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皇乃是一个谋朝篡位之人?”这句话问的就犀利了足以让裴臻顷刻之间就翻脸不认人,但是此刻的裴臻,毕竟还是忍住了,说道:“那是风言风语罢了。”
“风吹过来的?”
“可不是分吹过来的,人们对不知道的事情总是比较感兴趣的,对那感兴趣的事情,就比较喜欢深入研究,当研究不到的时间,就开始胡乱的杜撰,将这事情弄的乱七八糟的,这就是人性啊,吾皇是被先帝给禅让的,这个您想必也听到了。”裴臻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添油加醋,索性将现实给说出来。
“先帝?”
“之前的帝王,叫做刘泓,与现如今的帝王家刘澈乃是兄弟亲,原是刘泓禅让给了刘澈的,那是名正言顺的罢了,怎么可能是谋朝篡位呢?”裴臻娓娓道来。
“但是,两件事情还是让我感觉很奇怪啊。”显然,这人是要刁难自己了,裴臻提醒自己,越是这种时间,越是要沉得住气,他的面上是滴水不漏的神情,点点头,说道:“愿闻其详。”
“这第一,好端端的,却为什么要禅让呢,毕竟,能做帝王,才算是登峰造极的事情呢。”
“这第一……”裴臻道;“我就回答你,之前,吾皇刘泓让人算计,挑断了手筋脚筋,成了一个残废之人,索性就什么事情都不能料理了,刘泓想,国君断乎不能如此,索性就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德才兼备的弟弟刘泓,这是吾皇厚德载物罢了。”
“在我草原上,虽然我们是部落,但是我们也很注重王权呢。”
“可不是。”裴臻点头,牵扯开话题,“这第二呢,怎么说?”
“这第二,听说刘泓得罪了一个人,那人很是强大,这几年过来将刘泓给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还将你们的皇后薛落雁都霸占了一年半载,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呢?”
“此事,你知道的太片面了既然那后薛落雁是我们的,怎么可能让其余人给霸占呢,至于你说的,我们帝王得罪的那个人,那是确有其事了,那人叫做楼临霁,乃是燕国的王。”
“说起来,王爷的手筋脚筋都是让他给挑断的,这事情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那是阴谋诡计算计的,要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你且看看吧,究竟孰优孰劣,还是一个未定之天呢。”裴臻显然没有回护刘泓的意思。
因为,眼前这将军知道的一定发很详细,只需要自己去转述罢了,这将军听了,微微的眯缝眼睛,点了点头,面上却不见什么为之动容的神色。
两人都沉默了。
继续往前走,眼前是一个声势浩大的军队,他们架起来刀门在迎接刘泓与胭脂姑娘,等刘泓走过这一群膀大腰圆之人这群人手中的冷兵器也就降落了下来,跟着,这群人尾随在了他们的背后。
刘泓看到很多玛尼堆,还看到风马,那些色彩缤纷的风马,看上去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缤纷,艳丽的好像彩虹似的,两人走到这里,这将军笑了笑。
“感谢将军为我们大妃保驾护航,现如今,请将军到蒙古包中去见一见我们的可汗,可汗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官儿了,就等同于你们中原中央集权的皇上呢,去吧。”
这将军显然是“到此为止”了,刘泓倒是感觉这将军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点点头,有侍卫将帘子掀开了,裴臻刚刚进入这蒙古包中,就感觉气氛不怎么对劲。
两个人,一左一右将长剑架在了裴臻的脖颈之上,两把剑就罢了,两把剑的旁边,十字交叉又是两把刀,这样一来,将裴臻的脖颈子就弄了一个密不透风。
裴臻看向眼前的场景,不禁轻轻叹口气,“这难道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裴臻却连丝毫的惊恐都没有,因为裴臻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一次,自己到这里来,一定会遭遇很多很多的危险,很多很多的算计。
只听到帐篷里,有人朗声笑了,“快停手快停手,莫要如此这般的迎接将军。”
裴臻寻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原来啊,那声音是来自于面请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人,那个人就那样平静的转过身,面上带着一抹爽朗的笑,那是一个比之前那将军还要魁梧的青年人。
那人简直好像利剑出鞘一般,就那样平静的坐着,恍惚居然好像座山雕一般。
裴臻看着那人,却从那人的眼神里发现了一抹怯懦,这种怯懦是裴臻在领导人眼睛里不应该看到的,这让裴臻感觉到奇怪。
跟着,那四个人将冷兵器就收了起来,裴臻单膝跪地,道明来意。
“末将是安乐人裴臻,末将奉命前来,进献小郡主和亲,现下,小郡主已经在门口了,吾皇告诉末将,与您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吾皇不计前嫌,准备与您做敦亲睦邻。”
其实,裴臻在见到那迎接他们的将军时候,也已经猜测到了,那将军对于他们是两手准备,一手准备是战斗,一手准备是讲和。
和的话,自然好生的护送他们过来将可汗了,要是战斗的话,在路上可能就将他们给消灭了自从那将军带着他们到了,其实,一大半的讲和心理已经奠定了基础。
裴臻看向那可汗,那可汗连连点头,面上却虚汗哗啦啦的流淌了下来,这是让裴臻感觉奇怪的,好端端的,你流汗做什么呢?
“爱卿可到本可汗面前来,坐地。”
“是。”裴臻点点头,草原人与中原人还是不同的,在中原,因为木料多,所以做各种各样美丽的桌椅板凳,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