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风极为震惊得看着北唐瑾那么利落就点了自家公主的穴道,脸色极为难看,若是公主知道,她动了她的身子,她要死了……
“怎么了?”北唐瑾见夏风的表情极为难看,十分不解道。
夏风却是笑道:“呵呵……瑾姑娘,我突然想起有见极为要紧的事情没有办,恐怕公主醒来会怪罪,因此……”夏风正要转身,却被北唐瑾扣住了肩膀。
夏风心虚得笑,北唐瑾却是脸色极为沉,道:“这一招用过了,不好使了,你还是老实为你家主子擦身子吧,免得过了时辰不好动手了。”
夏风知道事情搞砸了,因而只好点点头,道:“那请瑾姑娘等我家公主再睡下再离去吧?”那声音带着恳求。
北唐瑾点点头,道:“好。”然后转头对花涧月道:“国公爷咱们去外间吧。”
花涧月这才将极为奇怪的目光从夏风的身上转移开来,再看看那坛子同样散发着梅花香味儿的酒,心中惊异。
就连这酒都是梅花酿成的!
更奇怪的是,这婢女怎么非让北唐瑾动手呢?
只是此事不宜多问,花涧月带着疑惑随着北唐瑾到了外间。
北唐瑾亲自为花涧月倒茶,见对方一脸的困惑,明知道他满肚子的疑惑,却是并不打算为对方解惑,而是问道:“听闻明王殿下又出游了,怎么国公爷没有一同前往呢?”
宴会的第二天,北唐瑾就得到消息,明王凤晰琀竟然是连夜启程了,不知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竟是如此着急。
花涧月却是哈哈哈一笑,道:“下个月是苏锦绣的生辰,他生怕赶不上,因而连夜赶路了。”花涧月将早就预备好的答案说给北唐瑾听。
北唐瑾有些了然得点点头道:“苏锦绣此人的确是十分不好讨好,想必明王殿下是想要再次找她绣帕子之类吧?”
花涧月点头道:“可不是嘛,自从玉容将逸宁的帕子毁了,他心疼好久,因而正赶上主人生辰,自然不能怠慢!”花涧月将谎话说得比真话还顺溜。
事实上,即便是凤晰琀不去江南为苏锦绣庆生辰,只要凤晰琀一句话,苏锦绣也十分愿意为他绣帕子,因此,这个为了绣帕子而庆生辰的话,就连花涧月都不信,可是,他却是真的不知道凤晰琀这么着急去江南做什么。
仿佛真的是没什么要紧事啊?真是奇怪了?可是他奇怪归奇怪,对旁人还是会这么说的。
“那国公爷预备什么时候启程啊?”这也是北唐瑾关心的问题,只要这两位瘟神一走,她更利于行事了。
花涧月慢慢喝了一口茶,目光在北唐瑾的脸上注目了片刻,却是如何也找不到半分她站在窗户旁那般的柔弱孤寂神色了,他不由得有些失望。
北唐瑾却是极为奇怪,不知道对方在看什么,她脸上有东西么?
“呵……我不打算去找他,我倒是觉得这个大都极是有趣,比外面好多了。”花涧月倏然笑嘻嘻的说道,眉眼之间更是有些奇怪的神色在北唐瑾的身上逡巡。
北唐瑾“哦”了一声,心中极为失望,但是面色却是极为平常,又道:“过些日子便是除夕了,想必国公爷也多年未同家人聚聚了吧?”
花涧月瞧了一眼北唐瑾一脸恭维的假笑,心中越发觉得遗憾,恐怕是再也看不到她那般脆弱,我见犹怜的模样了。
“哈哈,家里人啊,我哪里还有家里人呢?当年父亲死后母亲殉情,整个齐国公府一直便是我一个人罢了,父亲只母亲一位妻子,我又没有兄弟姊妹……”花涧月极为平常得摇摇头说道。
北唐瑾却是极为愧疚,道:“真是对不住,玉容竟是忘了这一遭。”
花涧月摆手,道:“无妨,其实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免得有牵挂了。”
北唐瑾点点头,这倒也是,可见花涧月的母亲跟凤晰琀的母亲一样钟情,只是凤晰琀的母亲没有殉情,但是老明王死后不久,她也郁郁而终了,这其实也差不多。
而凤晰琀的父亲也是极为钟情的人,一生只一位妻子,偏偏这位女子也只产下一个孩子,因而,偌大的明王府也只凤晰琀一个人,所以说若是花涧月和凤晰琀皆不回大都,明王府和齐国公府都是空着的。
可是,里面又有极为得力的管家和婢女们,倒是将两个府邸看得极好。
这两人都是很不一般的人物,培养人自是很有手段的,只看那日凤晰琀身边的婢女皆要为其殉情便知一二了。
花涧月坐姿极为随意,手撑着头歪着身子瞧北唐瑾捧着茶杯,始终如一的表情,不禁说道:“不若除夕那晚玉容陪我吧,免得孤单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极为真诚地笑望着北唐瑾。
北唐瑾被他的想法惊了一跳,道:“您方才说什么?”她真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作对这么久,好好的除夕夜她要跟对头过,可不是什么好心情。
花涧月却是脸皮极厚,纵然觉得北唐瑾会不愿意,可是他依旧极为真诚,面带忧伤得恳求道:“玉容你知道,往年都是逸宁陪着我过,今年逸宁远去江南,我是赶不上他的行程了,因而,玉容能不能陪着我过呢?”
虽然对方如此真诚,可是北唐瑾觉得他的想法太荒唐了,因而,道:“国公爷,您知道,除夕是要祭祖的,我纵然有心,哪里有空闲陪着您呢?”言外之意便是,您除夕不也有祭祖么?
“祭祖?”花涧月挑眉