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小手果断抓住离她最近男人的衣服,喻初夏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疯女人说的就是你啊。”
上官影都快嫉妒死了,抓狂地大叫道:“你这个贱女人,谁准许你抓着阿冽衣服的?你给我松开,松开!听到了没有?”
喻初夏转了转眼睛,踮起脚尖,搂住上官冽的脖子,红唇微嘟,撒娇似地说:“少爷,她好凶啊,人家好怕怕。”
上官冽强忍笑意,配合地弯了弯腰,煞有其事地说:“宝贝儿,有我在,你什么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这一声宝贝儿,配合着低音炮,撩得人腿都软了。
本来,喻初夏只是想气一气面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没想到他真的会配合。
扶在她腰上的大掌,宽厚有力,隐隐带着某种炙热的温度。
喻初夏的耳根悄悄红了,不敢直视男人幽暗深邃的眼睛,悄悄挪动脚步,往后退了半步,想拉开和男人之间的距离。
身后是床,她这么一退,正好撞到床柱上。
喻初夏小声惊呼一句往床上倒去,双手还牢牢地圈在男人的脖子上。
上官冽没有任何防备被她带了下去,直直地扑到床上,红艳的嘴唇碾压下来,正好压在喻初夏的嘴唇上。
喻初夏的眼睛差点从眼眶里脱出来,僵住了。
身后响起刺耳的尖叫声,快要把屋顶掀破了。
“啊——”
上官影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发生的,她捂着耳朵,一边神经质地用力跺着脚,一边大声说:“你们在干什么?快给我分开!”
尖叫声刺得上官冽耳膜生痛,他皱着眉反应迅速地想要直起身,又被圈在脖子上的手臂拉了回去。
避免压到躺在床上的喻初夏,他下意识地伸手支撑了一下。
修长白皙的手掌分别按压在喻初夏胸前的两团绵软上……
镇定如上官冽瞳孔也不由放大了好几倍,一时僵在了那里。
“流氓!”
啪!
喻初夏的脸腾地变成了一块红布,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精准地呼到了男人脸上。
“你竟然敢打阿冽?你这个贱女人,我跟你拼了!”
上官影泼妇一样冲上来,伸手就要抓喻初夏的头发。
“够了!”
低沉磁性透着威严的声音响起,把上官影吓了一跳,她的双脚钉在原地,半步也不敢上前。
英俊的脸上密布着阴云,上官冽沉沉地看了怂成一团的喻初夏一眼,优雅起身,全身散发着冷凝的气息,凌冽的目光扫向上官影,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阿冽——”
上官影扭了扭玲珑有致的身体,不甘心地瞪着床上的喻初夏。
“嗯?”
尾音轻扬,透着浓浓的威胁。
“阿冽,我在外面等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上官影不悦地哼了一声,重重地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上官冽眯了眯眼,眼角余光瞄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娇小身影,正偷偷摸摸地往门口移动。
“打完人就想跑吗?”
揪着女人的后衣领子,上官冽象提小鸡一样把喻初夏抓回到面前,板着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起来有些杀气腾腾。
喻初夏本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番,被男人冷厉的目光一压,身上的气势就象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弱了下去,本就娇小的身体越发矮了半截,心虚地说:“我不是想跑,我是想出去招待客人。”
“客人有管家招待,你只需要伺候好我就行了。”上官冽冷眸低垂,玩味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才打我一巴掌的那股子泼辣劲劲儿哪去了,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大风刮去了不行吗?”喻初夏猛地抬起头,壮着胆子看着男人说:“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谁让你的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那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条件反射地抬起手,给袭胸的流氓一个强有力的嘴巴子!”
“袭胸的流氓指的是我吗?”
上官冽上前一步,高大的身体逼近,逼得喻初夏步步后退,直到僵硬的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才终于退无可退。
“我,我只是形容一下,你怎么可能是袭胸流氓呢?”
原来理直气壮的女人秒怂,谄媚地挤出一个笑容。
明知道眼前的这个狡猾的女人说得不是真心话,上官冽还是被取悦了,弯了弯唇角,把玩着她脸侧的一缕长发,气死人不偿命地说:“我就喜欢你明明气得要死,还要说违心话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死了。”
喻初夏:……
好气哦!
可还是要微笑。
她眉眼弯弯,厚着脸皮说:“谢谢少爷夸奖,我会再接再励的。”
艳红的嘴唇勾起,上官冽含笑垂眸,邪肆的目光往下,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胸口上。
疑惑顺着他的眼神往下一看,喻初夏美眸骤然加深,捂住胸口,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气急败坏地吼:“你看什么看?”
“其实……。”收回目光,上官冽微微弯下腰,凑到她耳边,低笑着说:“我真没感觉出来,我摸到的是你的胸。”
他这是拐着弯说她胸小,喻初夏恼羞成怒,抬起膝盖就往男人的重要部位顶去。
没想到女人会使这招,上官冽惊讶了一瞬,身形微闪,躲了过去。
喻初夏趁机想跑,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