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魏琳琅疑惑∶“哪个夫人?”
那丫鬟说∶“原先那院子里的夫人。”
魏琳琅这才知晓说的是沈嫣,便问∶“她是为何而来?”
“说是找老爷"
她觉的好笑,找姜凡找到自己这里来了,她对丫鬟说∶“你告诉她,老爷不在。”转念一想,又说∶“不,你告诉她老爷不想见她。”她想沈嫣肯定是找姜凡有要事,自从她走后,姜凡每日都要在之前的院子里呆上半天,她绝对不会想到姜凡对她情意那么深,不如,就说姜凡不愿见她,说不定还能断了她的念想。魏琳琅想着想着,嘴角不免上扬轻笑着。
沈嫣在门外一直等着,着急的来回踱着步子,衣服早已被雨水打湿。她看到那丫鬟出来立马迎了上去∶“老爷呢?老爷在哪儿呢?”
那丫鬟一脸为难∶“老爷说不想见你,夫人,你还是请回吧。”
沈嫣不敢相信姜凡竟然这样对自己,可是姜若还在家里等着,她推开那丫鬟说∶“我不信,我要进去找他。”
那丫鬟见沈嫣要推门进去,便立刻拦住她,站在门口的另一个丫鬟也跑过来拦着她,不让她进去,沈嫣一边挣扎着一边对着房里大声喊∶“姜凡!你出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见我一面!你出来好不好,我们的女儿快不行了,姜凡!你出来,就当我求你,你出来好不好?”沈嫣她这辈子没求过人,这次,为了自己的女儿,她抛弃了那些所谓的颜面,只要能救自己的女儿,让她做什么都行。
她在门外哭喊着,两个丫鬟死死地拦着她,就是不让她进去。“吱”一声,房门打开了,魏琳琅挑着伞颔首走了出来,站在沈嫣的面前,沈嫣看着她,扑通跪了下来,她扯着琳琅的裙角哭着∶“你让姜凡出来见我,我求求你,你去告诉他,我们的女儿快不行了,我求求你,你让他见见我。”
魏琳琅将伞放在沈嫣头顶轻笑∶“老爷说他不愿见你,托我告诉你让你回去吧,回你的别院去。”
“不”沈嫣摇着头,脸上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姜凡不能这样对我,那也是她的女儿啊,琳琅,我求求你,你让他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就一面,以后我在也不来了,我求求你,我给你磕头好不好,你让他出来吧”说着,便朝着琳琅磕着头,一下又一下。
魏琳琅看着原先不可一世的沈嫣现在对着自己一直跪拜着,顿时觉的大快人心,不,她觉得还不够,她要彻底断了沈嫣的念想,她好不容易和姜凡过了两年属于她的日子,她怎么能容忍沈嫣再来打扰自己呢,她将伞递给她,蹲在那里,眼里全是讥笑,她轻声说∶“你刚才说的老爷都听见了,老爷说了,你既然走了,就不要回来了,永远都不要回来,至于孩子嘛,他说那是你自己的孩子,理应自己来救,找他做甚。”
沈嫣听她说完,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里凉到脚底,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痴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房门关闭,外面的两个丫鬟也随着魏琳琅进了屋,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手中的力道一松,伞掉落在身旁。她跪在雨里,此刻的心如刀绞一般,她晃晃悠悠站起来,一声不吭的默默离去,她如今连诅咒姜凡的心思也没有了,从此,他不再是她心中不可触碰的地方,她对他彻底寒了心。
此时的姜凡并不知晓发生的一切,他一个人呆在沈嫣之前住过的院子里,对着房外的月桂自酌自饮着,他想沈嫣,却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去见她,沈嫣走了这两年多,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他也想过淡忘她,想与琳琅好好的,但是,越想忘记反而沈嫣的身影在他脑海里越清晰。他饮完酒壶里的最后一滴,便摔了酒壶,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沈嫣头也不回的踏出姜府大门,而姜凡却刚刚离开她之前住的院子,姜凡扶着墙一路走到魏琳琅房外,他正想推门,却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谈话声∶
“姨娘,如果老爷知道会不会不好?”
“沈嫣已经死了心,怎么可能还会让老爷知道,我当年费了那么大力气才让他们二人反目,今日,我觉不能在让他们有继续的可能。”
姜凡听出来是魏琳琅的声音,他晃晃头,清醒一下接着听魏琳琅在说什么∶
“当日,大夫说我胎位不正,胎儿肯定不保,我想着既然留不住了不如就让他为自己母亲的做件好事,我在她送来的补药里加上大量商陆,果然,老爷疑到她头上,两人离了心,今日,我故意说老爷不愿见她,这下,想必是死了心了。”
“可姨娘当日服下商陆太多,现在两年多了,还没有再次怀上孩子,不值得呀。”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除了她这个心头大患,身子受点伤又如何,反正我和老爷日子还长,不怕以后没有孩子。”
“嘭!”
魏琳琅正说着听到房门猛地打开,她转身望去,看见姜凡一脸怒火的站在门口,她一下慌了神,她支支吾吾的说∶“老爷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说完,只见姜凡大步朝她走开,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眼里是滔天的怒火∶“你怎么那么狠毒!”
旁边的侍女见状立马跪在那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