求乡亲原谅。
百姓看着县官夫人母子,又看了看县官和诺爱,心里很愤怒。
“还请公主下令杀了他,不能放过。”
“这等人渣,杀了他。”
“看县官夫人为了儿子肯对我们下跪,实在难得,不如就从轻处理吧?”有一个心善的声音,看着县官夫人跪下来,不忍的说。
“唉,都是做母亲,谁也不希望自己儿子受罪。”
百姓们有人发出怨言,也有人对县官夫妇同情,议论纷纷的。
“老身叩谢公主为老身孙女申冤,看县官大人的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心情老身深有体会,实在痛苦,只要他知错悔改,还请公主算了吧。”老婆婆看着诺爱,恭敬的说。
诺爱看着老婆婆,心里对老婆婆的话很动容,说:“好。既然婆婆原谅你,替你们求情,那本宫也不做恶人,就不杀他。”
“下官代全家谢过公主不杀之恩,谢过这位婆婆为犬子求情,以后您老就是下官的母亲,下官会尽心照顾你。”县官一听诺爱和老婆婆的话,激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