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酒店嘈杂,每个置身其中的人都似乎在肆意的放纵着自己的灵魂,人生的束缚太多,总需要有一个地方,能够放松自己,让自己获得片刻的安宁。
池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被聂妖孽拉到了这里。
灯红酒绿的场所,混乱不堪的人群,肆意放纵的灵魂。
的确,是一个迷惑自己的好去处。
“怎么样啊?!感觉?”聂远扯着嗓子使劲喊,他和池启挨得近,可是他偏要靠近池启使劲吼。
让他仗着自己犯了错使劲得瑟!
池启捂着耳朵躲避着聂远的魔音贯耳。
有些人啊,就是喜欢得寸进尺。
池启想着想着却笑了。是啊,他的确是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么放肆过了。
“还不错。”池启的洁癖,从sur走了之后便愈加严重,他把自己全部身心埋藏在工作之中,几乎忘记了脑子放空的只顾玩乐的时候的自己,原来是这个样子。
“喏,”聂远把从酒保手里结果的酒水递给了池启,说道:“尝尝这个?”
“什么?”池启接过一杯由白色到深蓝渐变的饮品,他尝了一口,入口却是微甜不带任何酒精味,“饮料?”
“哈哈,”聂远险些笑死,“你这可是没见过世面了啊,少喝点,到时候喝完醉倒了可不怪我。”
“呵。”酒精放松过后的神经不再紧绷,池启觉得,自己的耐心也好了不少,竟然这样都没揍聂大妖孽。
“酒不错,地方还行。”池启把杯子往桌上一方,眼神犀利,“就是你要是闭了嘴,可就更好了。”
“!”聂远被他一吓,又蔫蔫的不敢笑了。“哼哼,你最近,有sur的消息吗?”
“嗯?”池启挑眉问,“什么?”
“我听说,她啊,在国外和之前那个分了。”聂远试探着开口。
“哦。”池启缩进沙发里,一副不想提起的样子。
“我还听说,她最近过的不太如意。”聂远进一步试探。
“嗯。”池启心头一跳,“怎么?”
“想知道?”聂远看他开始有兴趣,又开始挤眉弄眼。
哼,他就知道,还是忘不了sur吧。
“说。”池启不耐烦。
“我就不说,”聂远冲池启一咧嘴,就跑远了。
酒吧喧闹嘈杂人们人之间摩肩接踵的相互试探,池启蜷缩在酒店一角的沙发上,突然有些想念家里总是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松鼠。
sur过的好与不好,他不该再去关心的。
只是,聂远说起,他,却还是想要知道。
“离我远点,脏。”他正头脑混乱的想着事情,却别突然靠过来的姑娘们穿着“清凉”惊了一大跳,浓烈的香水味混杂着各式各样的脂粉气让他几近癫狂,手下一时没有轻重,竟是把一个贴过来的女人生生的推到了地上。
“啧。”本来放松的心情现在简直糟糕透了。
“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被推到的姑娘的同伴把她扶起来,一脸的不忿,“出来玩还装腔作势的,什么人啊?”
池启懒得搭理,看见被他无意推到的女人手上似乎受了伤,他拿出钱包取了些钱,放到了桌子上,“这些钱,拿去看伤。”
池启说完便往外走了,微醺的感觉本该是美好的,可是混杂了太多难以忍受的味道,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喂,有钱了不起啊……”
在嘈杂的酒吧之中,他竟然还能听到身后不断传来的咒骂声。
啧,也是耳力太好,才会自己找罪受。
他除了酒吧便直接叫了车回去,聂远的行踪不必他过多理会,他现在,只想回家。
可是,池启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的这一次“不必过多理会”,改变了聂大妖孽的一生……
别墅的大门打开,便能看见温暖的灯光,池启走进去,刚想叫一生路鹿,便看到了趴在饭桌上睡的香甜的女人。
池启蹙眉看着饭桌上的一大桌子饭菜,不太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间就觉得心底安宁了下来。
他下午没有知会路鹿晚饭时间内,本以为这个女人便会知道他不回来,没想到,还是做了饭等他。
她,应该也没有吃过吧?
他走近路鹿,看着她睡觉也不安稳的眉头,还有因为趴在桌上而睡出的脸上的红红的痕迹。
“嘿,路鹿,醒醒。”池俯下身去,轻轻地拍着她的肩,用着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和的不行的语气说着。
睡的这么死?
“唔,”路鹿被打扰了睡眠有些不耐,没力的挥了挥手打到了池启的脸上,又换了个方向睡了。
池启握住了打到了脸上的手,盯着眼前的后脑勺,微微的有些烦躁。
手里的手很软,还是热热的,像是一种无声的慰藉。
可是眼前的后脑勺很是烦人,他看不见女人的脸,便放开了手强迫的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唔,”路鹿糊里糊涂的被人从睡梦中强制叫醒,看见眼前池启的大脸,睡眼朦胧的说,“池启,你回来啦!”
池启眼神一凌,却没有说话,路鹿睡意正浓,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看见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装模作样的感慨了一句,“哎,连在我梦里还是个面瘫脸。”
说完,便又挣脱开池启的手趴下睡了……
池启被这个女人的胆大包天惊到了,看着女人终于舍得对着自己的脸无奈地笑了。
他还以为,松鼠醒来发现是他,会被吓得蹦起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