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们往哪里去了!”法正突感心中一沉,似乎抓住了某个被忽略的细节。
“投汉安去了!”
“汉安,对了汉安,刚才你说周群大营被骑兵突袭,那强击军的步卒现在何处!”法正一脸焦急地问道。
“探马未曾发现步卒动向!”
“糟了,,!”法正急得直拍大腿。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來敏也反应过來了,顿时满头大汗。
“快请冷苞将军前來议事!”还好,法正很快就冷静下來。
“报!”还沒等传令兵去叫冷苞,又有探马來报。
“何事,快说!”
“报,都督,汉安失守!”
法正立时感到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坐倒在地。
“胡说,谎报军情按律当斩!”來敏甚至都不相信。
“都督饶命,小人不敢胡说!”探马吓得跪倒在地。
“好,你倒是说说,汉安有一万大军把守,强击军消失的步卒只有七千,而且他们并不善攻城,为何城池这般快得就失守了!”來敏一脚把探马踢得趴在地上,喝问道。
“都督,攻打汉安的并非强击军,领军将令乃是李严和高顺,而且他们也沒有攻城,是由周群骗开城门,朱提兵马直接就冲进了城去,我军不敌,故而城池失守!”
“周群,巴郡太守周群!”
“是的,周群引一败军于城下叫门,欲入城中躲避朱提追兵,不想败军乃朱提兵马乔装,一等城门打开便冲了进來,这群人马极强骁勇,我军根本无力抵挡,听说打头阵的乃是高顺所率的蓝鹰翼,人数虽只一千,各个却都是亡命之徒,自如野兽相仿!”
“汉安险要之地,无我将令,守将怎敢放人入城!”來敏跳脚怒骂。
“敬达公,是你我失算矣!”法正已经清醒了过來:“汉安守将乃周群旧部,他见故主被人追赶,如何能见死不救,我中殷丞之计也!”
“现如今,如之奈何!”來敏问计于法正。
“冷苞呢?冷将军何在!”法正记得刚才已经让人去找冷苞了。
“已去通传,片刻便到!”左右回曰。
冷苞一进大帐,还沒开口问话,就被法正一把拉住,道:“冷将军,汉安已失,我军情况危机,朱提兵马下一步必然是取南安,还请将军不辞辛劳,连夜走上一趟,通知南安小心提防,将军到后,还请留下协助南安防御,冷将军,我十万大军的生死,全在将军手里啦!”
“汉安失守!”冷苞在嘴里重复了一遍,然后果断的说道:“末将明白了,请都督赐我将令,苞立刻便去!”
“将军保重啊!南安万不可再失,只要南安尚存,我军便可自南安退回武阳,如此益州尚有一线生机!”來敏送冷苞离开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叨唠。
“都督放心,冷苞不死,南安不失,苞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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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全速前往南安,别管其他人,掉队的让他们自行前往南安归队,不可稍做延迟!”冷苞知道南安的重要性,所以丝毫不体恤马力,一个劲地催马飞奔。
“來人呐,前面为何慌乱!”正跑时,突然前队一阵混乱,冷苞约住马匹,喝问左右。
“报将军,前面一支人马拦阻去路,不知何处兵马!”
探子刚说完,就听远处有人高叫:“來者可是冷苞!”
冷苞打马上前,道:“正是,你是何人,为何阻我去路!”
“哈哈,你便是冷苞吗?为何來迟,赵云在此等你多时了,若想留得性命,还不速速下马受绑!”当先一将一摆手中银枪,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