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揑着鼻子,嫌弃地看了一眼满是恶息味的小白,玉手朝小白一挥,只见从她的衣袖中,窜出一条长长的丝带,把小白包得像木仍伊一样,只露两个鼻孔。
刘姨美丽的秀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也露出一丝坏笑。她手握丝带一端,拖着小白走向后院,时不时传来扑咚扑咚,小白脑袋与地板或门槛碰撞的声音。
刘姨看到面前的小溪,顿时,停下来脚步,俏首向后一瞧,看到小白后脑勺明显肿了几圈,露出会心的笑容。
她回过头,收起笑容,只见她的玉手轻轻地把丝带向前一扯,后面的小白就被丝带,带着越过刘姨。当经过刘姨时,刘姨她揑着秀鼻,轻移了莲步,身子就远离了小白数尺。
“扑通”一声,只见丝带携带着破烂的衣服飞离小白,让他浑身裸,小鸟朝天开地,一头栽进略冷的溪水中,清冷的溪水也不能让他从方老的法术中清醒过来。
那破烂带着恶臭的衣服随着丝带将近刘姨时,刘姨嫌恶地看了一眼,松开手持丝带的一端,向前上抛,只见她伸玉指对破烂的衣服连同自己的丝带,隔空一点,顿时,虚空生火把衣服和丝带烧成灰。
小白随着水流冲刷,他身上的污泥杂质,逐渐溶于水中,被流动的溪水带动,连同带走的,还有因小白洗澡水,而飘在水面泛着白肚,口冒白沫的鱼儿们。
不过,仔细一看飘走的还有一张不知何种材料制成人皮面具,刘姨凤目凝视之,玉手一招,水面上的人皮面具就到了她的手上。
她看着手中的人皮面具,自语道:“这就是东方老爷子所说的,因小白长得太过美艳,而戴的人皮面具吗。”
这么说来小白,或涂山公子终于要在她眼前露出庐山真面目,一想这里,颇为野蛮的刘姨,顿时,芳心娇嗔,俏脸红通,美目己不由自主地看向小白。
随着小白身上的污泥杂质逐渐洗去,小白那白玉般无瑕的肌肤,和那俊俏非常、男女莫辨,更往如昔的俏脸展现在刘姨的面前。
刘姨见到如此可人儿,明媚的眼眸也泛起种种异彩,直现在才明白刘兰为何失常,犯花痴。换作是她未看到小白满是恶臭味的一面,她也会直犯花痴,即使如此,她现在也沉迷在涂山公子的风采之下。
小白被流动的溪水缓缓地带动,流向下流,刘姨见此,眼眉一竖,眼神变得犀利无比,只见她玉手一抬,就从她手上再次窜出一条丝带,像一条白色赤练一样,飞速追向小白,缠着他两脚的脚裸。
随着丝带的飞缩,眨眼间,小白就被光溜溜倒挂在刘姨的面前,身下的小鸟正对着刘姨的俏脸。
刘姨见到小白身下不堪之物,只是嫩脸一红,而眼神却饶有兴趣地打量一二,玉手也在蠢蠢欲动。终于,刘姨捧俏脸,尖叫了一声:“啊,忍不住了”。
她的玉手以迅而不掩之势,摸到小白身上,双手猥琐地在小白身上上下其手,摸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小白的小鸟也没有逃此劫,被她一手捧在手心,一手弹着,玩得兴趣勃勃,直到小白的小鸟犯红且肿了几圈,才一脸满足,眼神恋恋不舍地放弃。
早在被倒挂金钟之时,小白己从方老的法术中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浑身,和刘姨手中的人皮面具,心虚和羞涩让他在刘姨未发觉之前,赶紧闭上眼睛。
至于没穿衣服,小白以阿精神安慰自己,在刘姨这个亲近人面前,没穿衣服什么的不算事,但他心里不断像“国王新衣”中国已一样,念叨自己穿了衣服。
直到身下的小鸟被刘姨弹肿了几圈,他才羞愤得认清现实,心里拨凉拔凉的,就在他忍不住怒火,想睁开眼睛怒喝刘姨时,不知是恰巧,还是有意,刘姨刚好放弃继续玩弄的小鸟。
小白见此,顿时,愣了一下,熄了睁开眼睛怒喝刘姨的冲动,因为他在全身光溜溜之下,实在无法硬气地对怼刘姨这个女sè_láng。只能记在心中的小本本上,待来日再给她一个狠报。
小白紧闭着双眼,小耳朵竖得直直,却不知他的小动作,被刘姨,哦,不,现在应该是刘兰姨看得正着,捂着樱唇小声偷笑着,心想:看小白这紧张兮兮的样子,看来姐姐没少折腾他。
低头看了小白那红肿几圈的下身,腾地一下,从修长的玉颈红到耳垂,在心中暗自“啐”了一声,连忙用玉手遮住自己快“眼瞎”的眼睛,只是为何手指之间缝隙开得如此大。
暗自用心神注意情况的小白,满是无语地看着刘兰姨,暗自吐糟:那么大缝隙,眼睛还时不时瞄上一眼,分别就非常想看,这就是传中口说不要,身体就很诚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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