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摇头:“吃完了!我们学着您上次在北方数里之外的山林里挖了一些陷阱,也捕杀了一些猎物,不过肉食都被牙主分给弟兄们吃了,这几日已经没有再捕到猎物!”
赵俊生又问:“这附近是否有河流和湖畔?”
“河流和湖畔?这是有的,就在我们东南方向五里之外有一个湖畔!东北方向十二里之外也有一条小河!”
赵俊生当即把高修叫过来吩咐一句,让其全权负责这里的防御,他则带着吕玄伯骑马赶往东南方向五里处的湖畔。
二人骑马很快就赶到了湖畔边上,这说是湖畔,却只不过是一个很大的水塘,也不知道这水塘内是否有鱼。
赵俊生立即拿出一根缝衣针掰弯了制成钓鱼钩,用缝衣线三股合成一股作为鱼线,用长枪作为钓鱼竿,找来一根鸟毛截断了绑在鱼线上作为鱼漂。
吕玄伯诧异道:“少爷,你鱼饵都没有,我倒想看你如何把鱼钓上来!”
“谁说我没有鱼饵?”赵俊生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硬邦邦的蒸饼,把它掰碎了,取下装酒的牛皮水袋在蒸饼碎屑上淋上一些酒水。
他双手不停的揉搓淋了酒水的蒸饼碎屑,过了会儿把这些碎屑洒在一片没有水草的水面上,他再掏出一块肉干,撕下一条串在鱼钩上,把鱼钩丢下水中,鸟毛制成的鱼漂浮在水面上。
刚开始一盏茶的时间之内,鱼漂没有任何动静,赵俊生却不急,慢慢等着。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鱼漂剧烈抖动,突然一下沉入水中,赵俊生立即用力向上拉动鱼钩,鱼线被拉得紧绷,一条六七两重的鲫鱼被拉起来。
吕玄伯这个没钓鱼的人都看得兴奋起来,立即跑过来把鱼用树枝串起来。
自从这次鱼饵咬钩之后,赵俊生几乎每隔一分钟就能钓上来一条鱼,他知道这是因为这水塘内鱼的数量不少,还因为他这个钓鱼业余选手的水平还算不错,其实野生鱼是最好钓的,家养鱼每天都能吃饱喝足,反而不好钓上来,而且家养鱼体型大、力量大,容易挣断鱼线和鱼钩,想要拉上来费时费力。
到了黄昏时分才过去一个多时辰,赵俊生看见太阳要落山了,问询:“老吕,有多少鱼了?”
吕玄伯扭头看了看,回答:“估摸着有二十多斤了吧!”
赵俊生一看鱼漂又被拉下水面,立即拉杆,一条鲶鱼被拉了上来,这家伙只怕有两斤多重,他把鲶鱼丢给吕玄伯,起身收起长枪和鱼线鱼钩:“收工!”
两人骑马很快赶回了南天堡,赵俊生亲自动手熬了一大锅鱼汤,又煎了一条鱼给花木兰补身体,剩下的鱼都给伙夫们熬成鱼汤们给兵卒们加菜。
“木兰,吃晚饭了!”赵俊生端着鱼汤和煎鱼走进房间轻轻喊道。
房间内漆黑的,赵俊生用火折子点燃油灯,花木兰有些虚弱的爬起来披上衣裳看见桌上竟然有鱼,有些吃惊道:“俊生哥哥,哪里来的鱼啊?”
赵俊生笑道:“我刚才去五里外的湖畔钓上的!你和弟兄们都受了伤,需要补充营养,身体才能恢复得快,弟兄们都分了一些,这是给你留下的,快吃吧!”
花木兰失血过多,身体有些无力,几乎端不起陶碗,赵俊生立即接过陶碗:“来,我喂你!”
花木兰狼吞虎咽的喝着鱼汤和面糊糊,吃着煎鱼,赵俊生看了心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花木兰抬头看见赵俊生的模样,深深感受到赵俊山对她的情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俊生哥哥,你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