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降的目标,只有那只鬼和200万,至于其他人等的性命和安危,他并不关心。
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保安在被司降给果决的无视了之后,眼神一时之间不由变的更为的绝望。
廖鸣看着心下不忍,只得默然不语的别开了视线。
廖鸣虽的确想帮一把,但他心有余力而不足。
而就在保安向司降求救的同时,恶鬼也追了上来。
恶鬼两眼翻白,眼底青黑,浑身上下带着一股阴冷的湿气。
它悄然无息的靠近了保安,伸出了爪子。
锋利的指甲在一瞬间划破了他的制服外套,好在保安反应及时,就在恶鬼即将要对他来上第二下的时候,他迅速在地上一个翻滚,眼疾手快的躲过了这一下。
如果刚才没躲过去,保安自己可以确定,他现在早就已经没了命。
念及此,保安背后满是冷汗,双腿发软。
恶鬼见指甲落了空,不由得轻轻的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情。
不过下一秒,它便就又很快的笑了起来。
“嘻嘻——”
阴冷又惊悚的笑声在客厅内回堤内的每个人的耳边萦绕。
眼下分明是艳阳天,可是屋子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客厅内的几人浑身发凉,如置冰窖。
廖鸣胆战心惊的看着客厅内的情景,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看现场版的鬼片。
恶鬼嘻嘻的阴笑,追赶在客厅内几人的身后,好似在玩捉猫猫。
客厅内的几个大活人慌成一团,在客厅里打转。
好在客厅的地方足够大,要是再小一点,恐怕这几人早就成了恶鬼爪下的亡魂。
但奇怪的是……
恶鬼几乎将客厅内的所有人都追了一圈,却唯独的无视了那个青年。
而青年也依旧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
左茗卓处。
左茗卓身为修道之人,从年幼到至今,修习的一直都是符篆和阵法,几乎未曾锻炼过身体过。
因为捉鬼靠的是复杂的阵法和符篆,所以并不怎么需要锻炼身体。
而也因为不曾怎么锻炼过身体的原因,左茗卓在跑了两步之后,很快就跑不动了。
这会,他躲在厨房的大门后,瘫坐在地上,艰难的喘气。
他满头大汗,模样很是狼狈。
他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简直和刚才站在大理石桌边做法的时候,形成了两极化的反比。
左茗卓悄悄的往客厅的方向瞧了眼,背后满是冷汗。
他以为,这次附身的鬼,不过只是一只没什么威胁力的小鬼罢了,如何也没想到竟会如此的厉害。
但他绝不会就此认输。
左茗卓咬了咬牙,从胸襟前又掏出了一张符篆。
这张符篆和之前拿出来的那些符篆不同,这张是天戮请神符,乃是中品符篆,他全身上下,笼统也不过就三张罢了。
不到危急关头,他是绝不会轻易地将这天戮请神符给拿出来的。
虽然舍不得,但眼下不得不用了。
比起这三张中品符篆,还是小命更为要紧。
不过这符篆有一点,就是必须得以新鲜的鸡血相辅。
就是人血都不行。
只有新鲜的鸡血,才能让这张天戮请神符发挥最大的作用。
好在的是,这里就有一碗新鲜的鸡血。
但倒霉的是……
这碗鸡血,在客厅。
左茗卓瞅着摆在客厅祭台上的那碗鸡血,再次咬了咬牙,长长的深吸了口气。
他自己现在已经没了力气,要是就这么冲出去,肯定会被鬼给杀掉。
所以,不如让其他人来。
想罢,他将目光转至客厅内疯狂逃窜的保安,然后想也不想的说道:“你去把祭台上的那碗鸡血拿给我!”
但保安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哪还顾得上左茗卓。
保安在客厅内疯狂的闪躲逃窜,生怕被鬼给挠到,对于左茗卓的话,丁点也没听见。
但左茗卓的那个小徒弟听见了。
小徒弟闻声,毫不犹豫道:“师父我来拿过去!”
左茗卓瞪眼,大声道:“胡闹!”
小徒弟不过才十岁有余,个子小跑得慢,现在还没被恶鬼给抓到,实属运气好。
可运气到底是有限的。
本来就跑的不快,要是手上再捧个装了鸡血的瓷碗,怕是下一秒,就会被鬼给抓到。
左茗卓竭力的想要阻止自家徒弟,然而这会小徒弟的眼中好似只剩下了祭台上的那碗鸡血,只见他眼也不眨,直直的朝祭台的方向跑了过去。
与此同时。
廖鸣注视着客厅内的场景,一脸疑惑。
廖鸣问:“为什么他们不往门外跑啊?”
门外的地方才更大啊。
要是一直只在客厅里转,如果没了力气,那不是马上就会被鬼给抓到了?
司降淡淡的回:“门口被封住了。”
廖鸣一怔,下意识顺着大门的方向看去。
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廖鸣纳闷道:“师父,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司降:“你看不见。”
廖鸣默默的哦了声。
哦完,廖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廖鸣想起保安,说:“可是刚才那个人……”
司降:“可以进,不能出。”
廖鸣呆了呆。
回神后,廖鸣又问:“那是什么时候被封住的啊?”
司降:“我们进来之前。”
廖鸣眨了眨眼,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