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结束,辗转回到我的城市,在小区,我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龙二?你怎么来了。”
我家门前几辆车停在路边,几个人将我拦住,我这才看清其中一个是龙二,还有一个人面熟的很。
“老五,你可回来了,小琴,你是不是晒黑了?”
简单的话语。
“发生什么事?那小子又来找麻烦?”
走之前我一直惦记着保镖公司的事,虽然有鹰眼那丫头的保护,但凡事都有意外。
“不是,那小子也来找过麻烦,不过之后他爸就被双规了,来了一群奇怪的人,唬走了他们。”
听完龙二的话,我也放下心来,来的那群奇怪的人应该是那个什么研究所的人,他们的身份似乎很有背景。
想毕,这才打量他身边的人,一个男人靠上来。
“小子,好久不见。”
这人是。。。
我想起来了,当初把我从缅甸送回来的军哥,这次他穿了便装,我没认出来。
“你怎么也来了?走走走,家里坐。”
我对他映像很好,坦率正直。
“不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希望你能跟我去见一个人。”
军哥拒绝了我的邀请,并道。
“见谁?”
我问道。
“麻帕,当初和你一起回来那个缅籍人。”
是他?我想起来了,我和垚找的那个向导,那件事结束后,我给了他很大一笔钱,足以他在缅甸甚至边境线过不错的生活。
可,他找我干嘛?犯事了?
看着我的疑惑,军哥继续道。
“边走边说吧,事情很奇怪。”
看着军哥的严肃,我只好让张琴带着尹娜回家,但她执意要和我去。
拗不过,只好询问是否能带上她,倒是尹娜表示要回家整理这段时间录下来的东西,我也乐得有人看家。
至于带老婆和狗,军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车上。
“和我说说。”
军哥点头看了龙二我们三人一眼,开始讲述。
“我在边境线驻扎,将你送回国后,麻帕回到了缅甸首都,后来我们时有联系,以前他是不错的蛇头,但不知道你让他见到了什么,执意成为我们的线人,一个雨夜,麻帕跌跌撞撞冲到军营,他满身是血,嘴里念叨着什么。”
说到这,他拿出一包烟,缅甸烟,我摆摆手拒绝,龙二到是接过,但没点,一脸期待的望着军哥。
“后来呢?”
我追问道。
“他中了降头,虽然我也不敢相信,但直到我听完他讲述的故事,我才决定,来找你。事情是这样的,原本他接了一个国外的科考小队在缅甸雨淋进行植物的研究,自从他跟着你从那个死亡之地走出来后,成了当地有名的向导,偶尔也会给我们送一些山里的野味。”
军哥开始讲述离奇的故事。
“那个研究团给了他很大一笔钱,他想把儿子送来华夏,需要那笔钱,而且我也跟他说过,所谓的死亡之地已经没什么危险了,结果,那群外国人真就要求他作为向导带他们去所谓的死亡之地,结果。。。唉,是我害了他们。”
说着,军哥狠狠吸了一口烟,继续。
“听他说,那些外国人到达之后很开心,很兴奋,但本以为去一转就能轻松拿到钱的麻帕却没想到,后来他们都死了,据他说,在他们到达时,原本空无一人的荒山里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那些外国人没有丝毫害怕的前去查看,结果回来的人却变成了行走的死人,那些像是丧尸的同伴袭击了他们,他身上的牙齿伤能证明确实是被人咬了,后来,他爬到了树上,吓得不敢动弹,外国人失手用枪射穿了燃油,应发了大火,在火光中他逃了出来,嘴里却一直嘀咕着。”
说到这,军哥停顿,烟雾中看着我道。
“他说,找尹武,告诉他,他们要来报复了。”
我不知道麻帕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所说的“他们”是谁,但似乎事情并没这么简单,麻帕似乎隐瞒了什么。
我得去见他,直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
忽略龙二的吐槽,一路我都在思索。
郊区,一个隶属于政府的建筑,一个隔离室前。
“我先说好,麻帕他。。。情况很奇怪,我不敢保证会不会传染,所以只好让他先住在里面,抱歉。”
说完向一群穿着防化服的研究人员示意,隔离玻璃慢慢变成透明。
一个“怪物”站在我面前,张琴发出尖叫,立刻捂着嘴,龙二直接扭头吐了一地。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你来了,谢天谢地。”
声音经过翻译。
“麻帕,这。。。你遭遇了什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身上长满了囊肿,绿色的液体从囊肿里流出来,一只眼睛被囊肿挤得只剩一条缝,更恶心的是囊肿里居然有虫子,探出头来,密密麻麻的扭动着。
“她们,他们折磨我,他们想知道你在哪,不,他们想知道她在哪,我不会背叛她的,没有她我已经死了,你快走,他们要来了。”
麻帕语无伦次,并且越说越激动,长满脓肿的手掌拍打着玻璃,烂肉和虫子糊了一墙。
麻帕说的她是,垚?
我知道,在那之后,麻帕就把垚当做了神,他信仰的神。
“他们是谁?”
我继续追问。
“他们,他们是那些被你打死的人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