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也很安静,只有三三两两的衙役进出,那些衙役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这让殷丞更不敢贸然靠近衙门了。殷丞躲在一个街角处偷偷地向衙门那里张望,他希望能看到柳蜚出来或是进去,只有这样殷丞才能找到他并和他说上话。殷丞有点后悔当初怎么没打听一下柳蜚住在哪里,这样就不用在这里守株待兔了。
啪!殷丞突然感到有人在身后拍了自己一下,急忙闪身并回头观看。只见方明正在自己原先站立的地方,对自己比划着噤声的动作。殷丞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很配合地对方明点了点头。
“山人,你来得正好,大人出事了,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他。”方明和殷丞关心一直不错,他也知道殷丞和项仲的关系也是非同寻常,这才会主动和他打招呼,同时还邀请殷丞和自己一起去见项仲。
见方明这种表情,殷丞也意识到事情很严重了,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又对方明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个前面带路的手势。
方明带着殷丞在城里拐过来绕过去,走了不短的时间,这才把他带到一座小院门口。方明在院门上或长或短的敲击了数次,等了十几秒的光景,门打开了,方明把殷丞领进了院子,在进门的瞬间,殷丞并没有看到开门的是什么人。
从方明的举动来看,这里肯定不是项仲的住所,不然也不用这么神秘兮兮的了。经过院子之后,方明让殷丞在厅堂稍坐片刻,他去向项仲通报一下。殷丞独自一人在屋里呆坐着,等了很久才见方明出来,方明对殷丞招了招手,示意让殷丞跟自己去见项仲。
殷丞第一眼看到项仲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项仲。项仲斜靠在木榻之上,双目无神,脸色惨白,手指、耳朵、嘴唇等处都有些发乌,简直就像一个垂死的老者。
“承奉兄,几日不见怎就成了这付模样?”殷丞走上几步,拉着项仲的手问道。
“唉!为兄一时不察,遭了宋乾的毒手,幸亏老天待我不薄,让你我兄弟还能见上最后一面。”项仲苦笑着说。
“莫说此话,承奉兄吉人自有天相,此不过是小小劫难,不足挂齿。不知那宋乾究竟为何对承奉兄下此毒手,他又是如何下的手?”殷丞很奇怪宋乾居然会直接对项仲采取行动,这和宋乾一贯的表现很不一样。
“他……算了,不说也罢。”项仲叹了口气,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为何不能明说,难道这还与我有关。”殷丞追问着。
项仲依然摇了摇头,不肯多说一句。
“山人,你还真猜对了,确实和你有关。”见项仲不肯说,方明忍不住在一旁插嘴道,见项仲并没有阻止,又继续道:“山人可是在山谷之中大破黑死军,那黑死军仅有数百人得以身免?”
“咦,你们已经知道了?谁告诉你们的?”殷丞十分惊讶地问道。
“肖宜,还是我来说吧!你去把书儿还有常陇、子行叫来,我有事关照他们。”项仲对方明摆手说道。
“承奉兄,你的身体还行吗?要不先休息一下,等方明回来后让他告诉我也不迟呀。”殷丞见项仲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不禁出言阻止到。
“无妨,我这是中了毒,休息对我来说没什么用。”项仲缓缓地说道。
“中毒!是宋乾那厮对你下的毒?”其实殷丞看到项仲的样子就想到他可能是中毒了。
“是的,我事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不然……”项仲十分懊丧地说。
“刚才肖宜说此事与我有关,宋乾对承奉兄下毒究竟是为了什么?如何又与我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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