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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想也没想就说,“我不去!”
早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苏珊撇嘴摇了摇头,“你不去那可就是先认输了。”
“……”温暖哑了口,想了想,又说,“你说的也对,不去就是先认输了,怎么说我也得去,而且还得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
“没错!”苏珊拍了拍手,鼓掌说道,“这样才有我们温大设计师的气场嘛,走,打扮打扮,赴战场去!”
温暖嗤笑,“什么战不战场的,说得好像是去打仗似的。”
表面上她和苏珊有说有笑的,其实心里很紧张,她真的很懊恼,不知道容爵请她去吃饭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不禁自嘲地撇了撇嘴。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眼看着车子就要驶达老宅了,她望着老宅门口候着的一男一女,她不禁有些抓狂。
亏那两个人俨然一副男女主人等候客人的模样,也不想想前几天的时候,还是在这老宅子里,帮他家操持家务呢!
到了大门口,苏珊将车子停下,容爵半眯着眼睛走过来伸手扶她下车,温暖挥手打开他伸来的爪子,不想下车的时候还真的绊了自己一下,身子眼看着打了个趔趄就往前面栽去,容爵胳膊一横,顺手就将她捞进自己怀里。
清风一拂,属于他身上特有的那股烟草气息就拂过她的鼻息间,熟悉的,令人心悸的,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僵住。
她愣了那么数秒,才回过神来,发现他的那条有力遒劲的胳膊正横在自己的胸~前,顿时火大,本能地用力推他,却根本推不动。
而他更恶劣地悄悄埋首窝在她右耳鬓边,戏谑地调侃,“温暖,你吃醋了?”
她赤红了脸,瞪大眼回头看他,发现他脸上斜斜勾起的笑意,更是怒火中烧。
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
容爵在她发作之前将手松开,温暖忿忿地甩手进了老宅,容爵和覃芹微笑着跟在她身后。
覃芹笑道,“唔~果然如你所说,她生气起来实在是太可爱了。”
容爵笑着耸耸肩,与覃芹一同走进宅内。
午饭早已准备就绪,安伯服侍三个人坐进餐厅内,容爵当作温暖的面开始与覃芹聊起来,“小芹,你昨晚上很晚了还在打电话,这样可不好,女孩子还是要早点儿睡才行,不然就不漂亮了。”
“我刚回国太兴奋了嘛,有几个小时候认识的闺蜜约了我出去玩,我当然要接电话啦。啊~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那我以后注意一点。”
容爵笑着看她,“打扰倒是谈不上,我是担心你睡不好。”
“谢谢,让你担心了。”
说话间,家佣端来一盘白灼虾,覃芹看见后声音有些雀跃,“哇~阿爵,有你最喜欢吃的白灼虾呢!”
说着,她很自然地将盘子端到自己跟前,开始用手剥壳,剥得很仔细,也很认真,像对待一件精美的工艺品,连虾身体里的那根排污用的筋都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并沾上蘸酱,再一只一只地放进一个小碟子里,摆成很漂亮的花瓣形状。
说道,“赶紧趁热吃吧。”说着她用湿纸巾擦了擦手,并朝容爵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她那动作极其自然,娴熟且麻利唯美,将碟子递给容爵的时候,两人的样子像极了新婚燕尔的年轻夫妇。
温暖完全被忽视了,敢情今天是被请来看他们俩作秀的,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
玻璃心的女人伤不起……
她尴尬地坐在餐桌上,拿着筷子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捏紧,许是感觉到她的沉默,覃芹回过神来,貌似羞涩地说,“哎呀你看我,只顾着照顾阿爵,却忘记温小姐了。这样,我再剥几只虾子给温小姐赔罪,希望温小姐不要在意。”
“呵呵,不在意,不在意!”温暖板着脸冷笑,心想真不知道谁才是客。
一刹那,偌大的餐厅内寒风阵阵……
覃芹的动作也倒是麻利,没几下又剥好了六只虾放进小碟子里,递至温暖面前,“温小姐,请。”
温暖心里有气,连自己有海鲜过敏症都忘记了,她恨不得马上站起来掐住容爵的脖子,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只能望着碟子里的六只虾干瞪眼。
好吧,没地方发泄,用虾子来发~泄总可以了吧!
心一横,温暖就夹起一只虾来,可还未来得及送到嘴边,就被一双筷子中途拦截掉,“你不能吃海鲜,逞什么能?”
话落,那只虾就被吃进了某人嘴里,温暖顿时火大,差点儿吼出来,她说,“一个人的口味是可以改变的,该改变的时候就得改变,以前我不能吃虾,可是现在我能吃虾了!”说着便狠狠地又夹起一只虾子来。
为了避免容爵又中途拦截,她用最快的速度将那只虾子吃进嘴里,一边狠狠地咀嚼,一边瞪视着他,仿佛吃在她嘴里的不是虾子,而是他容爵的肉身似的,那“凶恶”的目光着实让人胆寒。
容爵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还不知道,这海鲜过敏症跟人的口味一样可以变,今年吃了会过敏,明年吃了就没事儿。”
闻言温暖气得咬牙切齿,而容爵则有些不悦地盯着她的脸。
现场的气氛,真是让人望而生畏……
温暖硬撑了几秒还是没忍住,赶紧去厨房要了一杯水,安伯适时地递来一颗治海鲜过敏症的药,劝道,“温小姐,你这是何苦呢?别跟少爷一般制气啊,他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