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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嫣去探景澜的话,期待她能主动拿出母蛊,以解了荀灿的毒。可是从景澜的回答里,花如嫣也听明白了,景澜看样子是不知道怎么解蛊毒的。
“你的意思是,那毒确实是你下的?”花如嫣的问话很柔和,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景澜满脸泪痕,一双含泪的眼睛无助地看着花如嫣,轻轻颔首道:“如烟姑娘,我……只是……”
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花如嫣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没心思听景澜推脱责任,她现在只关心如何能拿到母蛊救荀灿。
花如嫣拍了拍景澜的肩膀,说道:“我都明白,现在最关键的是救醒荀灿。如果她能没事,大家就都没事,如果她真的死了,想必也一定会惊动上头,到时候谁都兜不住。”
景澜微微颤抖了一下,双手抓住花如嫣的手,求助似的说道:“如烟姑娘,你可得救救我呀,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
绕了一圈儿,谈话又回到原点,花如嫣心头火起,却不得不努力压抑着,堆起一个笑容,安慰道:“那你的du药在哪儿呢?”
景澜瞬间想起藏在箱子底下的那包东西,这要是乖乖交出来,恐怕她就住不得这尚舞苑了。
想到这儿,景澜使劲儿地摇头,说道:“我……就那一瓶du药,我都忘了是从哪儿得的了,我都给倒进那壶茶里了,瓶子被我丢到湖里了。”
听到这儿,花如嫣很想一把掐死景澜,可是她又不能这样做,只得耐着性子道:“景姑娘你别着急,你再好好想想,那药到底是谁给你的,可否交代过你该如何使用,解药又放在哪里?”
见景澜只一味地哭哭啼啼,花如嫣继续诱导:“能不能拿到解药救活荀灿,可关系着你的生死大事啊!”
虽然花如嫣的话说得轻柔,敏感的景澜还是听出了威胁的意味,她反而瞬间安静下来。回想着赵蝶威胁她的时候,花如嫣的表现,明摆着心是向着赵氏姐妹的,虽然不知道她们什么关系,但这个时候,最可靠的恐怕只有她自己了。
景澜抹了一把泪水,盯着花如嫣道:“如烟姑娘,我真的不知道赵姑娘中的是什么毒,也不知道解药在哪里。至于赵姑娘能不能捱过去,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花如嫣这个气啊,腾地站起身,真想一巴掌招呼到景澜的脸上,最终还是强压怒火,道:“景姑娘是不打算救人了?”
景澜道:“不是不救,是无能为力。”
见谈不出个结果,花如嫣不得不放弃,临走时说道:“救人一命,功德无量。景姑娘再好好想一想吧,若想起什么来,早些告诉我才好。”
待花如嫣离开,景澜听了一会儿动静,确定花如嫣不会去而复返,她匆忙地打开箱子,拿出了她那包宝贝,匆匆地朝着小厨房走去。
里间门帘一挑,花如嫣探出身子,悄悄跟在景澜身后。
干坏事的人通常情况下都是比较警觉的。景澜刚进小厨房,她就感觉身后有动静,猛地转身,把装药的小包裹藏在身后,可是她什么都没看到。
她依然警惕地四下瞧看,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瞧。过了半晌,见确实没什么动静,方才放下心来,转圈儿找能藏包裹的地方。
景澜一眼盯上了屋角那眼废弃的锅灶,左右看看,便快步走过去将包裹塞进了灶膛里。
躲在暗处跟踪景澜的花如嫣并未去抓她,不想让她在一惊之下毁了那包东西。
直到景澜确信她藏的东西是安全的,不会被人发现,她才离开了小厨房。
待景澜走远,花如嫣来至灶膛前,伸手掏出了那个小包裹。她将包裹打开,将里面的瓶瓶罐罐取出放进怀里,随手抓了灶旁的几块小木头放进包裹中,将包裹系好,塞回灶膛内。
花如嫣带着那些小药瓶来至赵蝶房内,二人对着一堆不知名的du药一筹莫展。
最终,碍于时候不早,那位医术高明的老太医又是刚刚回去,不好再去打扰,而且尚舞苑的宵禁已经开始,只能等到明天一早请老太医帮忙辨认这一堆瓶子里,哪个装的是母蛊。
花如嫣回房的时候,路过景澜的房间,景澜警觉地问道:“如烟姑娘你去哪儿了?”
花如嫣摆出一脸落寞的情绪,道:“唉!我刚刚去看赵姑娘了,她依然没醒,好可怜!”
做贼心虚的景澜没看出什么不妥,便揭过不提。待花如嫣回屋,她依然不放心她藏的东西,便朝小厨房走去。
景澜刚进小厨房,花如嫣也跟了进来,刚一迈进门槛便问道:“还有什么吃的么?忽然感觉饿了。”
景澜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停住朝着废弃灶台前进的脚步,回身道:“如烟姑娘也饿了?我也是来找吃的东西的。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房里还有几块点心,要不分你两块儿吧。”
花如嫣忙道:“我记起来了,我那里好像也有点心。”
二人对望了一下,景澜终是不敢再逗留,道:“那就省事了,咱们回去吧,也好早些歇息。”
出门时,景澜忍不住回头望了一下,花如嫣装作好奇,道:“景姑娘在看什么?”
“啊,没……没什么。时候不早了,快些回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花如嫣便去看荀灿,进屋后发现岑双鹏也在,这一次他穿着宫中锦衣卫首领的铠甲。
赵蝶正把昨晚花如嫣送来的那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